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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我在追你。
”◎ 司嘉愣了有整整五秒,她把手机移开,认真看了眼备注,又放回耳边,问:“怎么是你?” 但陈迟颂没回答,他只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窗外大雪纷飞,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一点十八分,司嘉本来想说没有,但压不住那一声咳,于是那头连风声都不再,陈迟颂沉声说那你在家等我。
司嘉问他要干嘛。
陈迟颂说:“你准备好身份证和医保卡,过二十分钟下楼,我带你去医院。
” 然后他似乎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先她一步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在冷风中打开自己手机,叫了辆车,才转身往回走,卡座里许之窈还揉着眉心,手边两杯柠檬水已经见底,她听到动静,抬头看了陈迟颂一眼,陈迟颂问她活过来没。
“嗯。
” 陈迟颂就把电话还给她。
许之窈接过,有点懵地问:“你拿我电话干什么?” 陈迟颂在她旁边坐下,但没理,注意力全在亮着的手机上,昏暗光线映着此刻屏幕上的订单信息,许之窈好奇地凑过来想看,陈迟颂咔嗒一声锁屏,他偏头,不着痕迹地转话题:“那你大半夜喝成这样子干什么?” 酒精还上着头,许之窈见陈迟颂一副“不就失个恋么至于么”的嘴脸,没忍住呛他:“你管我。
” 陈迟颂闻言耸了耸肩,把手机放回口袋,又坐了会儿,站起身,“那下次别给我打电话,我不管你。
” “唉!你真走啊?把我一个人扔这儿了?” 许之窈是知道这人说一不二的脾性的。
陈迟颂置若罔闻地拿起搭在卡座上的外套,朝外走的脚步没停,只撂了句蒋逢等会来接你。
- 听筒一下安静的时候,司嘉在沙发上发了会儿愣,还烧着的大脑运转地很迟缓,直到第四分钟才意识到,陈迟颂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当下站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又听话地拿上身份证和医保卡,做完这一切,握在掌心的手机随之一震。
这回是陈迟颂的微信了。
C:【我到了。
】 司嘉回他一个好字,套了件羽绒服下楼,一眼就看见停在单元门前的出租车,车窗半降,周遭惨淡的雪光勾勒出车后座一个棱角分明的侧脸。
陈迟颂靠着椅背,应该是回过家,身上换了件和她差不多的黑色羽绒服。
雪还在下,司嘉一时出神地在原地站了几秒,车门就直接从里面打开,陈迟颂皱眉看她,“生病还站在风口?” 因为这一句,司嘉后知后觉确实挺冷的,她上车,满车厢的暖气拂面,陈迟颂对前头说师傅开车。
这个点,路面很空旷,车平稳地行驶着,司嘉其实整个人还是头脑发胀、四肢发软的状态,近乎高烧的温度在侵蚀着她的理智,右边手肘抵着车窗,撑着额,以至于落空的左手被陈迟颂倏地握住时,她忘了反应,更没有挣开。
只是很慢很慢地转头,发现陈迟颂在看她。
窗外霓虹灯的流光闪烁,深夜的街头荒唐又冷漠,而他的手很热。
陈迟颂问她量过体温了吗。
司嘉点头,“量了。
” “多少度?” “三十九。
” “家里一点药都没有吗?” “都过期了。
” 一问一答引得驾驶座上的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两人一眼,司嘉反过来问陈迟颂:“你还没告诉我,之窈姐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 “她今天晚上喝多了,我家的场子,我于情于理过去看一下。
” “哦。
” 后半程仍然晕乎乎的,陈迟颂的手也一直没有放。
到医院是一点四十。
司嘉以前不是没有过一个人就医的经历,多少次扁桃体发炎引起发热,司承邺不是在忙,就是电话打不通,再不济就是让助理来给她送点药,可这一次,她坐在等候区里,看着不远处,陈迟颂在空无一人的医院因为她而奔波。
也是到这时,才注意到陈迟颂右肩还背了个包。
但他不是回过家吗。
消毒水味儿充斥着鼻腔,被高烧逼出的汗还没退,司嘉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身体明明还在发烫,却还是感到冷,很冷。
后来血也抽了,检查也做了,医生说是病毒性流感,得有一阵子才能好透,司嘉心里也有数,就像是这段时间憋着的一股劲,全都散在这场病里了。
凌晨的输液大厅更静,值班护士刚打完一个哈欠,陈迟颂把药水放到输液台上,和护士说了两句,具体是什么,司嘉没听清。
那护士也年轻,两眼瞄下来就懂了,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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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力,就是能分辨出谁是隐藏的日本人,其他的都不太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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