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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们在京城时,什么王府的门楼、皇亲国戚的花园,我们都做过,皇城的人一直想招揽我们,但我们兄弟念及父亲教诲,不能忘本,所以就又回家乡了。
夫人啊,要我说,你们家若想入仕,那可一定要请教我们,我们见多识广,不知进过多少达官贵人的院邸,最懂风水。
把宅子交给我们,保准给你修得气气派派,让你家郎君一举入仕,平步青云。
” 赵沉茜看着他们微笑,脑中回想起小桐母亲的话:“西街上有一对兄弟,整日坑蒙拐骗,游手好闲,前几年得罪人逃到了外地,回来后硬是说自己去了京城,结识了许多达官贵人,连公主王爷都请他们做座上宾。
他们嘴里什么话都敢说,仇家被唬住了,不再追究他们欠的钱,反而对他们礼敬有加。
那两人越发变本加厉,到处招摇,说是能帮人看宅子改风水,骗了不少钱呢!” 赵沉茜打量着唾沫横飞的高大郎,心想老婆婆眼力不错,这确实是一对投机取巧的骗子。
但没关系,总有些没什么能耐却自命不凡的蠢材,愿意信风水改命那一套。
赵沉茜笑容清浅,说:“太好了,这几天夫君和婆婆正在为仕途发愁呢。
我夫君他解试成绩平平,没有文采,不会办事,没有门路,还贪财好色,如果让你们改改墙,他就能有官做,那可太好了。
” 高大郎听着笑容一点点凝滞,她什么意思,有这样夸自家夫婿的吗?高大郎收敛了笑,问:“殷夫人的话我们不懂,夫人到底来做什么?” “来为二位报喜,恭喜你们,财运到了。
”赵沉茜从容不迫,说道,“我这人对达官贵人没有执念,但我丈夫和婆婆有。
他们手里有钱,只要你们能哄他们开心,有的是油水可捞。
不过,他们节俭惯了,也不是什么人去自荐,他们都会接受。
” 高大郎听懂了,这是敲竹竿来了。
高大郎冷笑:“殷家夫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兄弟在海市待了多久,你一个外来媳妇,还敢算计我们?” 赵沉茜笑:“待得久,和赚不赚钱有关系吗?高大郎,我敬你是个聪明人才来找你,如果你拒绝,出了这道门有的是人愿意,吃亏的绝不会是我。
你再好好想想,何必要和钱过不去呢?” 高大郎干得就是坑蒙拐骗,没什么道德底线可言,如果送点好处费就能赚一笔大的,他当然不会拒绝。
他审视赵沉茜,问:“夫人觉得多少殷家会同意?” 赵沉茜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
高大郎松了口气:“一两,好说。
” “不。
”赵沉茜微笑着看他,说,“你再想想呢?” 高大郎脸色凝固,沉了脸道:“殷夫人,我怜你是个妇人才对你再三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 “那就算了。
”赵沉茜收起手指,毫不犹豫往外走,“他刚刚才赎回了春芳楼的门面芙蓉,这需要多少钱,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而这只是一部分,殷家真正的家底还没动呢。
既然你目光如此短浅,只看得到芝麻小钱,却看不到长远收益,那就算了。
” 赵沉茜大步向前,看起来毫不在意这笔交易作废。
高大郎用力抿着唇,他知道这是讲价中常见的心里施压手段,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落于下风。
海市中除了他们兄弟,还有谁会配合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妇人?错过了他们,她根本没得选。
但是,她态度如此从容,走得这样坚决,实在不像走投无路,万一她真的另有下家呢?她敢这样狮子大开口,肯定知道殷书生、殷婆婆的积蓄远不止十两,分她十两赚笔大的,也不亏! 高大郎最终舍不下飞到嘴边的发财机会,张口叫住赵沉茜:“夫人留步。
” 赵沉茜背对着他们,向树冠里正指手画脚的人挑挑眉,轻轻一笑。
容冲抱着光珠藏在树叶后,深深沉默了。
他听到赵沉茜开口要十两的时候,吓都吓死了,不断示意赵沉茜见好就收。
他们只差一两银子,高家兄弟刚才的报价就足够了,贪心太过小心一场空!但是赵沉茜坚决不回头,最后,竟还真被她赌赢了。
容冲看了眼自己的手,默默收回。
果然他娘亲说得没错,家还是得女人当,男人管钱,只会败家。
赵沉茜拿到银子,和杨家兄弟谈妥了合作细节,淡然自若离开。
刚走出高家兄弟视线,容冲就从下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他鬼鬼祟祟凑过来,挤眉弄眼问:“拿到了?” 赵沉茜扫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这么弱智的问题。
容冲叹为观止,默默竖起大拇指:“厉害。
你怎么知道他们兄弟能拿出这么多?” “我不知道。
”赵沉茜平静道,“我只是伸出一个指头,能看到多少是他们的事,我有什么办法?” 介绍人和承包方相互勾结、中饱私囊的事宫里没少见,每次皇宫里要修花园、宫殿、陵墓,甚至只是换一批盆栽,这种事都屡禁不止。
赵沉茜常年拿着账本和工部斗智斗勇,早就熟悉其中门道。
现在她急需用钱,这类伎俩不妨拿来一用,反正殷家的钱也是骊珠辛苦挣回来的,被坑了不亏,无非回到殷家原本的水平罢了。
赵沉茜最开始只打算要一两的,但经历几个贪官就知道,官场最忌讳把数说明白,赵沉茜只比划一根手指,剩下的让对方猜。
对方有多少钱,他就能看到多少钱。
高家兄弟张口就猜一两,赵沉茜便明白,他们出得起十两。
果然,她抬价后稍稍施以压力,那两人就服软了。
容冲试着问:“殷家真的有那么多钱吗?” “这我怎么知道?”赵沉茜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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