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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那个消息贩子事情就会有进展,结果这么多天进展在哪里?” 这话无疑是在甩锅,男人也怒了,“要不是你下手那么重,把人打到昏迷这么多天也没醒来,我至于两眼一抹黑,只能根据他星螺里的备注去应付那些人吗?”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有多狡猾,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引起她的注意,更别提你还放走了那两只小老鼠!她说不定已经发现了这边情况不对,根本不会再联系这个消息贩子了!” 他一顿输出,把这段时间攒在心里的憋屈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女人见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冷笑了声:“你倒是无辜,之前在蔷薇404星,若不是你出了差错,她跑得掉吗?” 硝烟味在两人之间无声扩散,本就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合作队伍终于在任务许久未有进展之后,暴露了本就存在的嫌隙。
男人捏紧拳头,低咒了一句该死,摔门而走。
生锈的金属门撞在门框上,发出重重的哐当声。
“废物!”女人骂道。
她在气头上,没有注意到重伤躺在屋里的泡面头青年悄悄把右眼睁开了一条缝隙。
他的模样着实凄惨,浑身上下缠着绷带,嘴巴歪了半边,左眼又青又肿几乎睁不开,若非用天材地宝吊着命,怕是已经原地升天了。
若此时有人在屋里,便会发现他的呼吸节奏和昏死过去没什么区别。
齐谦慢慢勾了勾右手手指,如此简单的动作便以耗费了他大半的力气,一只巴掌大的星星鼠从他的掌心里钻了出来,有些担忧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指尖。
他勉强碰了碰星星鼠的小耳朵,小家伙立即直起身来,灵活地窜到破旧的铁窗边,即将离开前,回头看了他一眼。
齐谦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星星鼠不再犹豫,垂直窜下窗户,一路朝第五贫民区的酒馆跑去。
酒馆大门紧闭,以前经常来喝酒的酒客拐进巷子里瞅了瞅,嘟囔了一句‘怎么还没开门’,又哈着气把双手揣进裤兜里,去了其他酒馆。
星星鼠窜上墙壁,一溜烟儿进了酒馆后院,来到杂物间,熟练地钻进里面的老鼠洞,并从中拖出一枚星螺。
它蹲坐在月光下,小爪子点在星螺上,找到里面唯二的两条潮汐之音,在它准备发送潮汐之音时,忽然察觉有一缕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皎洁的月光下,有着满身纯白毛发的猫崽儿蹲坐在院墙上,正歪着脑袋瞅它,似乎在考虑该从哪里下嘴。
星星鼠吓得浑身炸毛,赶紧把小爪子拍在其中一条潮汐之音上,并立即叼起星螺准备钻回老鼠窝。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忽然从暗处的阴影里伸了出来,准确无误拎住了它的后颈皮。
星星鼠懵了一瞬,仿佛预料到了自己即将凉透了的结局,一卡一顿抬起脑袋,意外对上了一双银蓝色的眼眸。
时一沅微微挑眉,“这是哪儿来的小老鼠?” 恰在此时,潮汐之音接通了,对面传来轻缓的呼吸声,却无人说话。
时一沅拿过星螺,慢条斯理道:“是我,意外抓到了齐谦的小老鼠,动作这么灵活,想来人没什么大碍。
” 星螺另一端的云醒长长吐出一口气,语无伦次道:“谢、谢谢!” 星星鼠是齐谦的拟态,这只星螺是他提前藏在杂物间里的,就是为了防止双方意外分开,又遗失了星螺,准备的后手。
他放出星星鼠,是为了向云醒和荆桉报平安,并想办法自救。
星星鼠听着她和云醒的对话,微微睁大了眼,原本努力扑腾着想要把星螺抢回来的四肢也软软耷拉了下去。
时一沅拎着它,翻身出了酒馆后院,小奶猫跳到她肩上,微微前倾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她手里的小东西。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时一沅把星星鼠拎到面前,戳了戳它的小肚皮道:“把你主人的情况告诉我。
” 蹲坐在她肩上的猫崽儿试探性地伸出前肢垫垫,学着她的样子往前戳了戳,奈何它的小短腿实在太短了,根本戳不到星星鼠的小肚皮。
星星鼠动了动四肢,乱七八糟地比划起来。
时一沅看不懂,便把它放到了地上。
星星鼠立即一鼠分饰四角,画了个大致的房屋平面图,上演了一场男人和女人在客厅吵架,前者摔门而走的戏码,最后再冲到平面图的房间里,虚弱地躺倒在地上,又马上窜起,一溜烟冲出平面图。
很好,活灵活现。
看懂了。
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因为吵架走了。
猫崽儿看得双眼发亮,时不时挥动小短腿,瞧着也想来演一场默剧。
- 月上中天,渐渐进入深秋的小芒星处处泛着冷,女人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两只星螺安静地躺在桌上。
忽然,屋里传来金属碰撞发出的微响。
女人立即警惕地睁开眼,快步朝敞开门的房间走去。
碧绿色的蔷薇藤蔓从她的肩膀一路向下蜿蜒,覆盖了她整条手臂,嗜血的气息悄无声息向外扩散。
