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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芳苑各栋别墅之间距离很远,一般情况下很少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
窗帘拉的紧紧的,只能透过开了一条缝的窗户传来隐隐的蝉鸣。
林遇安闭眼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蝉凄切的鸣声在屋外一声声的悠长深远,林遇安辗转反侧良久,却还是睡不着。
枕头上沉重的檀香气息往鼻子里面钻,林遇安眉头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这个味道。
这个味道太重了,一点都不自然;这个檀香味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还有一点清冽的感觉;它也没有那么刺鼻,应该是更柔和的、润物细无声的那种—— 和裴先生身上的味道相差甚远。
林遇安在床上翻来覆去,非但没有一丝睡意,心里的烦躁难以抑制,对于裴晏舟信息素的渴求也愈加剧烈。
林遇安眉头紧紧皱着,一边心疼这花了他大几百大洋的香水,一边又拼命暗示自己睡觉。
睡不着……还是睡不着。
窗外的蝉鸣拉长了声音,往日足以被人忽略的背景音乐此时却显得格外刺耳。
林遇安捂住耳朵在床上滚来滚去,枕头上那浓厚的檀香非但没让他平静下来,反而越加躁动。
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一个像但是没有精髓的物品的出现,非但不会让人缓解,反而会让那股欲望更加强烈。
林遇安鼻尖不自觉地抽动着,想要搜寻那隐藏在半空中的熟悉的味道。
但他今天作死没让裴晏舟进来,再加上那浓郁的香水气味,空气中残存的气息本就微不可闻。
他手指不由攥住床单,内心的躁动让他整个人都有种心飘荡在半空的不安感,心脏也好像被人紧紧地攥住,一抽一抽的难受,后颈的腺体处也隐隐有些难耐的痒意。
林遇安将自己埋进被褥间,攥起被角塞到嘴里死死的咬着,试图以此化解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 裴晏舟的作息一向正常,每晚十一点必然入睡。
凌晨十二点多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进入深眠。
卧室内沉寂无声,整个别墅区都陷入了沉眠。
直到“笃笃”的敲门声响起,裴晏舟先是动了动,随即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随后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却让他清醒了过来。
小孩作息正常,这个时间早已经睡了;孙阿姨和张管家更是不必说,上了年纪的人,不太可能熬夜,那这个时候来找他的是谁?是有什么大事? 裴晏舟心里一紧,连忙开灯下床,快步走到门前,甫一开门,却是一怔: “安安?” 卧室的灯光照亮了昏暗的楼道,小孩光着脚,白嫩的扣着地板,怀里抱着一个枕头正怯怯地站在裴晏舟门外。
他抬起精致苍白的脸,漂亮的猫眼中带着些红润的水意,纤细白净的脖颈处喉咙微微动了动,声音低低小小,却带着说不尽的委屈与依赖: “先生,我睡不着。
” “我能不能……闻闻你的信息素?” “轰”的一声,裴晏舟只觉得脑子炸开。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美人,泛着红意的眼角,与那诱惑人心的话语—— 裴晏舟险些以为这是什么洞悉人心的精怪,给他设的一个局。
得利于出色的自控力,裴晏舟深吸一口气:“安安,”他顿了顿:“怎么了?做噩梦了?” “先生,”林遇安看着他,睫毛轻轻敛着,声音低喃:“我想跟你睡……” 裴晏舟头皮发麻,险些要爆炸开。
…… 深更半夜,喜欢的Omega投怀送抱,要跟他一起睡,裴晏舟但凡是个男人,此时都忍不住。
可是他忍住了。
他僵硬着身子迎林遇安进门,眼睁睁地看着小孩躺在他一贯的位子上,然后将被褥拉起盖住,不到片刻,就呼吸沉稳,进入了梦乡。
“安安?”裴晏舟站在床边,颇有些不可思议。
林遇安皱了皱眉,脑袋埋在枕头上,却是未有旁的动静。
裴晏舟在一旁看得一阵茫然。
这事不是他在做梦,就是林遇安在梦游。
总归有一个人不对劲。
裴晏舟揉了揉脑袋,看着无比信任地进入梦乡的林遇安,又看了看自己的兴奋,心下苦笑。
等到裴晏舟收拾好了之后,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他带着一身的水汽上了床,一旁老老实实睡着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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