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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对她有了偏见,这种情况在高级军官中会更加明显。
是以,她不能只做到这里,还要彻底抹杀产生这种偏见的可能性。
姬司谕问道:“你觉得青潋是个什么样的人?” 姬青池犹豫了一下,“太过傲气,目标放得太远,不顾及眼前;还暴躁易怒,听不得刺耳的话,需要哄着点才会乖乖做事。
” “所以,他有什么优点?”姬司谕低笑着反问。
姬青池默了默。
他绞尽脑汁想了小半分钟,“不太记仇,对比自己强大的人有天然滤镜,学习和战斗天赋其实很强,但急功近利反而学不好。
” 姬司谕再问:“那么你觉得青沅要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 如何让母亲完全认可她,如何让饕餮军团那群人精似的军官信服于她? 这个问题与前一个问题,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
姬青池愣了一下,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瞳孔微微放大,喃喃道:“原来如此。
” 姬司谕:“嗯?” 姬青池正欲回答,一道清灵灵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两位哥哥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能说给我听一听吗?” 姬青池转过头,正好对上时一沅笑意盈盈的双眸。
他立刻挺直腰板,往她身后望了望,“你怎么过来了?宴会那边……” 时一沅拎着裙摆挤过来,姬青池怕她穿着高跟鞋摔倒,赶忙抬手去扶她。
“谢谢。
”时一沅抓住姬青池的虎口,挤坐在他和姬司谕之间,裙摆上的薄纱滑落,各盖住两人一条腿。
再观姬司谕,始终微阖着眼把双手枕到脑后,对她的出现既不意外,也没什么表示。
坐好了,时一沅说道:“宴会那边好无聊,跳舞跳得我脚都快断了。
” 姬青池见她鼓着腮帮子抱怨,又是那副无邪纯真的模样,顿了顿道:“的确无聊。
” 时一沅重新拉回话题,“你们在这儿说与我有关的悄悄话吗?” 姬青池:“……” 他还在纠结该怎么回答,姬司谕已然嗯了声。
姬青池震惊地看过去。
就这么承认了? 姬司谕开口,“听说你往我身上扣了口黑锅?” 以姬青潋的性格,肯定不会大肆宣扬自己被姬青沅暴揍的事情,这口黑锅他要是不否认,没人会怀疑。
时一沅挑起一缕发丝别到耳后,语气又乖又软:“哥哥能者多劳嘛。
” 能者多劳是这么用的吗? 姬司谕摊手到时一沅面前,“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 时一沅已经准备好贿赂了。
他手刚伸出来,猫崽儿就掉进了他的掌心,因突然离开精神力泉,有些茫然地左顾右盼。
姬司谕欣然把猫崽儿捧走,手指卡着它的腋下,满足地欣赏它悬空蹬腿的小模样。
姬青池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他果然还是无法适应人多的地方。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聊。
”姬青池站起身,走出了假山阴影,骑着在湖边喝水的铃铛,消失在了夜色中。
羽翅振动的声音远去,时一沅拎过姬司谕的外套展开铺在岩石上,自然地向后躺倒,仰望着天边莹莹的月色。
姬司谕瞥她一眼,“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见外。
” 时一沅诧异道:“和自家哥哥见什么外?” 姬司谕:“……道理是这个道理,但……” “是这个道理不就行了?”时一沅截断他的话。
姬司谕决定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揉着小奶猫的肉垫道:“你过来干嘛?” 时一沅侧身起来,垫着身下的礼服外套单手托腮道:“哥哥再帮我个忙呗!” 姬司谕听也不听道:“拒绝。
” 时一沅抬手去抓小奶猫。
他立刻往旁边避了避,反口道:“说。
” 拿捏毛绒控的正确方式(get)。
时一沅笑容满面说出自己要他帮的忙。
姬司谕不是很乐意,但看在小奶猫接连对自己嗷呜了好几声的份上,没有拒绝。
- 次日午后,姬青潋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卧室布景,他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很快,从脸颊、后肩乃至全身各处泛起的疼痛让他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尖锐刺耳的嘲笑、无法招架的攻势、战败后滚落石阶的屈辱,像大海里波涛汹涌的浪潮,一股脑拍向姬青潋,把他拍得晕头转向、双眼发直。
“想什么呢?”姬司谕的声音突兀响起,一下把姬青潋从漆黑的深渊旁拉了回来。
他坐在床边的藤椅上,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手边的小几上还摆了一盘星星果,正有滋有味吃着,小奶猫趴在他的膝盖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姬青潋的眼睛又肿又疼,此时呆呆望着天花板,一个字也不想说。
顺风顺水的小少爷遭受了出生以来最大的打击,打击还来自同父同母的双胞胎妹妹,叫他如何接受得了? 姬司谕用指腹一下又一下刮蹭着小奶猫颈后的软毛,不是很有耐心地询问,“知道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 姬青潋搭在被子上的手缓缓收紧,声音又干又涩,“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姬司谕诧异挑眉,“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已经是个笑话了。
