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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骆菀然打过招呼后,温西一路往停车场走,她今天没坐骆菀然的车,特意开了自己的车来。
她坐上副驾驶,程肆已经在车里了。
今晚温西喝了酒,不便开车,程肆抓住方向盘,心跳得砰砰响,偏头问她:“现在去哪儿?去香海之城,还是去我那里?” “都不去,”温西说了一个酒店的名字,“我已经订了房间。
” 她说这话时毫不遮掩对彼此关系走向的胜券在握。
酒店是提前订好的,玻璃房是提前布置的,大衣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过去是可以剖开来讲的,今晚的一切都像是野兽为了完全捕获猎物而顺理成章上演的戏码。
接下来,就该愉快地享受猎物了。
可惜程肆一向不质疑她的话,并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乖乖启动汽车,驶进了流淌的夜色。
因而错过了最后被允许退缩的时机。
“你刚才说的,还算数吗?” 温西半阖着眼睛,嗓音懒散地开口,道路两旁的光线从她脸上断断续续地闪过。
她酒量不算好,一杯酒也足以让她血液沸腾、皮肤发烫,影响她说话的腔调。
车内气氛霎时有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仿佛装满了可燃物,就等有人点火,瞬间一触即燃。
程肆呼吸微微一窒,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线条紧绷,被她的问题勾起了刚才在玫瑰园的记忆。
——“我现在要怎么做,你才会不那么难过啊?”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嗯。
” ——“想把你弄坏掉也可以吗?” ——“嗯……随你高兴。
” 程肆通红的耳根看起来比喝了酒的温西还烫,他紧抿着唇,指尖微颤,为自己的毫无底线而感到羞耻。
他稍微平复了下,磕磕巴巴地回答:“算、算数。
” 温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往左歪着脑袋,逡巡程肆那张被车内光点晕染的脸,再次和他确认:“只要我高兴,你怎样都可以?” 程肆颈背僵直,咬紧腮帮,无意识地点了下头,怕她没看见,又从嗓子眼里缓慢地“嗯”了一声,表达他的纵容。
温西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早就忍得发疼。
从他说出那句“随你高兴”开始。
温西自认是个对宠物很好的主人。
她把杜宾犬养得毛发油亮,乖巧警惕,喂它最营养的食物,给它舒适的环境,即便课业琐事再繁忙,一周也会抽出几个下午在公园或者草坪陪伴它肆意玩耍。
但杜宾犬从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因为不听话也会伴随惩罚,好坏都是她。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温西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好几种惩罚程肆的方式。
温西也想一路忍到酒店。
稀疏月色映照着程肆光洁饱满的胸膛,这么冷的天,Omega仍然坚持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大片春./光,她还不至于如此不解风情。
“找个不那么显眼的地方停车。
”温西命令出声。
程肆以为她不舒服,看了眼导航,旁边正好有一个正在拆迁的公园,他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被一堆废弃建渣遮挡的水泥地上。
“怎么了?”他刚落下手刹,安全带就被人解开了。
温西打开车门:“下车。
” 两人一左一右地走下车,温西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长方形手提箱,而后拉开后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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