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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3/3)

留神倾听胡一刀回转的马蹄声。

但守到半夜,还是没有声息。

我想,去南边大屋,快马奔驰,不用一个时辰便可来回,难道他给金面佛发觉了,寡不敌众,因而丧命? “他越是迟归,我越是不放心,但听隔壁房里夫人轻轻唱着歌儿哄孩子,却一点不为丈夫担心,又觉得奇怪。

“到后来晨鸡报晓,五更天时,胡一刀骑着马回来了。

我急忙起来,只见他的坐骑已换了一匹,去时骑青马,回来时骑的却是黄马。

那黄马奔到店前,胡一刀一跃落鞍,那马晃了几下,扑地倒了,口吐白沫而死。

我过去一看,只见那马全身大汗淋漓,原来是累死的。

瞧这情形,这一晚他竟长途跋涉,不知去了何处。

我心想:今日他还要跟金面佛拚斗,昨晚不好好安睡,养好气力以备大战,却去累了一晚,真是个怪人。

“这时夫人也已起来,又做了一桌菜。

胡一刀竟不再睡,将孩子一抛一抛的玩弄。

待得天色大明,金面佛又与田相公等来了。

苗胡两人对喝了三碗酒,没说什么话,踢开凳子,抽出刀剑就动手。

打到天黑,两人收兵行礼。

金面佛道:‘胡兄,你今日力气差了,明日只怕要输。

’胡一刀道:‘那也未必。

昨晚我没睡觉,今晚安睡一宵,气力就长了。

’金面佛奇道:‘昨晚没睡觉?那不对。

’ “胡一刀笑道:‘苗兄,我送你一件物事。

’从房里提出一个包裹,掷了过去。

金面佛接过,解开一看,原来是个割下的首级,首级之旁还有七枚金镖。

范帮主向那首级望了一眼,惊叫道:‘是八卦刀商剑鸣!’金面佛拿起一枚金镖,在手里掂了一掂,份量很沉,见镖身上刻着四字:‘八卦门商’,说道:‘昨晚你赶到山东武定县了?’胡一刀笑道:‘累死了五匹马,总算没误了你的约会。

’ “我又惊又怕,怔怔的望着胡一刀。

从直隶沧州到山东武定,相去近三百里,他一夜之间来回,还割了一个武林大豪的首级,这人行事当真是神出鬼没。

“金面佛道:‘你用什么刀法杀他?’胡一刀道:‘此人的八卦刀功夫,确是了得,我接住了他七枚连珠镖,跟着用“冲天掌苏秦背剑”这一招,破了他八卦刀法第二十九招“反身劈山”。

’金面佛一怔,奇道:‘冲天掌苏秦背剑?这是我苗家剑法啊?’胡一刀笑道:‘正是,那是我昨天从你这儿偷学来的功夫。

我不用刀,是用剑杀他的。

’ “金面佛道:‘好!你替苗家报仇,用的是苗家剑法,足见盛情。

’胡一刀笑道:‘你苗家剑独步天下,以此剑法杀他何难,在下只是代劳而已。

’ “我这时方才明白,胡一刀是处处尊重金面佛。

商剑鸣害了苗家四人,胡一刀若是用刀将他杀了,岂非显得苗家剑不如八卦刀?更加不如胡家刀法?只是他一日之间,能学得苗家剑的绝招,用以杀了另一个武学名家,这番功夫实不由得令人不为之心寒。

他直到这日斗完,才拿出首级来,毫无居功卖好之意,更是大方磊落,而其自恃不败,也已明显得很了。

“我想到此节,范田两人早已想到。

两人脸色苍白,互相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

金面佛望望夫人手里抱着的孩子,解下背上的黄包袱,打了开来。

我心想这里面不知装着些什么古怪物事,伸长了脖子一瞧,却见包袱里只是几件寻常衣衫。

金面佛将那块黄布一抖,瞧着布上绣着的七个字,低声道:‘嘿,打遍天下无敌手!胡吹大气!’伸手抱过孩子,将黄布包在他身上,对胡一刀道:‘胡兄,若是你有甚三长两短,别担心这孩子有人敢欺侮他。

