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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发脾气。
垂着长长的眼睫,安心满足地抱着她的所有物。
程肆犹豫了下,哄睡似的,抬起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背。
“!!!!!” 骆菀然屏住呼吸,才控制住尖叫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大型男妈妈带崽现场!! “妈咪——啊不是,”骆菀然战术性咳嗽,对上程肆没什么表情的脸,她连忙改口,“程、程同学,你会开车吗?” 程肆点头:“会。
” 来这儿的人大多都喝酒,所以偶尔他也会兼职代驾业务。
“你应该没喝酒吧?” “没。
”光顾着给温西倒酒了。
“那就太好了,”骆菀然拍拍手,把车钥匙扔给他,“我喝了酒没法开车,你帮忙开我车送温西回去?” 看着温西安睡过去的侧脸,程肆说了声好。
他确实也不想把喝醉的温西交给别的任何人。
片刻后,程肆又突然问:“我开了你的车,那你怎么回去?” “用不着管我。
” 骆菀然随意地摆摆手,扭头看了眼舞池里那个戴着狐狸面具骚得一批的Alpha,眼里闪过些许兴味:“说不定我不回去。
” 程肆了然,半搂半抱地扶起温西往外走。
到温西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温西酒品很好,从上车到回家在沙发上坐下,她也没有吵闹的意思,只困倦怠懒地半阖着眼皮,骨子里的教养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要洗漱吗?”程肆轻声问她。
温西点点头:“身上好臭。
” CLUB的烟酒味沾染在每个人的身上,确实没那么好闻。
程肆带着她进了卫生间,帮她接好热水,刷牙洗脸。
温西还要洗澡,但程肆不放心她一个人洗,也没办法趁人之危说什么帮她洗之类的,便找到护肤品架子上她常用的淡雅香水,遮盖掉身上的其他气味。
等这一切都弄好,温西打开了卧室门,利落地往床上一躺。
“……” 程肆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想。
她的酒品真的有点太好了。
挣扎了会儿,程肆放弃了不经允许进去的念头,刚要开口跟她说再见,便听见被子里一道不怎么耐烦的声音响起:“愣着干嘛,你不过来吗?” 程肆脚步猛地一顿,心跳霎时漏掉了半拍。
温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团棉花糖,软软的,奶香味。
可不论她怎么吃,这团棉花糖始终化不开,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
她不信邪地用上了手。
想要将棉花糖揉成一团。
谁知棉花糖那么大,那么软,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她和那团棉花糖较上了劲。
忍不住咬了一口。
好像是她太用力了,耳边不知是谁发出了几声嘶嘶的吸气声,棉花糖也颤抖得厉害,在她手心里跳动了几下。
紧接着,棉花糖被人拿走了,一颗硬糖滑进了她嘴里。
温西好生气。
生气得用硬糖磨她的犬齿。
迷迷糊糊里,她好像听见有人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叹气,说着什么。
“温西……” “能不能换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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