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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这群人太过分了,不知道熬夜是头发的天敌吗?!” 我烦躁地拍打着被子,怀着好大一股起床气,忿忿道: “异能力——「回到过去鲨了他们!」” 系统:【咦,不是“在自杀边缘反复横跳”吗?】 “这不是重点啦!” 给了自己一枪,时光倒流,我回到一个小时前。
匆匆弄好易容,带着装备,未来的横滨首富玛蒂达又出现啦! 我玛蒂达今天就要代表月亮,让这群扰人清梦的秃头们知道,起床气有多恐怖! 我久违地回到家中,随便拎起个趁手的平底锅。
看一眼手表,距离第一个“客人”来访还有十分钟。
我暗搓搓地蹲在卧室门后,等着人进来。
两分钟后,卧室的机关被轻轻松松化解,“咔嚓”一声,门开了。
我举起平底锅。
“咣当!!!” 后脑勺被拍了一下,自信的笑容定格在波本脸上,他软软地倒了下去。
怕波本提前清醒,我在他鼻前喷了点催眠瓦|斯,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腕,把他塞进床底。
塞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手伸进他的衣兜,掏出他的手机。
然后,看到邮件的我愤怒地锤了一下地板。
【我在这里(附地址),零点的时候过来——by高穗由果】 这绝对是那个隔壁老费发的,地址还是我家,怪不得这群人不约而同跑来了。
傻叉,都变成人家手里的套娃了! 系统悠悠然地讲了个冷笑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俄罗斯套娃?】 “一点都不好笑!” 我火气冲天地说道。
第二个“客人”造访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也敲了安吾先生一平底锅,然后塞进衣柜。
当然我没有忘记查看他收到的邮件,时间和波本略有不同,是零点十分。
第三个人是国木田师弟。
毕竟是同一师门,我对他就很温柔,平底锅敲得稍微轻了一点。
他来的时间刚好比安吾先生晚十分钟,零点二十。
可恶的隔壁老费,这一个个跟排队似的,你故意安排好的吧? 第四个人,费佳的白色小舔狗。
我敲晕他后,把他塞到了卫生间,还思考了一下这个人该怎么处理。
“反正扔到警局他也能越狱,还是剁了喂登徒子吧……算了,登徒子不爱吃这玩意儿,万一吃了闹肚子怎么办。
” 我想了想:“待会再说吧,没准能拷问出情报呢。
” 第五个人,太宰治。
我把门锁弄坏,门口翻落的面粉盆没动,二楼被国木田弄翻的水盆也保持原样。
你是个成熟的太宰治了,不会轻易被套娃的,看到这些就赶紧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至于那枚臭鸡蛋…… “该是你的,依旧是你的,属于你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 我小声嘀咕道。
第六个,条野采菊。
最有排面的出场,当然要搭配最有排面的退场。
【这可是导弹,宿主您没办法徒手劈导弹吧?】 “当然,除非给我一把洞爷湖,再给我一个银桑。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啦。
” 这时候多才多艺就发挥了作用,我直接黑进防卫省的武器系统,在天空出现“流星”的那一刻,下达了发射指令。
防空定位瞬间开启,锁定目标,发射出一枚地空拦截导|弹。
“轰!!!” 半个天空被映亮,如同夏日祭的烟花。
深沉夜色隐藏下,一个冒着黑烟的人影坠入了东京湾。
“罪过罪过,怎么能欺负残疾人呢。
” 我没什么诚意地嘟囔着。
【叮咚~劈叉指数+999999999】 系统看到这个劈叉数值,比我还要激动: 【哇,小七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高的数值!条野采菊的头发一定是被烧了。
】 劈叉指数=头秃指数×组织个数,头秃指数=我的行为导致对方脱发的指数 所以条野被烧的头发,一定也算在了头秃指数里。
“这样也行吗?” 那我岂不是可以作弊了,比如偷偷把谁剪秃…… 【这样不可以啦!】 不过也无所谓啦,人有十万根头发,条野采菊给的劈叉值,一次性让我攒齐了所有头发。
【宿主,其实……】 “嗯?” 【没、没什么。
】 我:“???” 总之,我就是如此简单粗暴地解决了套娃事件。
没过一会儿,我突然发觉哪里不太对——我是想让这些组织对付费佳,怎么最后变成我对付这些组织了? 这不是痛击我的队友,保护我的敌人吗? 可是我不痛击队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吧。
靠,这个阴险的毛子一定是故意的! 气死我了呜哇哇!!! · 看着被我藏在屋子里的“客人”,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的脑壳就特别疼。
【一个一个解决吧。
】 “嗯,这次处理不好,下次他们还会来的。
” 我在安吾先生的脸上泼了一杯水。
他皱了皱眉头,悠悠醒转,睁开眼睛。
为了让自己更像反派一些,我揪着安吾先生的头发,用枪口威胁地对准他的额头:“说吧,高穗由果在哪儿?” “那个邮件是你发的?”坂口安吾皱起眉,沉声道:“你是什么人?找她做什么?” “我跟高穗由果有点私人恩怨。
”我挑了挑眉:“你又是她什么人?” 安吾先生抿了抿唇,“我是她的……上司。
” 我挑了挑眉:“你也是异能特务科的?” 话音一落,安吾先生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听不懂?那我就再说一遍。
”我好整以暇道:“我,想和你们特务科的高穗由果解决一点个人恩怨。
关于你是什么人,你打算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想找高穗由果。
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现在就放你走。
” 安吾先生不愧是二十多岁就升到二把手助理的究极社畜,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你知道高穗是异能特务科的人?” “现在是我在问问题。
”我拿枪口磕了磕安吾先生的额头。
安吾先生略微沉吟片刻,说:“高穗不在国内,我派她去俄罗斯出差了。
” 安吾先生你……瞎话也是张口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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