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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被彻底的囚禁了起来,她每天的活动范围就仅限于别墅里。
别墅里偶尔会有信差,或者来送东西的人,她也尝试过跟他们求救,可他们都像是听不到她的呼救一样。
她想尽了办法,既无法逃出去,也无法让陈以舟改变想法,她又开始砸东西咒骂他。
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每天针对陈以舟的辱骂也难听至极。
但这都无法让陈以舟皱一下眉头。
他只会沉默的清理好她发脾气摔碎的一切东西,然后晚上潜进她的房间,跟她**。
他白天很沉默,但是会在晚上跟她说一万遍“我爱你”。
像精神分裂。
而林瑜会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把那里咬的鲜血淋漓。
即便如此,他也只会在事后一个人处理好伤口,再继续过来找她。
再如此反复,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部是她造成的伤口,即便如此,他依旧每天晚上过来找他。
他把她的行李还给了她,只是护照依旧不知道在哪里。
他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替她重新摆放回房间,包括那瓶自由之水。
林瑜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他希望她自由,可他也是亲自囚禁她的人,剥夺了她所有的自由。
她想也不想,直接把自由之水砸在墙上。
玻璃瓶跌落在地板的那一瞬间,受力不均而碎裂,浅紫色的流沙的液体铺满整个地面,而后以飞一般的速度剧烈挥发。
牛皮纸上写的的l‘eaudelibre也被液体浸染,变得模糊不清。
原本恰好好处的的香在此刻变得格外的浓郁,甚至呛人。
陈以舟垂着眼皮,看着地面碎掉的玻璃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屋子里静的连呼吸声都变得格外的明显。
他明明比她高上一截,可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情绪都埋藏在眼皮下,他就这么一直垂着眼,挡住了所有的情绪。
只能看得到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把什么东西努力下咽一样。
她莫名的觉得,此刻的他非常非常的难过,非常非常的痛苦,可她找不出一丝证据。
他把窗户打开,然后跟她说:“你去客厅,这里我来收拾。
” 声音又轻又淡。
林瑜去了客厅,这一次她只觉得陈以舟收拾的格外的久。
出来的时候眼睛又冷又红。
他打开门就看了她一眼,而后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句话也没有说。
林瑜在这种沉默下有些焦躁难安,等待了一会陈以舟也没有从里面出来,于是她决定进去去一下。
她打开门,却撞见他推动着针筒,将最后剩余的液体注入到静脉,而后抽离了出来。
林瑜脑子一下子空白:“陈以舟,你在干什么?” 陈以舟神情已经恢复了自然,甚至看上去完全没有受影响:“你怎么进来了?” 林瑜:“你刚刚在注射什么?” “普通青霉素而已。
” 林瑜想要上前看看药瓶上是不是写的青霉素,但是却被他拦腰抱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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