’胡一刀大喜,连连称谢。

“金面佛去后,胡一刀又饱餐了一顿,这才睡觉,这一睡下来,鼾声更是惊天动地。

“待到二更时分,忽听屋顶上脚步声响,有人叫道:‘胡一刀,快滚出来领死!’胡一刀并没惊醒,仍是鼾声大作。

不久喝骂声越来越响,人也越来越多。

胡一刀如聋了一般,只是沉睡。

我想此人武艺虽高,却是太不机灵,屋外来了许多敌人,竟然毫不惊觉。

但说也奇怪,胡一刀固然没有听见,夫人明明醒着,却只低声哼歌儿哄孩子,对窗外屋顶的叫嚷,也是置之不理。

“屋外那些人尽是吵嚷,却又不敢闯进屋来,胡一刀则只管打鼾。

屋内屋外一唱一和,响成一片。

吵了半个时辰,夫人忽然柔声说道:‘孩子,外边有许多野狗,想吠叫一夜,吵得爹爹睡不成觉,教他明儿跟苗伯伯比武输了。

你说这群野狗坏不坏?’孩子生下来还只几天,自然不会说话,只是伊伊啊啊几声。

夫人道:‘真是乖孩子,你也说野狗坏。

让妈妈去赶走了,好不好?’那孩子又是啊啊几声。

夫人道:‘嗯,你也说好,真不枉了爹妈疼你。

’她左手抱了孩子,右手从床头拿起一根绸带,推开窗子,嗖的一下,跃了出去。

“我大吃一惊,瞧不出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女子,轻功竟如此了得。

我忙走到窗边,在窗格纸上刺了一个孔。

向外张望,只见屋面上高高矮矮,站了二三十条大汉,手中都拿了兵刃,正在大声吆喝。

夫人右手一挥,一条白绸带如长蛇也似的伸了出去,卷住一条大汉手上的单刀,一夺一放,那大汉叫声啊哟,单刀脱手,身子却从屋面上摔了下去,呼的一声,结结实实的跌在地下。

“其余的汉子哗然叫嚷,纷纷扑上。

月光之下,只见夫人手中的白绸带就如是一条白龙,盘旋飞舞,纵横上下,但听得呛啷、呛啷、啊哟、啊哟、砰蓬、砰蓬之声连响,不到一顿饭功夫,几十条汉子的兵刃全让夫人用绸带夺下,人都摔下了屋顶。

