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阮长生:“……” 阮洁端着碗,看着阮长生的脸色,在旁边笑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阮溪和凌爻在面摊上吃完面,又在街上随便逛了逛。
原身记忆中关于公社的部分很模糊,阮溪不知道她三姑家在哪。
于是一路打听着她三姑父的名字,在暮色渐深的时候,带着凌爻找到了她三姑家里。
看屋门半开着,阮溪抬手在门板上叩几下。
没人应,她又叩几下喊:“有人在家吗?姑妈姑丈,你们在家吗?” 这下敲过有人应了,只问:“谁呀?” 阮溪看着屋里走出一个妇人,留着齐耳短发,穿一身灰布衣裳,正是她记忆中三姑阮翠芝的样子,只是老了些许,于是笑起来道:“三姑,是我啊。
” 阮翠芝近几年没有回娘家,看到阮溪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然后看一会她眼睛亮起来,一把拉住阮溪道:“是小溪啊,这一下子都长成大姑娘了,差点没认出来。
” 女孩子也就这几年长得飞快,个头和身形一年一个样子。
阮溪笑着说:“你好长时间没回去了,爷爷奶奶可想你了呢,叫我来看看你。
” 提到回娘家这事,阮翠芝忍不住叹口气,但没多说什么,直接让阮溪进屋,看她身后还有个面生的小男生,便又问:“这个是谁呀?” 阮溪给她介绍,“我朋友,村里的。
” “哦。
”阮翠芝点点头,“快,一起进来。
” 凌爻礼貌地出声打招呼:“娘娘好。
” 阮翠芝把阮溪和凌爻领进屋,拿出两个白瓷碗,一人倒了一碗白开水。
阮溪和凌爻进屋后坐下来喝水,喝水润了喉,阮溪才发现这家里就阮翠芝一个人。
挺晚的了,她有一些好奇,便放下白瓷碗问了句:“姑丈和表弟表妹他们呢?” 阮溪这一问,阮翠芝忽想起来了,忙说:“对了,你们今天来巧了,今晚天凤中学的操场上放电影,你姑丈和表弟表妹早去抢位置去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放电影? 阮溪转头看向凌爻,两人对视片刻。
山上是没有人去放电影的,凌爻上山四年没看过电影。
原身记忆中也没有看电影的经历,她以前跟着刘杏花来过镇上一回,但没赶上这种好事情。
和凌爻对视完,两个人默契地一起从板凳上站起来。
阮溪道:“那我们也去看看。
” 阮翠芝跟着站起来,“要去就赶紧去,现在八成也没有好的位置了,得挤在最后面,不一定能看得见画面。
看不见就听个声,把身上的东西放下,快去吧,看完还回来。
” 闻言,阮溪把身上的书包拿下来,凌爻也跟着把书包和水壶都拿下来。
阮翠芝接了他们的书包和水壶,又想起什么,忙问:“你们吃饭了没有?要还没吃的话,把家里的馍馍拿去垫个肚子,回来我再给你们做点饭吃。
” 阮溪忙道:“姑妈,我们吃过了,书包里的干粮还没吃完呢。
” 阮翠芝这就没再说什么了,让他们赶紧去。
她知道村里的孩子都没看过电影,难得碰上这一回,怎么也得让阮溪去看看。
作为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的人,阮溪也确实很想去看一下电影,就好像真的长这么大没看过电影似的。
所以她没多耽误时间,拉上凌爻出门就跑了。
刚好他们刚才打听着找阮翠芝家的时候路过了天凤中学的附近,所以现在也不需要再去问路,奔着天凤中学的方向直接跑过去就行。
因为有新鲜事在眼前,阮溪和凌爻暂时又忘了累。
他们跑到天凤中学,果然看到操场上乌压压挤满了一片人。
他们因为个子矮,挤在后面根本看不到完整的屏幕,只能看到上面小半截。
阮溪尝试踮起脚,“根本看不见啊。
” 凌爻比她高,但是一样也看不到全部屏幕,“我也看不见。
” 他尝试踮起脚,想着自己能不能把阮溪托起来什么的,自己就听个声,让阮溪去看画面。
结果他转头一看,忽然发现站在身边的阮溪不见了。
