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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弟弟,哇,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都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我店长叫什么名字,你才是真正的过目不忘——” “好了,和我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叶洗砚微笑,“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选这个厂子,那作为出资者之一的我,帮你压价,也是在帮我自己获取利润,不是吗?” 难为他把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千岱兰暗暗地想,要知道,她无意间看到过叶洗砚的西装内里,确定它们基本都是Loropiana的布料。
如叶洗砚这般,虽然会买成衣,但不多,他的大部分衣服,都是和固定品牌合作,量身定制。
这点利润,在他那里,恐怕还不够买上两套西装。
千岱兰的确已经属意麦神奇。
不是因为对方是麦乐乐的表弟,还因为麦神奇的性价比的确是最高的,正儿八经的小厂里,他经常接大厂分下来的订单,而且价格合适,产品质量也不错。
他给的回扣还最高。
千岱兰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向叶洗砚提回扣这件事。
说真的,她清楚,以叶洗砚对她的纵容,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就这么昧下了,叶洗砚也不会说什么、谴责什么; 可要主动告诉叶洗砚吗? 回扣,毕竟是一个很尴尬的潜规则。
踟蹰着,叶洗砚让杨全开车回青岛,他无意在这里久留,显然,村子里的餐馆完全留不住他,他并不是那种会乐于去路边店寻找美食的探险家。
中途,杨全在服务区休息,叶洗砚下车走动,晒太阳,千岱兰几步追上,还是说了出来:“哥哥,麦神奇说,如果我和他签合同的话,他会给我返点。
” 叶洗砚表情不变,仍慢慢地走:“他打算返给你多少?” 千岱兰说出口。
“低了,还有往上谈的空间,”叶洗砚提点,“下午,他一定会联系你,你别急着回复,就说我不太同意,你正在试图说服我;你告诉他,等晚上,再给他打电话。
” 千岱兰明白了,她接着往下说:“然后,等到晚上,我也先不打给他;等他打两次电话过来,再接?” “不错,趁着他焦躁不安,你再谈低价、谈提成点,就说是我的意思,我不介意配合你扮白脸,”叶洗砚含笑,夸赞她,“很棒——你之前和人谈生意,也经常这样么?” “不太经常,”千岱兰坦然地说,“不过我经常这样对那些和我搞暧昧的男人。
” 说到这里时,叶洗砚不说话了,千岱兰发现他还在笑,只是不肯再看她。
好奇怪喔。
这个男人真的拥有一颗甲方般捉摸不透的心。
千岱兰又问:“那提成……是我一个人拿着,还是上交给公司?” “不必上交,别为难做账的会计,”叶洗砚停顿一下,继续说,“其实这件事,你很不该告诉你的上司,既然它是一项潜规则,你自己悄悄收拾干净,别留下证据。
拿钱时,让他别走公帐,也别用银行卡转账,要现金,不连号的,或者不记名的购物卡,都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 千岱兰听得头大:“……要不还是不要回扣算了。
” 她本意也不想抠抠地贪图这点。
“你拿了,他更放心,做事更卖力;你若不拿,他反倒疑神疑鬼,今后很多不好摆在明面上的事,也不会再讲给你知道,”叶洗砚说,“他并不会因为你拒绝回扣而高看你一眼,只会认为你不是‘自己人’。
” 千岱兰悟了。