这些人哪敢再斗,爬起身来便逃,有些连马也不敢骑,把牲口撇下也不要了。

只把我瞧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

夫人将那些兵刃从屋顶踢在地下,也不捡拾,抱了孩子进屋喂奶。

胡一刀始终鼾声如雷,似乎浑不知有这一回事。

“次日早晨,夫人做了菜,命店伴拾起兵刃,用绳子系住,一件件都挂在屋檐下,北风一吹,刀啦、剑啦、锤啦、鞭啦,相互撞击,叮叮当当的十分好听。

“吃过早饭,金面佛又来啦。

他听得声音,抬头一瞧,见了这些兵刃,已知原委,向跟随他来的众人狠狠瞪了一眼。

那些人低了头不敢瞧他。

金面佛骂道:‘不要脸!算什么男子汉?都给我滚开!’那些人不敢作声,都退了几步。

我想,夫人昨晚若要杀了这些人,当真易如反掌,就算将他们一一点倒,躺在地下,也是毫不为难,只不过这一来,未免削了金面佛的脸面。

“金面佛道:‘胡兄,这批没出息的家伙吵得你难以安睡。

咱们今日停战,你好好睡一觉,明日再比。

’胡一刀笑道:‘是内人打发的,兄弟睡着不知。

来吧!’单刀一振,立个门户。

“金面佛向胡夫人道:‘多承夫人手下容情,饶了这些家伙的性命。

’夫人微微一笑。

胡一刀与苗人凤两人客气几句,随即刀剑相交。

“这一日打到天黑,仍是不分胜负。

金面佛收剑道:‘胡兄,今日兄弟不回去啦。

想跟你痛饮一番,然后抵足而眠,谈论武艺。

’胡一刀大笑,叫道:‘妙极,妙极。

兄弟参研苗兄剑法,尚有许多不明之处,今晚正好领教。

’金面佛向范帮主、田相公道:‘你们走吧,今晚我住在这里。

’ “范帮主不由得大惊失色,说道:‘苗大侠,小心他的奸计……’金面佛冷然道:‘我爱怎么便怎么,你管得着?’田相公道:‘你别忘了杀父之仇,做个不孝子孙。

’金面佛脸一沉。

范田二人不敢再说,带着众人走了。

“这一晚两人一面喝酒,一面谈论武功。

金面佛将苗家剑的精要,一招一式讲给胡一刀听。

胡一刀也把胡家刀法倾囊以授。

两人越谈越投机,真说得上是相见恨晚。

两人喝几碗酒,站起来试演几招,又坐下喝酒。

他二人谈论的都是最精深的功夫,我虽清清楚楚的听在耳里,却一句也不懂。

“说到半夜,胡一刀叫掌柜的开了一间上房,他和金面佛当真同榻而眠。

我暗自寻思:‘两个活人进房,明日房中定然有个死人,却不知谁先下手?金面佛似乎不是奸险小人,这一回他可要糟了。

’ “后来转念又想,胡一刀粗豪卤莽,远不如金面佛精细。

两人武功虽然不相上下,但说到斗智弄巧,定是金面佛胜了一筹。

那么明日活着出来的,想必是金面佛而不是胡一刀了。

“我好奇心起,悄悄走到他们房外窗边偷听。

那时两人谈论的已不是武功,而是江湖上的奇闻秘事,和两人往日的所作所为。

有时金面佛说在什么地方杀了一个凶徒,有时胡一刀说在什么时候救了一个苦人,说到痛快处,一齐拍掌大笑。

只把我听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

我想胡一刀穷凶极恶,做这些事并不奇怪,但金面佛的外号中有个‘佛’字,竟然也是这般的杀人不眨眼。

“说到后来,金面佛忽然叹道:‘可惜啊可惜!’胡一刀道:‘可惜什么?’金面佛道:‘倘若你不姓胡,或是我不姓苗,咱俩定然结成生死之交。

我苗人凤一向自负得紧,这一回见了你,那可真是口服心服了。

唉,天下虽大,除了胡一刀,苗人凤再无可交之人。

’胡一刀道:‘我若死在你手里,你可和我内人时常谈谈。

她是女中豪杰,远胜你那些胆小鬼朋友。

’金面佛怒道:‘哼,这些家伙哪里配得上做我朋友?’ “他们说来说去,总是不涉及上代结仇之事。

偶尔有人把话带得近了,另一个立即将话头岔开。

这一晚两人竟没睡觉,累得我也在窗外站了半夜。

院子里寒风刺骨,把我两只脚冻得没了知觉。

到天色大明,金面佛忽然走到窗边,冷笑道:‘哼,听够了么?’但听得格的一响,胡一刀道:‘苗兄,此人还好,饶了他吧!’我只觉得头上被什么东西一撞,登时昏了过去。

“待得醒转,我已睡在自己炕上,过了老半天,这才想起,定是金面佛发觉我在外偷听,开窗打了我一拳。

若非胡一刀代我求情,我这条小命是早已不在了。

我爬下炕来,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拿镜子一照,半边脸全成了紫色,肿起一寸来高。

我吓了一大跳,当啷一声,镜子掉在地下摔得粉碎。

“这一日他二人在堂上比武,我不敢再出去瞧,本来我一直盼望金面佛得胜,但脸上肿起处阵阵发疼,这时却只想胡一刀给我报仇,在苗人凤身上砍他妈的一两刀。

到得天黑,隔着板壁听得金面佛说道:‘胡兄,我原想今晚再跟你联床夜话,只是生怕嫂夫人怪责。

明晚若是仍旧不分胜败,咱们再谈一夜如何?’胡一刀哈哈大笑,叫道:‘好,好。

’ “金面佛辞去后,夫人斟了一碗酒,递给胡一刀,说道:‘恭喜大哥。

’胡一刀接过碗来,一口喝干了,笑道:‘恭喜什么?’夫人道:‘明天你可打败金面佛了。

’胡一刀愕然道:‘我跟他拆了数千招,始终瞧不出半点破绽,明天怎能胜他?’夫人微笑道:‘我却看出了一点毛病。

孩子,你爹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她最后一句话却是向孩子说的。

“胡一刀忙问:‘什么毛病?怎么我没瞧出来?’夫人道:‘他这毛病是在背后,你跟他正面对战,自然见不到。

’胡一刀沉吟不语。

夫人道:‘你跟他连战四天,我细细瞧他的剑路,果然门户严密,没分毫破绽。

我看得又惊又怕,心想长此下去,你总有个疏神失手的时候,而他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但到今日下午,我才瞧出了他的毛病。

他的剑法之中,你说哪几招最厉害?’胡一刀道:‘厉害招数很多,好比洗剑怀中抱月、迎门腿反劈华山、提撩剑白鹤舒翅、冲天掌苏秦背剑……’夫人道:‘毛病就是出在提撩剑白鹤舒翅这一招上。

’胡一刀道:‘这一招以攻为守,刚中有柔,狠辣得紧啊。

’夫人道:‘大哥,你用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时,他有时会用提撩剑白鹤舒翅反击。