他心里一沉,忙转头四处去找,出声喊:“溪溪!” 喊了几声没找到阮溪,却听到阮溪的声音在叫他:“崽崽!这里!” 凌爻努力辨别声音的方向,但因为周围人实在太多,声音嘈杂,根本听不出来具体来自哪。
于是他努力听着声音,在周围四处找了一下。
最后他在一棵树上看到了阮溪。
那是操场边的一棵槐树,枝丫横生,绿叶如帽。
现在已是过了花期,树上没有挂花串。
他几步跑到槐树下面,仰着头往树上看。
阮溪坐在枝干上低着头叫他:“崽崽!快上来呀!” 凌爻应一声,在下面找了找爬树的姿势和感觉,但尝试了几次都没上去。
他从小就不是一个爱皮的小朋友,溜门撬锁爬树打架这些事,他都不会。
阮溪看他上不去,只好自己往下来一些,把手递给他,让他拉着借力上去。
凌爻拽着阮溪的手,好容易爬上去了,与阮溪在树上面对面坐着。
呼口气,凌爻扶着树干说:“没想到你还会爬树。
” 阮溪嘻嘻一笑,“是挺意外的,我居然会爬树。
” 这不是她自己的本事,是身体上的记忆。
两人坐稳后都调整了片刻呼吸,从树上往下看,虽然离电影幕布远了一点,但好歹能看到全部的画面,也挺清楚的。
声音因为有喇叭,那自然是能听到的。
电影这会还没开始,放映机的光影投在白色幕布上,有很多人小孩挤着抢着在那玩影子。
有的蹦蹦跳跳装兔子,有的用手指摆出个鸽子,翅膀一振一振地飞。
阮溪看看幕布上那些影子,好奇问了句:“也不知道是放什么电影。
” 凌爻是和她一起过来的,到这里后也没和别人交流过,自然也不知道是放什么电影,所以他接着阮溪的话说:“等会就知道了。
” 阮溪把脑袋歪靠在树干上,“这次运气还挺好,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电影呢。
” 凌爻说:“我也好久没看过了。
” 两人便就坐着树上等了一会,等到幕布上面的画面突然一闪,有人跟着高声叫了一句:“前面的赶紧坐下,别玩了,电影开始了!” 前面的小孩倒也听话,很快就坐下没了身影。
放映机吱吱转动,慢慢人声也小了,操场上很快就完全安静了下来。
极具年代感的音乐声响起,阮溪稍打起精神,看着幕布上的微微晃动的字幕。
这时代的电影似乎都这样,字幕一直在微微地晃动。
制片厂的名字过去后是电影名,阮溪看着幕布小声读出来:“英雄儿女,根据巴金小说‘团圆’改编。
” 读完她看向凌爻,“你看过吗?” 凌爻点点头,“以前看过,不过已经记不清具体情节了。
” 阮溪笑笑,“那就再看一遍。
” 在娱乐项目极其少的年代,别说是看两遍,便是十遍二十遍,也没有人会觉得看腻了。
看电影在这时几乎是一件神圣的事情,放映员放什么人们就看什么。
放映员这个职业也是份美差,人人敬重地位很高。
不管到哪个地方放电影,当地干部都会好吃好喝地招待一番。
电影开始后没有人再大声说话,小声的也几乎都听不到,于是阮溪和凌爻也没再聊天。
他俩坐在树上,远远看着电影幕布,和大家一起沉浸在电影情节里。
阮溪刚才听说操场这边有电影看的时候比较兴奋,但真正坐下来开始看,她慢慢就没那么兴奋了。
她到底不是第一次看电影,而且还是看过无数电影的人。
如果她是真的第一次看电影,大概率会兴奋得把电影从头看到尾,哪怕放一夜她都能一分钟不错过地全部都看完。
但她现在过了兴奋劲,开始困了。
她走了两天的山路过来,昨晚在温泉附近睡的时间也很短,眼前的电影画面刺激不了她的兴奋神经,于是慢慢就变成了催眠剂。
阮溪想要坚持,甩几下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甩过几回脑袋之后,这一招就彻底不管用了。
于是她额头贴在树干上,看着电影幕布慢慢眨巴眼。
眼睛越眨越小,越眨越慢,最后就贴着树干睡着了。
凌爻一开始没发现,看到她闭着眼睛便叫了她两声。
发现阮溪是累到睡着了,他没有出声叫醒她。
他在树上找个方便的姿势,一只手扶着阮溪的胳膊,不让她睡着睡着掉下去,另一只手则探过去垫到她的脸下。