就像赵雅涵提到,她们一些学长签了建筑类的外派工作,毕业实习时,项目经理都会带他们出去洗脚唱K点陪唱,这个时候,义正词严地拒绝,并不会赢得道德上的称赞,反而会被项目经理疏远、排挤。
这也是她学长离职的原因。
“大环境如此,”叶洗砚主动安慰,“你不必保留太多的道德感。
今后做生意、和人打交道也是一样,岱兰,不必把道德看得太重。
” 千岱兰仰脸。
今天不是节假日,高速上的人不多,服务区大半车位都是空的,两人并肩走,左右四下都无人,太阳很好,洒了千岱兰一脸。
“我都没想到你会和我说这些,”千岱兰说,“就像我没想到,你今天去服装厂转了后,那副不开心的样子居然真是装出来的。
” “为什么要不开心?” “因为小服装厂的确很乱……” “你也说过,我们这次合作的衣服不需要太复杂的工艺和技术,以物美价廉为主,而且订单量少,时间紧张,难以寻找大厂,”叶洗砚说,“产品到消费者手中,他们只在意质量和价格,不会关注生产它的车间是否足够高档。
” 千岱兰说:“来之前,其实我还有点担心,生怕你不愿意到村子里来。
” “我就是在村子里长大的孩子,为什么要担心?”叶洗砚微笑,“别给我按那些高大上的名头,岱兰,我也只是个吃米面长大的普通人。
” 千岱兰微怔。
“晚上重新签合同,我同意你提出的条款,”叶洗砚已经转移了话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教训欺负你的人吗?” 千岱兰说:“没想好,但今天跟着哥哥,我学到了不少,我感觉自己想到了更合适的新招。
” “新招?” 千岱兰点头:“对。
” ——借刀杀人。
今天叶洗砚来充当白脸,做她的刀;她要报复紫姐,还得防止被再报复、必须把自己从中摘得干干净净——必须再找一把“刀”。
叶洗砚没有继续追问,他停下脚步,垂首,仍旧是单手捧住千岱兰的脸,大拇指贴在她下巴上,轻轻按住她唇中下的小窝。
叶洗砚怜惜地看遮瑕下的淤青,问:“脸上还疼吗?” “不疼了,”千岱兰说,“早就不疼了。
” 叶洗砚语气缓和:“没必要对我说谎,你知道我不会擅作主张——我只想问你,疼不疼。
” 千岱兰轻轻侧脸,将他的手甩开。
她摇头,还是坚持。
“不疼。
” ——不能随便对男人说疼。
千岱兰想。
别忘了,千岱兰。
刚辍学时,班级上教美术的那个高高瘦瘦年轻男老师很关心你,还特意来你家中家访,和你谈话;当你感动到哭泣、将自己家里的难处讲给他听时,他趁机提出,每月一千块来包养你。
别忘了,千岱兰。
和叶熙京暧昧关系时,你不小心扭伤脚,疼得掉眼泪,他哄你,温柔体贴;当他抱着你时,你以为自己抱住了真正怜惜你的温柔真爱,却被他坚硬到接近爆炸硌了一下。
…… 男人都是这样的。
大环境就是这样,这代代的男人的劣根性很难剔除。
除非有利益所图,否则,不要向男人袒露你的伤疤。
你那些难言的脆弱,除了引起他们无用的怜爱之外,就只剩下他们旺盛的星语。
这一刻,千岱兰觉察到自己的恐惧。
她竟害怕坦白后,叶洗砚会做出类似的举动——无论是怜爱的接吻,还是缠绵的拥抱,都会让她感觉,自己主动袒露伤口变成一种情,趣意味的玩弄。
叶洗砚并没有勉强,他垂眼看千岱兰。
太阳照得她头发有巧克力威化的光泽,而此刻,他只想拨开头发,看看一看她脸颊上的脆弱。
最终,他什么都没做。
叶洗砚忽然间发现,千岱兰比他设想得更倔。
她并不是那种碰破一点油皮就哭哭闹闹的性格——除非有利益可图,否则,她会将伤口严严实实地藏好,再藏好。
一个惯常说谎、利益为上的女孩,却超乎他想象的更具备道德。
“哥哥?” 千岱兰抬手,好奇地在叶洗砚眼前晃一晃:“怎么在发呆?” 叶洗砚回神,微笑:“不是发呆。
” “不是发呆?”千岱兰说,“那是想到了什么呀哥哥?看起来心情挺不错的……” 不是发呆。
叶洗砚垂首,看她发丝上的阳光。
我只是凑巧,又多发现了你另一种倔强鲜活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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