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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见过满身是血地抱着一个小姑娘过来买糕点的少年,都会记得很牢,更别提这一个少年的长相还十分出色。
老板见谢似淮今日穿着看似喜庆的红衣,情不自禁找话聊。
他给另一位客人递去糕点,看向谢似淮,“小公子。
” 谢似淮面色如常,微微颔首。
老板随口一问。
“你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买糕点,上次跟你一起过来买糕点的那一个小姑娘呢?” 谢似淮道:“死了。
” 老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主要是他用聊家常般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好似无悲无喜之人。
“啊,死了……” 得知此事,老板明白不好再问了,赶紧转移话题,“不知小公子想买哪几样糕点,还是跟上次的一样么?荷花糕、桂花糕、米糕?” 谢似淮眨了一下眼,“嗯。
” 老板即刻给他收拾要的几样糕点,轻声道:“好了,这是小公子您要的糕点。
” 谢似淮也接下了。
看着他伸过来,不知何时变得瘦骨嶙峋的手,老板心直口快地道:“小公子,请节哀。
” 糕点的香甜味道跟以前没区别。
谢似淮眼睫一颤,没看老板,直接离开,走到买糖画的那个小摊,抬手便指着一只鸟儿形状的糖画。
“我想要这个。
” 老头儿将糖画给他了。
见到谢似淮,老头儿探头探脑地往周围看,像是正在找人。
“那位小姑娘呢?” 又是这个问题,谢似淮轻轻地咬了一口糖画,感受着糖在口中化开,给出同样的回答,“死了。
” 他低声重复一遍,“她死了。
” 老头儿一顿。
随后,他浑浊眼珠转了转,摸索掏出一个画着两小人的糖画,“这是那位小姑娘让老朽做的糖画,说是想在十二月初三那日来取的。
” 但老头儿临时有事,接下来几日要离开京城了。
糖画在冬日能放上一月,所以他今日就做好这个糖画,准备提早送过去给对方。
听说他们住在郡主府。
很好找的。
没想到今日凑巧见到那日与那位小姑娘一起过来买糖画的小公子,多嘴问一句,却得知这个消息。
天意弄人啊。
既然如此,那就把糖画给小公子吧,画上的两小人,其中一个便是这一位小公子。
那一位小姑娘来找老头儿做这个糖画之时,谨慎问他记不记得谢似淮长什么样,老头儿当时便笑了。
少年这样一张脸,想忘掉都难。
老头儿当时笑着问,“小姑娘为何要在十二月初三那日将这个糖画送给小公子?” 楚含棠说:“因为十二月初三是他的生辰。
” 她还偷偷地告诉他。
自己不仅准备了这一份糖画礼物,还准备了其他礼物。
老头儿是过来人。
他懂这些小年轻的心思,笑得满脸皱纹,“看来小姑娘很喜欢那位小公子啊。
” 只有对待上心的人才会如此。
不然,也不会准备那么多。
楚含棠蹲在老头儿旁边看他熟练地做糖画,偶尔转头捂唇咳嗽几声,“当然,我们还成婚了呢,我不喜欢他,我喜欢谁?” 事到如今,小姑娘说的其他礼物怕也是送不出去了。
老头儿坐在摊位前,微微仰头看着此刻拿着不少东西的谢似淮。
他道:“小姑娘很喜欢你的。
” 谢似淮眼帘微抬,笑了笑。
“我知道。
” 少年慢慢地将鸟儿形状的糖画吃完,再拿着画着两小人的糖画离开了,红衣被风吹得扬起。
谢似淮提着东西回郡主府。
守在灵堂的池尧瑶、白渊一见到他便起身,目光落在买回来的东西上面,“谢公子,你这是……” 柳之裴在谢似淮进来不久后,也到了灵堂,对他们摇了摇头。
意思是说他没有去休息,而是去买了这些东西。
不买都买回来了,池尧瑶不好说什么,眼看天就要彻底黑了,还想让谢似淮去休息一会儿。
他好像都没怎么休息过。
再继续,铁打的人也坚持不住。
今天是楚含棠的头七,谢似淮晚上一定会为她守灵的,再不去休息就没有时间了。
谢似淮还是没去。
他走到棺材前,“今晚,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守灵。
” 过完今晚,楚含棠就要下葬了,谢似淮想和她独处最后一晚也情有可原,池尧瑶带着其他人出去了。
临走前,她想起了一件事情,“谢公子,你今天的药……” 谢似淮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是装着解巫术的药丸的瓷瓶,之前还是池尧瑶亲手给他的。
池尧瑶见他拿着药,心安了些。
“务必在今夜子时之前吃。
” 她想了几秒,提醒道。
看他这几日的表现,应该会坚持继续吃解巫术的药的,虽说池尧瑶想看着谢似淮吃了再走的,但他已经开口让他们离开了。
等所有人离开灵堂,谢似淮打开酒坛,喝了几口酒。
再吃楚含棠喜欢吃的糕点,一口一个糕点,买了很多,吃到后面完全吃不下去了。
他依然继续吃着。
觉得干,就喝一两口酒。
还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谢似淮生理性地干呕了几声,眼尾、鼻尖,甚至连拿着糕点的指尖都泛起了红,却还是把糕点塞进了肚子里。
等吃完糕点喝完酒,他慢条斯理地看向地上的糖画。
两小人的那一个还完好无损,写着楚含棠名字的那一个糖画已经融化掉了,黏成了一团。
因为这一个是一月前买的。
终究是留不住。
谢似淮站起来,牵住楚含棠的手,坐在棺材旁边,两人皆身穿红衣,犹如成婚一般,他缓缓地闭上双眼,眼尾滚落一滴泪。
楚含棠,你骗了我这么多次,我也骗你一次吧。
瓷瓶从谢似淮腰间跌落,木塞松开,里面原本就是空空如也的,并没有一颗药丸。
外面钟声响起。
代表今夜子时已过。
谢似淮没有牵住楚含棠的另一只手徐徐地垂下,面容温顺柔和,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样。
糖画上的两小人依偎在一起。
风吹进来,将没勾稳的纱幔吹到正在燃烧着的碳火上。
灵堂刹那间窜起无法扑灭的火,火舌舔舐着房梁、棺材、祭品,也要吞噬掉那两道红艳似火的身影。
一夜过后,此处只剩下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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