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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都像上了膛的枪,即将走火。
空气的凉感与欲望的热感交替,司嘉别头,闷着声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一路安安稳稳地开到这儿,却锁了车门不让她下去,开始对她发情,她扪心自问什么都没做,连半点暗示都不曾有。
陈迟颂把她往上一提,同时放倒座椅,指尖挑着那根细细的肩带,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
司嘉怕了他了,“你放过我成么。
” 她真有点吃不消。
“那你推开我。
”声音很低很哑,丝毫没有掩饰,喉结滚动,溢出的全是他直白赤/裸的欲望。
他给她选择,却又引诱她。
以退为进,真行。
…… 陈迟颂知道司嘉耳后有颗痣,颜色很淡,很含蓄,但透着一股莫名的涩情,也敏感得要命,他一舔上去,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抖,水同时腻了一手,抽出时滴滴答答地淌在座椅上,晕开一滩深色痕迹,他低笑着问她舒不舒服,司嘉说不出话,五指下意识地收紧,用力一握,两人都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额头紧紧相抵着,陈迟颂沉声问:“你想弄死我么?” “我弄死你。
”司嘉直视着他的眼睛,喘着气回这四个字。
对视两秒,陈迟颂笑出来,点头,“行啊,死你身上也值了。
”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最后他还是有分寸地没碰司嘉那条裙子。
司嘉被他拉起来,靠着椅背,好半天才缓过神,低头睨了眼自己大腿内侧的那点浊白,又看向旁边的陈迟颂,他此刻的模样有些败类,目光也注意到,然后一言不发地拿纸,帮她擦干净。
乘电梯上楼的一路,司嘉都懒得搭理陈迟颂,手也没让他拉,自顾自走在前面,到二十三层的时候才放慢脚步,转头问他哪个包厢。
陈迟颂把她带进右手边第二间。
门推开,里面觥筹交错,很是热闹,所有人早已开吃,都吃挺好,听闻动静本能地抬头看过来,然后又一下心照不宣地噤了声。
像被按住暂停键。
几十张面孔,有男有女,说实话司嘉大多没印象,原本就不是一个班的人,这种聚会按理她不该来,当然也不信什么可以带家属的鬼话,可她还是跟着陈迟颂来了。
在对上葛问蕊那副快要吃了她的眼神时,她就知道自己没白来。
和葛问蕊的精心打扮不同,司嘉穿得简单,一袭红裙没有多余繁复的设计,却将她窈窕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衬得肤白如雪,那张脸也不需要任何饰品修饰,眼尾轻勾着,胜过所有矫揉造作的妩媚。
站在陈迟颂身边,宛若天造地设。
成年人的窃窃私语都是克制的,但架不住周围实在太静,一呼一吸都能入耳,葛问蕊握着筷子的指尖都发白。
“什么情况啊?你不是说陈迟颂女朋友是葛问蕊吗?” “那个是司嘉吧?他们又在一起了?” “不是说司嘉在国外吗?没听说回来啊。
” “知道陈迟颂公司叫什么吗?嘉颂,还不明白么?” …… 打脸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葛问蕊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失态。
李亚雯讳莫如深地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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