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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经过。
周栩应的手很好看,指骨微凸,贴在额上触感很明显,姜执宜马上就感受到那股湿漉的冷气。
他应该是刚洗完手,很凉,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和这个人一样。
雪松琥珀的味道一起袭来,姜执宜下意识的顿了下。
她顺着声音仰头,对上周栩应的眼。
他让开光的时候身上耀眼感就少了很多,但眼睫下还是映出了一层淡淡的阴翳,瞳孔漆黑的深不见底,里面倒映着一个小小的影子。
见姜执宜没说话,周栩应收回手,从上而下的又打量了姜执宜一遍。
白色的吊带裙怎么看怎么单薄,肩胛的蝴蝶骨抵着裙子往外,好像又瘦了,怎么养也养不起来那种。
“冷?”他半眯起眼,眉也皱起来。
川南是典型的南方城市,五月底不光热,梅雨来的时候,闷燥的快喘不上气来。
姜执宜反驳:“怎么可能,” 更何况这种破旧的老楼里只有一个快报废的风扇还勉强能用,根本没有冷的资格。
周栩应又瞥了姜执宜眼,没说话,他一声不吭的把床头柜上的红糖姜水塞进了她手里。
姜执宜这才被他拉出那个嗡鸣的环境。
她低头,杯子里褐色的汤水飘出一种淡淡的姜茶味,只不过越看越古怪,还有几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飘在上面,姜执宜盯着抿唇,心里竟然划过一瞬。
这东西能喝吗。
周栩应不会是想毒死她吧。
...... “能。
”周栩应淡淡的垂眼,看破她的心思。
姜执宜:“......” 周栩应指骨扣了杯底,意思很明显。
应该能。
他应该没有要毒死自己的必要。
周栩应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手搭上她头顶揉了两下。
姜执宜怀疑的看了周栩应一眼,然后慢慢地埋下头。
然而,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秒钟,她就为自己单纯的信任付出了代价。
刺激甜腻的味道混着生姜的苦辣,像是五十种中药煎在了一起,脑袋里那把电钻分分钟炸裂。
姜执宜脸痛苦的皱到一起。
不等思考,手已经做出动作,东西往后一塞,被子迅速拉过头顶,姜执宜轰的落回枕头,面无表情的得出了这十八年来最难以置信的一个结论—— 周栩应、要毒死她。
周栩应微顿,他垂眸看着自己被扔回来的东西,眉梢微动。
这么难喝吗。
周栩应又看她,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跟看见什么几辈子的天敌一样缩着,甚至还有想躲更远的念头。
一声笑出现在耳廓,周栩应看到了好玩的。
姜执宜是真的没想到周栩应还能弄出这种东西。
身边的位置往下陷,姜执宜感觉到有人拽她的被子。
嘴巴里苦的要死,暖流顺着喉咙短暂划过,她冷着脸把被子压得更死,闷闷的不想搭理。
周栩应已经笑到胸腔也跟着颤,又拽了下讲究的问:“至于吗。
” “很至于。
”姜执宜难喝的往枕头里埋,她闷闷地说:“你要毒死我。
” 周栩应隔着被子找她脑袋,有点坏的逗她:“喂,真的啊。
” 姜执宜生气没过脑子的一句:“还不想死。
” 外面雨继续下,打在生锈的栏杆上噼里啪啦。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说了什么,话落,气氛蓦地凝结。
周栩应的笑忽然变淡。
姜执宜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戳到了周栩应的死穴。
呼吸起伏,空气沉寂。
楼道里不知道谁经过,很用力敲了下楼梯扶手,半灭不灭的声控灯猛地亮起,带着回音的巨响传进卧室,打破僵持。
停顿的钟表也继续走,姜执宜听见一声笑,周栩应的声音跟着响起。
“你还怕死?”他不以为然。
没了刚才的纵容,就只剩下冷和冽。
姜执宜听出来嘲讽,她手指一缩,舔了下发干的唇。
夏天的被子薄,能感觉到外面朦胧的光线,她睁着眼没说话。
周栩应这次没继续跟她闹,扯着被子让人冒出头来。
铺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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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力,就是能分辨出谁是隐藏的日本人,其他的都不太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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