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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当年那么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真正上前时坐在琴凳上时,林思弦看见自己的无名指在不由自主地轻微抖动。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怎么弹了,但长期训练的肌肉记忆让他不加思考便抬指按了下去。
错了两个音,他听见了,发出一点唐突的不和谐声。
而正当心跳因为走音而错拍时,刚才那句话又像节拍器将一切调回原位——没人在意的。
奏鸣曲原长十几分钟,林思弦只弹了前面一小节,等演奏真正结束时还有些惘然。
他听见李主任跟宁沛的对话:“真弹这么好啊?我以为你随便点了个虾兵蟹将。
”“我说了你还不信,现在演员都讲究多才多艺——” 刚才那些热情观众也给他送了零落的掌声,他回头,看见苏红桃也是其中之一。
她笑得很开朗,仿佛看见孩子在幼儿园登台表演的年轻母亲,而旁边略显苍老的扶满舅舅正拿手机录像。
小胖子表弟的表情则好懂很多,林思弦此刻变成了他心目中上知药学下懂音乐的高素质人才。
这不是一场盛大和完美的表演,但他们都很满意。
林思弦的目光止步于此,没有再看向其他人。
“好了——” 宁沛对时间的掌握刚刚好,果然一曲结束灯光便就位。
“开工!”他说,“虽然延迟了但咱们争取按时结束啊!” 柔光箱亮起的一瞬间,擦亮了酒吧场景里的几束花,场务就地取材从外面荒地摘了些新鲜花束。
明明昨天跟今天温度一致,但林思弦此刻才嗅到一点点初春的气息。
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能乱说“争取”两个字,导演也不行。
群戏如一幅拼图,任何一块错位都得调整重来,刚梳理完这几个人,另个画面又没对,在周而复始的磨合中,这场戏便一拖再拖直至夜深。
接近凌晨时,林思弦窝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他的镜头已经结束了,但宁沛刚才对其中一个画面不太满意,让他留二十分钟听通知。
前几天作息混乱,再加上花花公子的角色服装是一件领口很大的丝质衬衫,林思弦下午在片场冻了太久,乍一回到这种暖气很足的空间,体温调节机制便让他放松和疲倦下来,最终合上了双眼。
砰的一声,某根钢架落地的声音让他骤然清醒。
睁眼时头又痛,他缩在沙发一角,看到陈寄在五米之外低头俯视自己。
生理性的痛觉让他双眼略微湿润,以至于看不真切,但还是能隐约判读出陈寄的表情并不太好——微微皱眉,目光冰冷地凿在他身上。
“思弦?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李主任道,“哎哟喂,给睡得那么乱。
” 林思弦这才发现地上铺了几页在矮桌上的A4纸,似乎是剧本,大概自己睡梦间乱动,毯子把它们拂到了地上。
是说陈寄那眼神这么难看。
林思弦坐起来:“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就睡着了,没想到弄成这样。
收工了吗?” “收了,宁导说明天再说,你快把衣服那扣子扣上吧,”李主任这瞬间成了絮叨的长辈,“是有多困呐,头发乱成这样,妆都花了,虽然也挺好看的,但有点不太健康啊,咱今天演的是酒吧,没让你真去酒吧上班——诶,那个场务,等一下啊——” 李主任话说一半又转身出门叫人。
林思弦把扣子扣上,又弯下身去捡那几张纸,手刚放上面就碰到一点灼人的体温。
陈寄也同时俯身来捡他的剧本。
林思弦顷刻间缩回了手。
陈寄翻了两下手里的纸,似乎有点好笑:“至于么林思弦。
” “才睡醒,”林思弦说,“脑子有点慢。
” “你跟我肢体接触还少吗?” 林思弦本就痛的头更痛了:“没印象了。
” “装失忆用过了,”陈寄说,“换点新招。
” 太久没得到回答,陈寄又说:“装聋也试过了。
”视线里看到林思弦一副难受的模样,继续贴心地补充:“头疼也说过了。
” 林思弦在心中无声叹了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余光里看到陈寄把剧本放下伸手过来。
他身体下意识绷紧,以为陈寄终于受不了要出手打人——然而对方的手只是停在他胸前。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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