” 姬青潋的拳头立即紧绷到极致,手臂上一阵阵抽疼的肌肉却告诉他,他这会儿别说是和姬司谕打架了,怕是连床都爬不起来。
他闭上眼睛,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逃避自己不想面对的现实。
姬司谕见他这副德性,嗤笑道:“你就这点气度和能耐吗?竟然还好意思嘲笑姬青沅。
” “你自己说说,你哪里配得上饕餮军团统帅继承人的身份?” “青沅是你的孪生妹妹,她流落在外多年,回来后你不仅没有关心她,还放蛇吓她,换作是我,也要狠狠收拾你一顿。
” 姬青潋被他说得眼睫一颤。
“我原以为你答应教她骑马,是要好好和她相处,可母亲一句话便叫你发了疯。
” “元帅之位,有能者居之。
你以为贬低她,就能抹杀她的优势?抹杀她觉醒纯血饕餮拟态的事实?还笑她是一级废物?觉醒了拟态十二年只拥有七级战力的你,我觉得也挺废物的。
” “她轻轻松松便打压了你的锐气,敲碎了你的傲骨,你认为自己哪里比得上她?” “事到如今,你不想着反思自己到底败在哪里,却还耍大少爷脾气,逃避现实,你猜猜母亲是会心疼你被她打了,还是对你彻底失望?” 姬青潋蓦地睁开眼,“我没有!” 姬司谕反问:“没有什么?是没有放蛇吓她,还是没有仗着自己十八年的优渥生活嘲笑她是废物?” 姬青潋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很少去思考做完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后果,因为他是姬氏家主唯一的儿子,不管闯了多大的祸,母亲都会护着他。
而他也并非真的不知轻重,真的会去做那些让母亲为难的蠢事。
说到底,他只是不认为自己有尊重姬青沅的必要,根本没有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放在心上。
姬青潋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姬司谕点到为止,屈指勾了勾小奶猫软乎乎的下巴,抱着它出了房间。
听到清脆的关门声,姬青潋肿胀的眼皮颤了颤,转头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控制不住低声呜咽。
- 时一沅坐在庭院树荫下的藤椅上,正低头翻看记录着白泽家族的过往和隐秘的书籍。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对姬司谕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即使知道这副笑脸装乖的成分更大,姬司谕依旧觉得赏心悦目,多瞧了两眼。
“哥哥的心理辅导工作已经结束了吗?”时一沅合上书籍,接住从他肩上蹦向自己的小奶猫,亲了亲它翘起的小耳朵,得它高兴地嗷呜一声。
“你可真会使唤我。
”姬司谕不答。
“谁让哥哥那么可靠。
”时一沅面不改色地恭维。
姬司谕在她身旁的藤椅坐下,“难道不是物尽其用吗?” 不过几次接触,便摸清了姬青潋的性格弱点,更是把握着时机,驱策他去引导姬青潋,不让他的思维走入死胡同,避免真的和他变成针锋相对的关系。
“哥哥这话好生无情,妹妹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向哥哥求助,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时一沅不和他玩泾渭分明那一套。
姬司谕捡起一颗星星枣丢进嘴里,吃完了才道:“母亲怕是也小看了你。
” 姬青沅从来没想过打压姬青潋,也没想过让他被饕餮军团厌弃,她的目光更长远。
姬青潋的性格弱点太明显,即便不继承家族,也是非常致命的缺陷。
姬芜作为母亲,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多次想打磨他,却始终没什么成效。
姬青沅的出现是一次很不错的磨砺机会,所以她特意在姬青潋面前表示对小女儿的重视,让他产生危机感,想看看笨蛋儿子这次能不能长进。
结果令姬芜大失所望,姬青潋完全被姬青沅牵着鼻子走。
姬青沅很聪明,在他这里得到些微提示,便猜透了姬芜心中所想,顺势踩着姬青潋当垫脚石,走进饕餮军团的视野,俘获一部分人心。
这还不止,她故意在宴会开始前去挑衅姬青潋,为的就是把他的怒火彻底激发出来。
她以姬青潋看不起的弱者身份轻而易举击败他,用他绝对不可能忘记的方式清晰认识到,不管是比身份、比血脉、比手段,还是比他引以为傲的战力,他都是输得落花流水的那个。
经历此事,姬青潋必定会死死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莽撞行事,虽说未必能彻底改掉经久形成的坏脾气,但定然会有所收敛。
这是姬芜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再‘雇佣’他出面,点醒姬青潋,心中有愧的小少爷又哪会和她不死不休? 之后,姬青沅只要创造一个兄妹和好的契机,空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小少爷将彻底被她拿捏在手里。
兄妹二人和好如初,所谓心狠手辣、为权势不顾手足的偏见,自然也不可能形成。
至此,她不仅在饕餮军团的士兵心目中留下了好印象,还会让姬芜对她刮目相看,认可她有成为天都姬氏未来继承人的能力。
柔风卷着树梢上的枝叶,互诉阳光的美好。
时一沅莞尔道:“哪有哥哥说的那么夸张?” 姬司谕未语,深邃的眼神却想看透她的过去,探究她的未来。
时一沅靠向他的耳畔,竖起手指轻轻嘘了声,吐气如兰:“别对我产生好奇,会没命的,哥哥。
” 她用同样的话,回敬他那日的威胁。
姬司谕偏过头,于咫尺间对上那双幽冷的银蓝色双眸。
如潭如渊,深不可见底。
又若堆叠累累白骨的死地,不见分毫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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