他用手掌把她的脸与树皮隔开,不让她的脸蹭在硬而粗糙的树皮上。
电影的声音响遍整个小镇,阮溪在老槐树上沉入梦境。
睡一会似乎是觉得不太舒服,她微微动一下头,脸蛋在凌爻的手背上蹭了几下。
蹭完后她不再动,贴着凌爻的手背越睡越熟。
喇叭里电影的声音很大。
凌爻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破镜重圆都市文,飞行vs心理,穿插校园回忆】 一句话简介:被我包养的落魄前男友掉马了。 1. 宣德私立中人尽皆知,庚野有四宗罪: 金发,机车,文身,换女友如流水。 任谁都说这样的人渣再帅有什么用,迟早要成社会败类。 庚野也这样认为。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过,后来他能为了一个叫别枝的女孩,把金发染黑,机车报废,文身洗没,甚至为了她一句我的少年要到云端去,他千辛万苦,终于考进了飞行学院。 然后就/
迦涅和阿洛是魔法界公认的死对头。 名门千金古典学派继承人迦涅:不会徒手搓火球的法师人生绝对失败,没有世代传承支撑的新发明?呵,哗众取宠的小把戏罢了。 自创体系魔法器械发明家阿洛:我亲爱的大小姐,时代变啦。没有什么是一发魔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一发。 学术分歧发展为人身攻击,双方一见面就吵得难解难分。 这样水火不容的两人意外卷进同一场阴谋,被困剧毒异界在这里呼吸就会掉血,出口由凶恶的魔/
折辱雌君的虫渣雄子亲王、行刺皇帝的天伽雄子宠妃、将男友推入丧尸的恶毒菟丝花 当他们被【渣攻改造直播间】绑定,改造失败即死亡 于是,原本往be结局一路狂奔的剧情,以奇怪的方式扭转成he 渣攻改造渣攻洗白 【虫族已完成】 折断雌君翅翼、让其前程尽毁、将怀蛋的雌君关在惩戒室弃之不理的虫渣雄子亲王攻 vs 被关数月、怀着的蛋也将失去生机、现在只想咬断雄子喉咙、带他一起去死的雌君中将受 被绑定的雄子/
网球部的部员发现他们新任小部长有许多小秘密 1.每到午休的时间,就会拿上手机独自去天台打电话; 2.在监督部员训练的过程中,总是会抽空拿手机回消息; 3.每天带三个便当盒,分别是丰盛的午餐、可爱的点心和补充体力的蜂蜜柠檬片; 4.放课后有时候甚至会抛下幼驯染的副部长,独自一人扬长离去,说自己有、约、会! 他们坚信,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第二年招新季,一入学就引起全校围观/
意外穿进一本狗血替身文学里,傅听眠成为了被渣攻裴谦带回来的替身。 小说里白月光回国后,原主不自量力找上白月光折辱他、欺负他,被渣攻看到后,为了讨好白月光将原主送到了森林里,生死不知。 傅听眠穿过去时正好遇到渣攻跟他分手。 傅听眠:分手可以,给我五千万,您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 渣攻:等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为了庆祝自己提前获得自由,傅听眠去酒吧玩了一晚上,喝醉后一不小心上了陌生帅哥的高铁/
【病妹妹X帅B】 抓到初恋劈腿的当天晚上,覃关和他好哥们在一起了。 夏夜蝉鸣不绝,司琮也拦下买完冷饮回家的她。少年碎发遮在额前,黑眸熠熠,低声引诱:想还击吗,我帮你。 覃关无动于衷:你俩不是朋友? 司琮也唇角微勾,混的坦荡:那不是更好? - 外人眼里他们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地下恋情一朝曝光,朋友逼问二人关系。 覃关面不改色:朋友而已。 对,朋友。司琮也冷淡点头,给她把话补充完整:因为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