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完,孟宁忽地抓着他双肩处的衣袖,用力往自己这边拉,与此同时,她仰头,往前倾,往他的唇边,轻轻一贴。
柔软的唇畔,吻过微凉唇边。
一吻过后,她没有松手,也没有离开,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江泽洲也没有动。
突如其来又毫无防备的一个吻。
虽然结束了,但她唇齿间溢出的气息还在他脸上蔓延,克制的呼吸,清浅,又极为小心翼翼。
他敛下眸,视线往下拉。
她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发颤的眉眼睖睁开,在空中,被他捕捉到。
气温蒸腾,情绪发酵,暧昧在空中凝结,拉丝。
孟宁渐渐松开手,压着情绪,淡定从容地说:“既然你不让我说‘谢谢’,那我就换这个方式和你道谢,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拒绝……” “……吧?” 后面还没底气地加个了“吧”。
江泽洲双眸似深潭,窥不见底色。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放在她身侧,圈住她,禁锢的姿态,让她无处可逃。
身体往前倾,鼻尖几乎和她的鼻尖相贴,呼吸缠绕。
医院冷气扑簌簌落下,他身上分明是凉的,鼻尖溢出的气息也微凉,但孟宁却觉得萦绕在脸畔的气息似火,引发她全身掀起的层层热浪。
孟宁呼吸紊乱,下意识想要逃,后背抵着病床床头,一仰头,撞上他如墨般漆黑的长眼,平日清淡无情绪的眼,在此刻像是燃起一场弥天大火般,滚烫又炽烈。
“只是亲一下吗?”他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亲昵又低哑地说。
气息扑面,撩拨着她颈侧皮肤一痒,她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耳畔处又传来他低低沉沉的笑来,“这就哆嗦了?” 孟宁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瓮声瓮气地:“你离我太近了。
” 江泽洲:“不是你让我低一点儿的吗?” “……” “现在可以高一点了。
” 孟宁推搡了下江泽洲,宽大的身体,岿然不动。
甚至还恶劣地往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就想这么近,不行吗?” “江泽洲,”孟宁忍无可忍,“我还是个病人。
” “亲我的时候,就不是病人了吗?” “……” 孟宁发现,刨去那层斯文寡冷的皮囊,江泽洲竟然如此的厚颜无耻。
但是怎么说呢? 她好像。
还挺喜欢和江泽洲靠这么近的。
好像被他的温柔包裹住。
他仅有的,只属于她的,独一份的温柔。
“江泽洲,”孟宁微仰头,脸颊是红的,耳廓也是红的,带着天然的诱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尤其是一本正经地说,“我想亲你的时候,就能亲你吗?” 话音落下。
江泽洲脸微侧,在她唇畔处吻了吻。
唇畔处的气息相勾缠,滋生连绵无穷的爱意。
他的整个人好似都浸在这份难得的含情脉脉里,慢条斯理道, “——随时欢迎。
” 病床有独立的休息室。
江泽洲睡在那儿。
两个人一墙之隔,稍稍有些动静就能听到。
江泽洲的手机始终亮着,处理各种事宜,他会在回完一条消息时,竖耳听隔壁的声音。
寂静的夜晚,孟宁安然入睡。
江泽洲万分庆幸她的生物钟,即便发生这么一桩糟心事,依然能够雷打不动地准点入睡。
陌生的环境,江泽洲无法入睡,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了没一会儿,身上猛地一重,通宵的周杨满是酒味,把医院的消毒水味儿都盖住。
周杨死皮赖脸地:“我好困,你能挪点儿地给我睡吗?” “……” 江泽洲本就是个起床气很重的人,大早上被吵醒,一肚子火。
周杨鸠占鹊巢,还非常欠揍地说:“孟宁还在外面,你也不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崇祯十六年,明社稷将倾,是降清还是抗清? /
他,是一名被判处死刑的精英特工,在他临刑的那一刻,命运眷顾了他的生命,一项绝密任务,让他得到一次以命换命的机会。当这名有着不良血液的精锐混迹在国际大都会中,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切都要从零开始,不再是特工身份的他,一切都要在平凡的生活中体验到酸 /
十八岁那年,黄皮子寻仇,全村男女老少横尸荒野,自此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血池里究竟有什么? 朝天棺葬的谁? 黄金棺又是哪位达官显贵的归处? 槐木棺内的大人物,有何来历? 避天棺是否真的可以令人长生? 我叫叶鞘,师承抬棺人 /
这年冬末,温禾安失权被废,流放归墟。 她出生天都顶级世家,也曾是言笑间搅动风云的人物,众人皆说,她这次身败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个情字上。 温禾安早前与人成过一次婚,对方家世实力容貌皆在顶尖之列,声名赫赫,双方结契,是为家族间的强强结合,无关情爱。 这段婚姻后来结束的也格外平静。 真正令她意乱情迷的,是东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质子。他温柔清隽,静谧安宁,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笼络她的附庸,联合/
两度孕育,却只得金花一对。丈夫还能不避血污,温柔相劝,哪个不说大福晋嫁着了? 死后穿越到现代,又重生回来的伊尔根觉罗氏:!!! 一巴掌过去,打醒某人儿子梦,拉着他宠女儿们。 大格格想进学,却因女儿身被拒?莫慌,额娘重金给你砸好师傅来;二格格想从商,挣银子孝敬阿玛额娘?来来来,给你两万银子做本金! 坊间议论纷纷,都说大福晋昏了头。 直到大格格简在帝心,二格格将生意做到海外。各有所成的小姐俩还/
▲年龄差,受比攻大五岁 ▲双重生/先做后爱/日久生情/甜文/1v1 ▲又娇又怯.哭包美人受性子恶劣.先走肾后走心攻 郁枝二十三岁那年为给母亲治病,忍辱做了魏平奚的妾。 凌南府魏家,握有丹书铁券的煊赫之家。 不受宠、性子怪的魏四小姐,一次出游带回一个又娇又怯的漂亮女人。 女人天生一副妙骨,身条鲜嫩,文文弱弱,肩若削成,腰若细柳。 起初魏平奚拿她当个玩.物摆弄。 但她真没见过如郁枝一般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