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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拍拍林熠肩头,道:“我明白你心里的感受,只叹无法为你分担。
林兄弟,愚兄平生没有服过谁,但对你别无二话。
今后水里火里,任凭驱使,只要你不嫌弃我修为低弱就成。
” 林熠道:“可惜大哥根基已定,小弟又不能私自将昆吾派的心法传授。
” 曹彬泰然笑道:“林兄弟真心待我,愚兄已经很知足了,何况你已经送我那么多宝贝。
为人怎可贪得无厌,索取无度?” 林熠眼睛亮了亮,忽然道:“大哥,我有一套身法,并非来自昆吾派,或能拿来与你切磋。
” 他暗想雨抱朴传授自己的“手舞足蹈小八式”里,蕴含着一套完整的“幻空身法”,不需过多讲究真气运行,曹彬也许能学着三四成的真髓。
尽管不足以一跃成为正道高手,可行镖保身应绰绰有余。
曹彬一摆手道:“林兄弟,这……如何使得?” 林熠微笑道:“身外之物而已,大哥何必在意?这几日小弟就将它整理出来,乘着开坛炼符前授予大哥。
不过,大哥切勿将这套身法教给衡儿。
” 他见曹彬神情微微一愕,解释道:“衡儿与大哥的情形不同。
他初学太霞心法,根基尚浅,还来得及改弦易辙。
我会亲自将这套身法配合上乘的炼气心法传授给他,只是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完全算作太霞派的弟子啦!” 曹彬一言不发,深深一躬到地,道:“林兄弟,今后衡儿但有半点小成,皆是受你所赐。
我会教他视你如师如父,永无违拗。
” 林熠扶起曹彬,笑嘻嘻道:“我既是干爹,又是先生,可不是如师如父么?” 忽然鼻子用力嗅动,往东厢房望去道:“好香的松雪老窖,我怎么突然觉得饿了?” 曹彬大笑道:“你不是饿了,是馋了。
走,兄弟,咱们喝酒去!” 这顿酒两人喝得酣畅淋漓,若非不敢耽误林熠疗伤,曹彬定还要拉他秉烛夜话。
林熠回到自己住的小院,洗漱完毕打发走孙二后,关起门进了卧室。
他熄灯上床却不入睡,双腿盘坐在床板上,开始捉摸如何将幻空身法从手舞足蹈小八式里演化出来,变成一套适合曹彬父子施展的完整身法。
这事说来简单,其实无异于另起炉灶,自创一脉。
对林熠这样年不及弱冠的少年来说,冲击这样一项创举,全赖其本身智慧过人,勇气可嘉。
而能将灵感与热情融合于一身者,往往能独辟蹊径。
但最终是否果真能闯出一番天地,除智、勇兼备外,起决定因素的,应是百折不挠的毅力与恒心。
好在幻空身法毕竟有章可循,林熠又曾与雨抱朴切磋数日,得其倾囊而授获益匪浅,故不至于毫无头绪。
他为难的是曹彬父子根基浅薄,较之昆吾派平常的二代弟子尚有不如,幻空身法中许多精妙深奥的招式,都受制于此无法施展。
他心里苦笑,自己真气淤塞,目下的功力剩下不到两三成,与曹彬的情况大致相符。
倘若这套完整独立的幻空身法果真能创制出来,受益之人自己应是第一个才对。
林熠凝神冥想,渐渐进入空明忘我的境界,脑海浮现起一式式幻空身法,就宛如从手舞足蹈小八式中剥离出的碎片,晶莹闪亮却无法编织串连。
这些身法招式,无不需要配合手舞足蹈小八式的神形真髓,恰似水乳交融,一旦分离便灵性骤灭,怎么组合、怎么别扭始终成不了章法。
这也难怪,林熠所修习的幻空身法,乃北帝雨抱朴耗费十八年心血,在老的幻空身法基础上去芜存菁,凝炼入手舞足蹈小八式中。
其动静奥妙、虚实变幻,实到了增一分则溢、减一毫则涸的无上境界。
论聪明应变林熠纵属一流,但短时间内想在其中有所作为,谈何容易。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工夫,他脑子里越想越乱,只觉得无数人影纷繁复杂的上下前后翻飞轻舞,根本不能整理出一点头绪来。
反而头脑昏昏沉沉,难受欲呕。
然而他心志极坚,更想到自己对曹彬拍了胸脯,数日后定要有一套精妙的身法招式相授,岂能食言? 雨抱朴已把颗颗珍珠奉献于前,自己难道便无法有所超越,找寻到一条珠链将它们合为一体,浑然天成? 他杂念一起,灵台立时失守,“哇”的喷出一道血箭,直打到对面雪白的墙壁上。
可这口血一喷,胸口也随之一清,心中灵光乍现,重重一拍床板,险些将它震塌。
林熠顾不得这些,自言自语道:“珠链、珠链——” 脸上喜色越来越浓,暗骂道:“笨,竟走了老大一段弯路。
仙家绝学暗合天意仙心,万变不离其宗。
我舍本逐末,岂不笨到家了? “雨老爷子曾说过,幻空身法脱胎于奇门遁甲中的九宫、六仪、三奇之学,只要能把每一式身法的渊源寻到,合上九宫、六仪、三奇的变化脉络,自能水到渠成。
” 原来奇门遁甲中自古便有“九宫、六仪、三奇”之说,用以测算天意,预知将来。
所谓九宫,乃洛书与八卦相融,以中宫之数为五,寄于坤宫。
如此依照次序,便是一宫坎居北,二宫坤居西南,三宫震居东,四宫巽居东南,五宫中寄于坤,六宫乾居西北,七宫兑居西,八宫艮居东北,九宫离居南。
其后再以六仪戊、己、庚、辛、壬、癸之序与日、月、星三奇之变排局布阵,形成一座生生不息、变化万千的奇妙法阵。
林熠心灵福至,顿悟到其中精髓,譬如眼前豁然开朗,呈现出一条康庄大道。
他心无旁骛,着手破解暗藏在手舞足蹈小八式里的每一招身法,将其推理演算,回归于奇门遁甲的变化之中。
如同按图索骥,逐渐有了眉目。
但奇门遁甲之学深奥渊博,而雨抱朴取之以精华片断的身法要破解开来,当中过程艰难复杂可想而知。
林熠神游虚空,思远万古,不断的周天演算,应证演绎两者本源,一夜之间也仅仅完成手舞足蹈第一式的小半。
天色微明时,林熠睁开眼睛,出奇的没有感觉到丝毫疲惫和不适。
他尚未意识到,就在自己破解推算幻空身法的同时,体内的太炎真气也油然流转,遵循着主人那点先天灵心汩汩绵绵消融淤塞,游走经脉。
其实对于林熠本身更加重要的,当是他循着雨抱朴的足迹为曹彬父子殚精竭虑创制身法的时候,自己灵台深处对于天心的领会与体悟,也无形中不断增长突破,悄悄跨越到一个崭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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