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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窈和沈知韫从百乐门离开时,已经是三小时后了。
走出休憩室的门,时窈才知道,往日每晚歌舞升平的百乐门,今夜早早便被沈知韫遣客关门,只有守卫守在百乐门的几个大门外。
难怪今晚的他这么孟浪大胆。
不过却也得出一个结论:沙发终究是沙发,到底不如床舒服。
至于沈知韫如何想的,时窈睨他一眼,后者几乎立刻收到她的目光,将她愈发紧密地拥入怀中:“时小姐再多看几眼,今晚也不要想好好休息了。
” 时窈:“……” 这日过后,二人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
每天清晨共进早餐,午餐时分除非十分忙碌,沈知韫总会回家,傍晚送她去百乐门,她在台上唱歌,他便站在三楼望着,手指轻轻随着歌声打着拍子。
晚上一同回家后,沈知韫甚少再回到他自己的院落,便是沈家的下人也都默认了二人之间不可言说的关系,将他的东西搬到了她的洋楼里,代替了原本属于沈聿的位子。
整个申城上层社会的人士,都知道了,那位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沈先生,喜欢上了他的弟妹,毫不遮掩,大张旗鼓。
甚至还有不少多嘴的文人纷纷猜测,时窈和沈聿离婚,正是被沈知韫横刀夺爱,逼迫为之,其中不乏一场强取豪夺、明争暗抢的戏码。
每逢此刻,时窈总会打趣地看着沈知韫:“沈大哥,兄夺弟妻,你们的祖宗会不会不认你啊?” 沈知韫总淡淡地拉住她的手,吻吻她的唇角:“那就麻烦时小姐的祖宗认下我了。
” 时窈无趣地瞪他一眼。
这段时日,程澈再没有出现过。
时窈只听闻,他开始参与程家的生意,跟着程父天南地北地跑了几处地方,好几次他们才离开一座城市,那座城市便受到了轰炸。
这个世道,越来越乱了。
只有一晚,时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从北方的一座城市打来的,程澈最初没有说话,直到最后,他才哑声说了一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 时窈安静片刻,如常地轻笑:“小少爷,好好照顾自己。
” 程澈再一次沉寂下来,许久才笑了起来:“嗯。
” 这日。
时窈如常与沈知韫一同用完早餐,看着他离开,并没有像往日一般,闲适地听听音乐、看看话本,而是拦下一辆黄包车,去了申城西边一处简单的小茶馆。
随意点了一杯茶与茶点,时窈便坐在窗子前,朝不远处狭窄幽深的巷子看去。
那里,是前世原主被卖入的野堂子。
而前世的今天,是原主被那个疯男人一刀刀砍死的日子。
她并不知道今日,那个疯男人会不会像前世一样提刀出现,不过为防万一,她不想这种悲惨的命运,降落在另一个无辜人身上。
毕竟,被生生砍死的感觉,太痛了。
所以,她很想让那个人,亲自尝尝这种滋味。
时窈喝完第二壶茶时,外面传来了阵阵难以入耳的谩骂声与叫嚷声。
时窈转头看去,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提着一把刀,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难听的话。
不外乎自己管不住自己下贱的下半身,致使妻离子散,却不认为自己错了,只将一切过错推到了野堂子的女子身上。
周围众多比他高大、或与他身形相当的男人,他碰也不敢上前碰触,只目标明确地朝着那个窄巷子走去。
时窈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眼眸深处隐隐透着一丝幽蓝的光芒。
“姑娘,您要的茶点……”茶馆老板又端来一盘点心,还没等放下,便觉得自己的心神如被什么摄取,怔怔地立在原地。
直到女子离去,才如梦惊醒,疑惑地皱了皱眉,暗忖自己中了邪了。
此时的时窈却已经走向窄巷子,跟在疯男人的身后,一步步优雅地走着。
野堂子里,一名脸色苍白的女子匆匆忙忙跑了出来。
时窈几乎立刻便看见疯男人直起了佝偻蜷缩的腰身,目露凶光地攥紧了手中的匕首。
时窈突然轻笑一声,柔媚的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分外清晰,绕在人的心头,经久不散:“这位先生要去哪儿?” 前方的女子听见声音,原本低头行走的脚步停了下来,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疯男人手中的刀,脸色一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飞快朝反方向跑去。
疯男人见女子逃走,顿时凶相毕露,转头看见只时窈一个女子,死死攥着匕首,癫狂地跑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们这种人,害的老子家破人亡……” 与前世如出一辙的一幕,在时窈的眼前上演着。
时窈平静地看着疯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高高举起地匕首泛着寒光,正思忖着前世原主挨了多少刀方才毙命时,一道消瘦的人影突然从身后冲了出来。
“窈窈!”伴随着男人沙哑的声音,脸颊苍白的颓唐男人挡在她的面前。
匕首狠狠划过男人高高举起的右手,顷刻间有血汩汩流出。
时窈微顿,挡在自己身前好久不见的人影分外熟悉。
沈聿。
他的眼中弥漫着痛苦,却仍转头看了她一眼:“幸好,这一次……你没事。
” 时窈凝眉。
见了血的疯男人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人影愣住,继而反应过来,如同疯狗一般,再次拿着匕首疯狂地刺了下来:“奸夫□□,难怪要跑,原来是偷了汉子了……奸夫□□……” 沈聿竭力伸手,抓住男人握着匕首的手,可到底受了伤,不多时便体力不支,硬生生再次被疯男人砍了数刀,手臂上的血肉都已翻转过来。
沈聿痛楚地闷哼一声,修长瘦削的身躯最终还是支撑不住,倒在地上,血迹沿着他的手臂缓缓流了出来,沾染着地上的泥污,一片暗红。
时窈看着那一片血红,久久地沉默不语。
疯男人见状,再次挥舞着朝她袭来。
时窈猛地抬眸,眼底盛放着极盛的幽蓝光芒。
疯狂的男人如同被定住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多久,他像个痴傻之人一般,转过身,朝前方的大道走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口中无意识地喊着:“我是个无能的疯子。
” “一条只会咬弱者的疯狗。
” “我这样的败类,不该活在人世……” 每说一句,男人手中的匕首便钻进自己的血肉里,缓慢地、用力地横向划开一道伤口,血肉哗啦啦流出满地。
到了后来,那声音变成了痛苦的哀嚎,手中的匕首仍一下一下地划着自己的血肉,直到全身浸血,他拿起匕首,横在脖颈前,眼中恐惧着想要大喊救命,说出口却是一句“我该死”。
最终,匕首刺进脖颈,横着,一点点划开了颈间动脉。
时窈没有回头看,只是低着头,望着倒在地上的沈聿。
“窈窈。
”沈聿极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吃力地伸出手。
时窈沉默片刻,蹲下身,握住了那只手:“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聿的指尖轻颤了下,满是血的口中却仍艰难地扯起一抹笑:“你也许不信……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你从野堂子里出来……被一个疯子砍了好多刀……那么多人看见,没有人救你,他们不救你……” “我想救你的……可我碰不到你,是我害了你……” “幸好,还来得及……” 时窈望着血泊中的男人。
人真的很奇怪。
不爱的时候,出口重伤,爱的时候,以命相护。
“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阿聿’?”沈聿的声音越发微弱。
时窈的目光扫了眼他的头顶,好感度在剧烈地颤动着,良久,她抬手将他唇角的血迹擦去:“阿聿。
” 沈聿的眼圈倏地红了,轻轻笑了起来,呢喃着:“……真好。
” 【系统:沈聿好感度:100.】 时窈看着他,这一刻,不论是最符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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