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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扫兴,但是顾安安心跳一瞬间爆表了。
全身的血液顺着血管咕噜咕噜地涌上了大脑,在谢谨行的话音传到她耳朵到大脑几秒的时间,回过神来,手已经举着小破杯子怼到人家脸上去。
“?” 谢谨行低头看着眼神闪躲的小姑娘,身体下意识后仰,手撑着他的胸口。
如果不是脸颊红得滴血,这就是百分百戒备和拒绝的姿态。
愣了愣,谢谨行还是顺从她的姿态放开她,伸手接过礼物——像猫像鼠又像狗,色彩有点乱。
他看了看,总觉得被小姑娘给忽悠了。
这种杯子特别像买电器的赠品。
“……diy的。
人家说送杯子,一杯子,一辈子。
” 别的不说,至少解释的意思是到位了。
虽然别人敢在他过生日时送这种东西糊弄他,会被他流放到西伯利亚种土豆。
大概面前小姑娘急切的样子太真诚,他细看看,杯子下面还写了他的名字。
“……这是个什么动物?” 其实一开始想捏小猫,但转盘转的她控制不好,给搞尖了……换成小仓鼠也可以。
然后发现仓鼠耳朵好像应该捏分开一点……最后,成品就成了个四不像。
有点没底气,她把问题抛给其他人:“……你觉得呢?” 谢谨行沉默了。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花房里充斥着一种花香和泥土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阳光明媚,刚浇完水的花草叶子上水珠发出一阵金灿灿的光。
空气里夹杂了一点水腥气。
小猫喵呜喵呜地扑腾,谢谨行观察了杯子许久,扭头看向顾安安:“吻呢?就这打发我?” 顾安安想说什么,花房深处传出了老爷子愤怒的爆鸣声,穿着工作服拿着小铲子的老头儿从花丛中冒出来。
老头儿挥舞着铲子,声如洪钟,穿得像个地理挖菜的老大爷一样冲出来:“谢谨行!你把老子的君子兰铲了,又种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意识到自己跟谢谨行说话全被老爷子听见,顾安安脑子一热,又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她快如闪电地出手,突然抱住了谢谨行的腰。
然后,不顾死活地死死将脸埋进了他胸口。
嗯,腰好细,不知道是不是网上说的公狗腰,感觉肌肉很硬的样子……都说腰好的男人那什么欲望很重,不知道谢谨行是不是也……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快住脑!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太突然了,砸得谢谨行都愣了一下。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后脑勺,又抬眸看向从草丛里钻出来的老头子。
老爷子也有点懵,干巴巴地跟谢谨行四目相对。
谢谨行也扬了下眉。
注意到他怀里藏个人,老爷子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哑巴了。
顾安安的脸藏在了谢谨行的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又干净的雪松味道。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喷的香水,好闻的气味让她的脑子更迷糊了。
老爷子瘪了瘪,又默默地蹲回了草丛之中。
但很可惜,都已经被发现了他的存在,现在蹲哪儿都觉得好显眼。
谢谨行:“……行了,您没事,继续种花。
” 他虚揽着顾安安,准备把人往外带。
顾安安却突然挣开他,快如闪电地抱着小猫就跑了。
谢谨行回过神来,就只看见花房的玻璃门在惯性之下来回扇动。
透明的玻璃墙外面,穿着雾蓝色长款毛衣的小姑娘,跟屁股后面有狗追似的一头蹿进了灌木丛。
扭头看了眼蹲在花丛里的老爹,怨念地指责:“都赖你!” “……” 拿着铲子的老爷子分外无辜:自己没本事,怪我? …… 因为太尴尬,顾安安一下午都没出房间门。
谢谨行非常体贴地没继续刺激她,下午就算在家休假也没有空闲,中午那一会儿还开了几次视频会议。
会议结束,去书房跟老爷子聊了一下南城开发案的进展。
父子俩交谈时,老爷子免不了关心一下小辈的感情问题。
谢谨行瞟了最近热衷于嘲讽他的老爷子一眼,不想回答这个话题。
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慢吞吞地掀眼皮撩了他一眼:“不要太过分,还没定,老实点!” “快了,不差那两天。
” 这小子欠揍也不是一天两天,不过老爷子也没故意过生日找不痛快的癖好。
工作上的事情有谢谨行盯着,不需要他操心。
老爷子现在更关心的,是两个孩子订婚的事。
说到订婚,他总觉得太赶了。
日子确定了在腊月二十八。
“……嘿,你是觉得晚个几天,安安就跑了还是怎么地?”老爷子说起来也好笑,“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小子这么恨嫁?” 今天腊月二十三。
谢谨行被老头子嘲笑也不在意,修长的双腿交叠,他依靠着沙发的扶手:“我都二十八了,翻过年就二十九。
三十岁之前就想完婚,这有问题吗?” “……” 老爷子愣住了。
他想着安安才二十一岁,拖到二十五岁再结婚都不算晚。
被自家小儿子这么一算……突然震惊道:“你都这么老了?” “?” “哦,也对,比安安大小十岁呢。
” “???” “七大于五,超过五,四舍五入就是十。
” 谢谨行这个不肖子孙,一张嘴就没好听的:“爸,要不然咱去医院做个检查?” 老爷子气得要蹦起来。
他立马倒打一耙:“别告诉我,我哪一年出生的你也不记得。
” 老爷子下意识想反驳。
话到嘴边,骤然心虚。
老爷子声音就很大:“我老了,老年人记性不好,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嘛!” “?” “……” “……行,”谢谨行觉得跟老头子的友好对话可以结束了,“明年清明节,我会亲自去问我妈的,关于我在外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爸这件事。
” 看他站起来就走,谢老爷子难得挽留他:“别走啊,老年人记性不好,你那么较真干嘛?谢谨行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去你妈牌位前面告状丢不丢人?” 书房的门啪嗒一声关上。
下一秒,又打开:“腊月二十八,就这天。
” “行行行!” 老爷子赶苍蝇,烦得要死:“你妈牌位我擦过了,你别进去给我搞乱!” 顾安安是晚餐前被老爷子叫过去的。
老爷子也不说复杂,太复杂小姑娘听了都怕。
就大致说了流程:“……阿谨都会操办好了。
你就等着订婚那天,美美地上台,接受大家祝福就好了。
登台前一天别熬夜,别的就没了。
” 老爷子话说到这,问顾安安有什么想法。
她有什么想法?抠了抠手指头,脑袋耷拉着老老实实地听。
下午被老爷子抓到花房约会,她现在有点不敢看老爷子的眼睛。
大概看出了小姑娘的别扭,了然地笑笑:“行了,去玩吧。
” 顾安安火速地逃了。
谢谨行就算过个生日,也没办法休假一整天。
当天晚饭都没在老宅吃,四点多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急忙赶去了公司。
顾安安抱着自己刚拥有的小猫咪,站在落地窗外阳台看着他的车走远。
犹豫要不然还是花点心思再重新准备一份生日礼物。
总觉得下午的那个杯子水准太低了,对应谢谨行的,感觉想玩儿一样。
不对等,就有种自己真的很敷衍的感觉。
想到谢谨行当时脸上一闪而逝的黯然,顾安安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某购物平台。
怀里的小猫喵呜喵呜地叫唤,顾安安手指像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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