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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姿,但在他身上,没有半分促狭狼狈。
“特重度烧伤,还在ICU,具体什么时候清醒不好说。
” “哦。
”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孟宁琢磨几秒,“什么?” 江泽洲用眼神示意身边两个人,二人接到他压迫感极强的视线,识相地起身离开,腾出空间给他们独处。
宽敞的病房里,登时剩下他们二人。
孟宁抬睫,疑惑的眸光询问他,“你想问我什么?” 其实从贺司珩的办公室出来,江泽洲脑海里翻江倒海,在想如何问出口,用何种方式最好、最不影响她的心情,到头来,他发现不管哪种方式,都不够直接。
太过委婉的话题,很容易被她转移走。
索性,他直接问:“陈良煜坐过牢,你知道吗?” 孟宁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嘴角的弧度依然上扬:“我知道啊,就是我把他送进牢里的。
” 江泽洲盯着她:“什么原因?” 孟宁顿了顿,“强.奸未遂” 江泽洲一愣,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或许,是能想到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能够纠缠这么多年,爱恨情仇四个字里,总得占一个。
但是□□未遂,这四个字尤为沉重。
气氛霎时凝滞,孟宁后知后觉意识到,江泽洲在生气。
天生面向使然,江泽洲面无表情的时候,有种高高在上又目中无人的孤傲感,漠然又疏离。
尤其是那双眼,孟宁之前以为他是单眼皮,凑近了才发现,有一层很浅薄的内双褶皱。
眼皮低垂,延展出锋利的凛冽感。
周遭气温被他身上散发的低冷气场湮没,像是阴霾天,孟宁被笼罩住,有种压抑的窒息感。
“未遂,就是还没有成功的意思,”江泽洲半弯下腰,视线随之往下拉,与她齐平,定住,“到底是什么情况?” 孟宁唇微抿,和他说事情的前因后果,“陈良煜仗着自己长得帅成绩好,一直在追我,但我一直没答应,我和他说过很多遍,我有喜欢的人了,可他都跟没听到似的,就很烦。
后来追我不成,他莫名其妙地放出谣言,说我和他偷偷地谈恋爱了。
事情闹得挺大的吧,反正到后面,我和他当场对峙,最后,我成功了。
” 她唇角上扬,神情里,裹挟几分得意之色。
“谁都没想到,他追我不成,后来又跑去礼堂后台的休息室,对我……动手动脚。
”孟宁说,“后来枝枝到了,你可能不知道,枝枝学过跆拳道,三两下就把他打趴下了,后来我们就报警了,警察来了之后,确定他已经成年,到了刑事责任年龄……然后就坐牢了嘛。
” 说到最后,孟宁已经恢复往日的笑意,话语也很轻松。
江泽洲也跟着她笑了一下:“那我要感谢一下沉明枝,谢谢她把我的女孩保护得这么好。
也要谢谢以前的孟宁,能够逃离那片阴影。
” “……” 完全没有想到江泽洲会用“我的女孩”来形容她,孟宁脸颊微热。
但是后半句,又令孟宁心跳漏了一拍。
所有人都觉得她早就从那片阴影走出来了,甚至沈明枝都觉得孟宁早就忘了这回事儿,好几次有意无意地试探,孟宁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虽然是□□未遂,但是我只是被摸了几下而已,真的没什么的。
” 但真的没什么吗?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反复地做一个梦。
梦里,她被困在一条长廊道里,远远看不见尽头。
身后有个人一直在追她,温柔地叫她的名字,“孟宁?孟宁——” 空旷环境里,声音幽幽,回音震荡。
孟宁的心也跟着动荡不安。
她不知道是谁在叫她,但心里是惶恐的,于是不断往前跑、不断往前跑。
可是不管她跑多久,都无法逃离这条漫长的廊道,也无法逃离身后的那道声音。
它始终追随着她。
眼前视野越发漆黑,最后,她跑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堵墙,将她的所有去路都封死。
孟宁转过身,看到笑得一脸温柔却万分狰狞的陈良煜,缓缓靠近,他伸开手,笑,“孟宁,你终究还是跑不掉的。
” “……” 孟宁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身上冷汗涔涔,她蜷缩在一处,瑟瑟发抖。
白日看着再冷静又如何,她当年才十五岁啊,连和自己最喜欢的男孩儿告白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够轻易地逃离那片阴影呢? 无数个夜晚,她在阵痛中醒过来,反复地经历一遍又一遍的艰难苦楚。
恐慌与害怕如柳絮枯蓬般萦绕在她心头,梦里的她,只身一人,没有任何人帮助,被恶魔拽进深渊地狱里。
庆幸的是,现实比梦要美好。
现实里,她有沈明枝,有一个不管做什么都出类拔萃的沈明枝,有一个她永远、永远崇拜的沈明枝。
每到此时,她都会想起沈明枝,反复感谢她的出现,将她从悬崖边缘,从恶魔的手里,抢回了她。
人这一生需要亲人,需要爱人,也需要至亲朋友。
不知过了多久,孟宁终于走出来了。
或许在别人眼里,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伤害,但对孟宁而言,是和无数个夜晚与恶魔的抗衡。
她不再做梦,不再想起陈良煜,像是将他整个人都剔除自己的记忆里。
回忆起在南城读书的生活,她所能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对她好的人。
对她万分好的沈明枝,毫无保留信任她的班主任,以及,默默喜欢着的江泽洲。
最后,她赢了。
她彻底走出来了。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再提起这件事,孟宁也能做到微笑着从容应对。
可是面对江泽洲,她现在笑不太出来了。
原来真的有人能够看穿她一直以来的坚强,能够戳穿她表面的冷静平和,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江泽洲。
是看上去疏冷自持,仿若没有七情六欲。
她曾以为他永远都只具有绅士的疏离,亦或是冷漠的体贴。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想象。
真实的江泽洲。
不是任何的想象可以囊括的。
他是妄想。
是人间妄想。
是一眼就能看透她的伪装的人。
是她深深、深深喜欢的人。
还来不及等她说话,江泽洲又问:“你说,你和他说过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你是因为我,才拒绝的他吗?” 冷不防听到这句话,孟宁表情一顿,嘴角的弧度滞住。
江泽洲半跪在床前,额发漆黑,压着他眼睫,一双长眼黑沉沉的,隐晦不明,似酝酿了千万种情绪,而后,他喉结滚动,轻声说:“高一那年,你就喜欢上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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