但他在出这一招之前,背心必定微微一耸,似乎有点儿怕痒。

’ “胡一刀奇道:‘当真如此?’夫人道:‘今日他前后使了两次,每次背心必耸。

明日比武之时,我见到他背心一耸,立即咳嗽,那时你制敌机先,不待他这一招使出,抢先用八方藏刀式强攻,他非撤剑认输不可。

’胡一刀大喜,连叫:‘妙计!’我听了两人说话,本该去通知金面佛,叫他提防,但一摸到脸上疼处,心想他击了我这一拳,使了如此重手,输了也是活该。

“次日比武是第五天了,我脸上的肿稍稍退了些,又站在旁边观战。

这天上午夫人没有咳嗽,想是金面佛没使这招。

中午吃饭之时,夫人给丈夫斟酒,连使几个眼色,我在旁瞧得清楚,知是叫他诱逼金面佛使出此招,以便乘机取胜。

胡一刀摇摇头,似乎心中不忍。

夫人指指孩子,将孩子在凳上重重一摔,孩子大哭起来。

我明白她的用意,那是说你如比武失手,孩子没了父亲,那可终身受苦了。

胡一刀听到孩子啼哭,缓缓点了点头。

“午后两人交手,拆了数十招。

胡一刀猛砍几刀,只听得夫人咳嗽一声,胡一刀眉头微皱,不进反退,金面佛果然使了一招提撩剑白鹤舒翅。

这一招我本来不识,但昨晚胡一刀与夫人研商定计之时,曾见夫人连使几次。

我心想:‘夫人的眼光好厉害。

’若是胡一刀依她之计行事,此时已经胜了,但他竟临时缩手,不是他起了惺惺相惜之意不忍伤害金面佛,那便是觉得有人在旁相助,胜之不武。

我忽然想起胡一刀曾嘱咐夫人,将来孩子长大,要告诉他一句话,叫他心肠狠些硬些,看来胡一刀面貌虽然凶恶,心肠却软,事到临头,居然下不了手。

“夫人在孩子手臂上用力一捏,孩子大哭起来。

刀剑叮当相交声中,杂着孩子的哭声,忽听得嘿的一响,夫人又是一声轻咳。

胡一刀踏上一步,八方藏刀式,刀光闪闪,登时把金面佛的剑路尽数封住。

“眼见得金面佛无法抵挡,他那招提撩剑白鹤舒翅只使得出半招。

按那剑法,他右手一剑斜刺,左手上扬,就与白鹤将双翅扑开来一般,但胡一刀抢了先着,金面佛双手刚要展开,被他左右连环两刀,金面佛这对臂膀,岂非自行送到刀上去给他砍了下来? “岂知金面佛的武功,当真是出神入化,就在这危急之间,他双臂一曲,剑尖陡然刺向自己胸口。

胡一刀大吃一惊,只道他比武输了,还剑自杀,忙叫道:‘苗兄,不可!’ “殊不知金面佛的剑尖在第一日比武之时就已用手指拗断了的,剑尖本身是钝头,他再胸口一运气,那剑刺在身上,竟然反弹出来。

这一招一来变化奇幻,二来胡一刀一心劝他不可自杀,丝毫没防他竟是出奇制胜,但见长剑一弹,剑柄蹦将出来,正好点在胡一刀胸口的‘神藏穴’上。

“这‘神藏穴’是人身大穴,一被剑尖点中,胡一刀登时软倒。

金面佛伸手扶住,叫道:‘得罪!’胡一刀笑道:‘苗兄剑法,鬼神莫测,佩服佩服。

’金面佛道:‘若非胡兄好意关心,此招何能得手?’两人坐在桌边一口气干了三碗烧酒。

胡一刀哈哈一笑,提起刀来往自己颈中一抹,咽喉中喷出鲜血,伏桌而死。

“我惊得呆了,看夫人时,她脸上竟无悲痛之色,只道:‘苗大侠,请你稍待,我再喂一次奶,让孩子吃得饱饱的。

’走进房去,过了一顿饭时分,重又出来,在孩子脸上深深一吻,笑道:‘他吃饱了睡着啦。

’将孩子交给金面佛,道:‘我本答应咱家大哥,要亲手把孩子养大,但这五天之中,亲见苗大侠肝胆照人,义重如山,你既答允照顾孩子,我就偷一下懒,不挨这二十年的苦楚了。

’说着向金面佛福了几福,拿过胡一刀的刀来,也是在颈上一割。

夫妻俩并排坐在一条长凳上,夫人拉着胡一刀的手,身子慢慢软倒,伏在丈夫身上,就此不动了。

我不忍再看,回过头来,见苗大侠臂中抱着的孩子睡得正沉,小脸儿上似乎还露着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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