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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铃。
芊芊一大早便被宣进了御书房,给皇帝侍墨——也就是替他研墨。
她一眼看到了桌上这个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跟之前她用来骗苍奴亲亲的那枚,非常相似。
不过那个是铜的这个是玉的,忍不住有了个荒唐的猜想: “陛下……亲手做的?” 谢不归没应声,低垂眼睑,专注地看着奏折视她若无物。
……他一连几天不进后宫,原来是在捣腾这个。
他们约定过的,铃音一响就接吻,想到似乎上一次是不欢而散,现在还在冷战,而一旦铃铛响了,必须无条件地休战,并且,亲吻摇铃铛的人。
他现在不搞强迫那一套,他要玩儿夫妻间的小把戏了。
但谢不归一直没有动作。
敌不动,我不动。
芊芊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给他研墨,研了不知多久,就在她手酸腿乏,昏昏欲睡之际。
“叮!” 她一个激灵,视线逐渐清晰,看到那只修长冰白的手,握着那枚白玉铃轻轻一摇。
玉的色泽衬得男人那只手愈发像是冰雪雕成,不似凡品。
芊芊面不改色,动都没动一下。
嘴唇贴着嘴唇这种事,难道他还没有腻吗? 反正周围没人,芊芊索性直接道:“规矩是我定的,当然我想毁约就毁约。
” 谢不归没有看她,浓长的睫毛低低垂着,捏着奏折的手却隐隐攥紧,手背上青筋凸起,声音低得像是能融进地板里去,“朕说过,最讨厌不守信的人。
” “轻诺寡信者,车裂。
” “把这一条写进律法怎么样。
” 他轻描淡写的像是在说今年雪下得不够大啊。
“……” 御书房外,雪落无声。
房内,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和低低的喘.息声。
她躺在男人的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衣带勾缠着他的龙纹躞蹀,抬着脸,和他吻得难舍难分。
那铃铛早已坠地。
淡金色的光影从窗外透入,婆娑在他的乌发上,他捧着她半边脸颊,修长的手指戴着龙纹玉戒,发出柔和莹润的光。
芊芊跟他交换着气息,舌尖被他用力嘬吸得有些发疼,眼里泪都逼了出来,不时轻哼一声,示意他放轻些。
视线越过他宽厚的肩背,看向窗外那一枝开得正艳的梅花想事情。
那天她在文渊阁,不意撞见项微与在炼蛊,正想从项微与那获取些有用的信息,碧莹不知受到什么刺激,突然窜出来把项微与给咬了,又一溜烟没了影。
当时此人就脸色乌青地倒了下去。
陶罐也摔在地上,从里面爬出一只浑身雪白的……蜈蚣。
她没怎么被吓到,就是看着项微与越来越吓人的脸色,陷入两难境地。
现在喊人来的话项微与炼蛊的事被发现,必死无疑,她还是不想害了这个对她流露过善意的臣子的。
可若不喊人来,难道眼睁睁看着他毒发身亡吗? 项微与忽然说,“娘娘……可以用蛊,来替微臣解毒。
”他一字一句说得艰难。
“我不会用蛊啊……” “娘娘的血……可以……”后面他说了什么听不清。
总之听到有办法能救他,芊芊便立刻扯开纱布,从伤口里挤出来几滴血,滴在蜈蚣的身上,想不到那雪白的蜈蚣吸收她的血后,像是得到了什么精确的指令一般迅速爬向项微与的伤口,给他吸出了毒血…… 捡回一条命后的项微与坐在地上,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半晌,然后跟她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话。
大意是她的血能够操控这些蛊虫,让它们按照她的意志去行事…… 只不过她之前中过一种毒,那种毒让她的血暂时失灵了而已。
对方还劝诫了她一番,说尽管如此,蛊术终究不是正道,让她千万不要沉迷,免得被摧毁心智。
芊芊心里很乱。
项微与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是因为他对她的阿姊颇为推崇、念念不忘甚至私下里调查了一番,才会知道南照王女的血可以控制蛊虫? 而且,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并不是不通蛊术,是因为曾经中过毒才失去那个能力的吗? 她体内的毒又是怎么解开的,为何解开毒她就好像摸到了一点关窍,就像是刻在脑海深处的一般? 甚至还可以操控那些虫豸? 她不是跟草鬼婆学蛊那几年才慢慢不怕这些毒虫的吗,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天生就不害怕一般? 等等。
草鬼婆……叫什么名字。
长什么样子来着? 芊芊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记得草鬼婆的长相! 不可能,她明明在草鬼婆身边待了好几年,那个时候她都已经记事了,而且草鬼婆为她传道授业解惑,相当于她的师父,她身为弟子,怎么会完全记不清师父的长相? 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必须再见一次项微与,问清楚情况。
- 过了不知多久,这一场吻终于结束。
她在他怀里泪眼朦胧地喘.息。
“你不专心。
” 谢不归放开她,衣领微乱,嘴唇发红,失望地看着她说。
“……”芊芊说,“当初我们约定的时候,没有规定一定要专心。
” “我每次都很专心。
” 他手指按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地垂下眼尾。
芊芊脸隐隐热了起来,在这种庄重的地方胡来也就罢了。
他们为什么要就一个接吻的问题在这里绕圈子? 她别开脸,“……我不太想回忆。
” 谢不归皱了下眉,看上去开始烦躁了,她隐隐觉得他可能会把“接吻时不够专心的人都去死”这一条,写进大魏律法…… 那她祝芊芊也许真的要遗臭万年了。
而且还是以这种可笑的方式。
叹了口气,“那我补偿陛下一个专心的吻吧。
” 芊芊暂时清空脑子里的念头,再度揽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 “叮!” “叮叮叮!” 芊芊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刚趴下来眯一会儿,就被急促的铃铛声吵醒。
她忍不住抓起手边的镇纸朝男人丢过去: “谢不归你能不能消停一会,摇个不停干什么,你当你是在赶尸吗?!” “砰!”镇纸落地,碎成两半。
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昳丽的眼,她的声音一卡,没骨气地咽了回去。
这时芊芊才发现房里还有第三个人。
书桌边上,六岁的永安公主吓得一缩脖子,小手握着那枚铃铛,大眼睛里汪着两泡泪,腮帮子金鱼般鼓了起来,正用力憋着一口气,看上去随时都会放声大哭起来。
谢不归黑眸微眯,指节在桌边轻叩,看人时的压迫感强得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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