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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一愣,手心一空。
孟宁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咀嚼几下,咽下去,忽地重重叹气,“我早上六点才睡的。
” 现在才九点。
孟宁的作息跟小学生没差了,早上六点醒,晚上十点睡。
即便当年出国留学,她也不需要调整时差,到国外的第一天,就在当地时间的晚上十点睡过去了。
从来雷打不动早睡早起的人,突然间早上六点才睡,再结合昨晚她发来的消息,沈明枝小心翼翼地问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孟宁轻声:“如果,你喜欢的人对你忽冷忽热,你会怎么办?” 沈明枝毫不犹豫:“我会让他去死。
” 短暂的沉默。
沈明枝骤然意识到什么,“江泽洲对你忽冷忽热是吗?” 孟宁眼睫低垂,声音沉闷:“嗯,是吧。
” 沈明枝:“你们不是去参加亲子活动了吗?怎么就,忽冷忽热了?” 孟宁:“我也不知道。
” 她握三明治的手渐松开,三明治自手心滑落,掉了一地。
“咚——”的一声,四分五裂。
随之一同落下的,是她眼角的眼泪,憋了一晚的眼泪,无法遏制地滑落。
“枝枝,你知道吗,我宁愿他不邀请我,我宁愿他从始至终,都对我很冷淡,也好过……”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沈明枝弯腰抱住她,此刻,安慰的话语,不如一个拥抱管用。
孟宁呜咽:“我好累啊,枝枝,我真的好累。
” 她不说放弃,也不说不喜欢,只是反复一句——我真的好累。
孟宁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即便被江泽洲那样冷待,回到家后,她也觉得没什么的,她已经拥有很多很多了,所以得不到江泽洲,对她而言,也没什么的。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默默无声的,所以即便不能和江泽洲在一起,也没关系。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是她一意孤行的喜欢,她的喜欢,是一腔孤勇。
——她这般安慰自己。
可今天见到沈明枝,她不由地红了眼,眼泪一颗接一颗掉落。
人在至亲至爱之人面前,是不需要假装坚强的,是可以懦弱,可以示软,可以当个流泪的小孩儿的。
到底是没睡多久,孟宁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沈明枝从卧室拿了被子给她盖上,踟蹰许久,拿着手机到阳台,给通讯录里积灰了的手机号码,按下通话按钮。
望江嘉苑的六栋八楼,和七栋八楼,在同一条水平线上,中间隔数十米,毫无阻碍。
阳台正对阳台。
沈明枝站在七栋八楼的阳台,水平线的另一端,六栋八楼—— 周杨正在数落江泽洲。
“江小三,你他妈的真当人小三去了?你还夜不归宿?” “你都多大了!二十六了!学谁不好学我?” “夜不归宿就算了,你回来还一身酒味!”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那个女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泽洲刚打开家门,劈头盖脸好一顿骂,本就头疼,现在心情阈值至临界点,脸色铁青,关门的力度极大。
“砰——”的一声。
周杨觉得地都在震。
他下意识往后退,“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手别打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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