床上的人呼吸微弱,还处于重伤昏睡的状态,屋中另有一道气息,大概在靠窗的位置,非常微小,不仔细注意,很容易忽略过去。
女人微眯起眼。
“唧唧!唧唧!” 叫声响起的刹那,蔷薇藤蔓猛然从窗下的地面窜起,坚硬的石板像豆腐块一样四分五裂,带着勾刺的枝条瞬间穿透老鼠的躯体,鲜血喷涌,溅在墙面上,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
蔷薇藤蔓串着四肢微微抽搐的大老鼠,映着窗外弦月,在地上打下一道残忍的剪影。
那条曲折向上的藤蔓轻微扭曲着,老鼠肥胖的身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最后只剩骨架支撑着薄薄的灰皮。
女人不料自己警惕了半天的东西竟然是一只老鼠,不悦地哼了声,收回蔷薇藤蔓,也不管落在地上的老鼠尸体,瞥了眼床上依旧半死不活的泡面头青年,转身准备回客厅。
就是在这一瞬的放松,一只冷白色的手五指成爪从她身后抓了过来,直直扼向她的脖颈。
须臾间感受到的杀气令女人浑身汗毛直立,从生死边缘训练出来的本能使得她条件反射向后倒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下腰抬腿,狠狠踹向试图偷袭自己的人。
对方的反应比她更快,一击落空便立即向后撤,躲掉了从地上窜起的蔷薇藤蔓。
女人双腿落地站在床边,不过是如此短暂的交锋,便以让她紧张到冷汗直流,胸脯也不受控制剧烈起伏,吐出一口又一口浑浊的气息。
她缓缓收紧拳头,在月光的笼罩下看向站在门外阴影里的人。
对方穿着一件黑色兜帽外套,上半张脸完全隐在黑暗之中,只露出光洁白皙的下巴。
熟悉的下半张脸令女人瞳孔骤缩,她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星螺,却发现之前因为觉得麻烦,摘下来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你在找这个吗?”时一沅抬起戴着皮质手套的右手,掌心里赫然躺着两枚星螺,其中一枚是属于女人的,另一枚则属于齐谦。
不辨男女的低哑声线让女人屏住了呼吸。
是她! 真的是她! 她竟敢主动找上门来! 女人没有回话,大脑却在快速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直接动手吗? 她一个人杀不死她的,更遑论把她活着带回去。
怎么办? 16号那个该死的蠢货,这种紧要关头却不见踪影! “14号。
”时一沅缓缓开口。
女人条件反射紧绷身体,一个到字几乎要脱口而出,又在最后关头被她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身体如此不争气的反应让她狠狠咬紧牙关,试图先发制人:“你——” 可她的话还未出口,便被时一沅毫不留情地打断,“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别让你的星螺离开你的视线?” 毫不留情地质问让14号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的某个雨夜里。
暴雨拍打着树林,发出嘈杂的啪啪声,她第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和同伴们一起返回集合地点,尽管身体被雨水淋湿,但完全克制不住内心的颤动。
她说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恐惧,大脑明明处在极其活跃的状态,却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同伴们有的耷拉着脑袋,有的则兴致勃勃炫耀自己的战绩,在她终于平复下心绪,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从训练营脱颖而出时,戴着蔷薇图腾面具的人从树后的阴影中走出。
她身材纤细,看着好似能被一阵风吹倒,那张蔷薇图腾面具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只露出白皙光洁的下颚。
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颈的鸭子,在一瞬间收了声音,顶着天空砸下的豆大雨滴,屏住呼吸等待她的检阅。
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毫不留情地将手中带着泥渍的星螺砸在她的脑袋上,冷冷质问她为什么会把星螺留在任务现场。
她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不敢辩解一个字,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让星螺离开自己的视线。
是什么时候忘记了鲜血从额前流下,融进眼眶里的疼痛与屈辱? 14号狼狈张嘴:“教——啊!” 剩下一个字还未出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从她的腕骨处袭来。
14号条件反射收手,指头大小的针筒刺在她的腕骨处,底部还残留着泛着悠悠蓝光的液体。
她的瞳孔急剧收缩,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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