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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声求饶,双手在御案上抓出一条条抓痕,饱满的臀瓣紧紧收缩,吸住那一根青筋暴涨的巨大欲龙。
他抵着她近于凌虐的抽动,听她哭泣呻吟喘息求饶,听她断断续续的拒绝恳求,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绽放,“皇上……太快了……太……好烫,受不了了……皇上你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窗外来来回回的人影和脚步声浑浊成一片,她潮红着脸蛋脱力枕在一团皱巴巴的绫罗里面,暖阁的光线似乎变得阴沉幽暗,所有热度和光源都被疯狂的缠绵吸走。
肌肤摩擦在身下的锦缎上些许微微的疼痛,江采衣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猫娇喃一样的呻吟声,唇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出一道晶亮水迹,微微张开的小嘴和双眸仿佛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
“饶了你?看看你这会儿的样子,哪个男人饶得了你?”沉络咬牙喘息着撑在她上方,下身毫不留情更狠更深更快的顶进去,那饱满的臀儿像是揉过的面团一样,饱满光润,撞过去就抖着弹回来,销魂的吞吐着他。
沉络被她吮的连连喘息,形状高傲的黑眉挑起,手臂因为激烈的欲望泛起一根一根清晰的青筋,抱着怀里柔腻的娇躯翻过身来。
采衣软绵绵的瘫坐在腰上,腿间污秽不堪,阵阵耸动撞的她几乎昏厥过去,柔软的小女人被干的双腿都绷直了,紧紧蜷着趾尖儿。
沉络扳着她小巧的下颚吻噬而上,满意地逗弄出一声声泣吟与哆嗦。
“啊啊……皇上……嗯……哎呀——”疯狂的激情到了极限边缘,沉络抓在她肩膀的指头有些失控,干脆改按在床上,坚硬下腹抵住那颤动蜜穴,托起她被插得满是白沫的丰臀,在不断的求饶和娇吟中更鸷猛的顶进去,一阵放纵驰骋,刚刚抽出来就复又用几倍的力量刺回去! 蜜穴的嫩肉颤巍巍的吸吮抽搐着,死死绞紧让她欲仙欲死的男根,“皇上……” “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的激烈耸动让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脚跟高高翘起,酥软战栗,快乐的颤抖。
修长手臂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压着,劲健腰腹用力的往前挺动,抵在不断颤抖的娇蕊深处,炽热的激流猛烈的喷发出来! 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她眼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被狂火卷噬成一片茫泽,那样吞噬人心的快感余韵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她脑海中缓缓褪去些许。
江采衣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线交织,床边笼龛里烧着香甜的佳楠塔子,袅袅青烟用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在暖阁顶上优雅盘旋。
耳朵边嗡嗡的,许久才能清晰的辨别出声响,叽叽喳喳的鸟雀声在冬日的下午带着些许慵懒和困倦,江采衣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聚起神来睁眼打量。
皇帝已经起身,长发随意拢了一拢,耳畔还有一丝沐浴后的潮润痕迹,长长红色罩袍拖曳在地。
前殿有奏报传过来,说有急事,沉络换了身衣衫,抓抓江采衣蓬乱的发顶,就转身往前殿去了。
江采衣咕哝了一句,只觉得腰软手软,缩着身子滚在毛茸茸暖烘烘的被褥里,尴尬的看着嘉宁领着宫女们利落收拾一地放纵过后的狼藉。
打开窗户,外面带着初雪清味道的清新空气涌入暖阁,许久才冲散了那股纵欢之后的浓浓暧昧气息。
“这个,这个我自己处理……”江采衣急忙夺过那件沾满了可疑水渍的桃红兜衣,藏到枕头下面,一手拉起被子直裹到脖子,遮住满满发红的香艳咬痕。
嘉宁知道她这会儿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能起身去浴殿清洗?便命人打来了温水,屏退所有人,掀起江采衣的被子来细细擦拭她狼藉斑斑的双腿。
“嘉宁……”江采衣脖子都红到了根。
嘉宁的手很温柔,扬眉问她,“娘娘,您身子没有什么不适罢?” “没有。
”江采衣红着嘴咬了咬嘴巴,除了酸软的双腿和红肿的花心,其他地方没有半点儿不舒服的。
嘉宁细心看了看擦拭过的白绢,上头没有一丁点红色血迹,这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如果娘娘真的怀了皇子,这胎定然坐的稳当无比,心里又是一阵喜悦。
…… “娘娘,寅时了。
”嘉宁扶着江采衣坐到铜镜的檀木雕花妆凳上,不紧不慢梳妆。
她灵活的拢好江采衣凌乱的青丝,细细梳顺了,分成几缕,从头顶结下细细的发辫。
皇帝御书房的暖阁不是后妃梳妆打扮的地方,没有成套妆奁,嘉宁只能简单的替她挽个头发。
所幸江采衣气色好,清水脸子,元气满满的红润脸颊,白瓷似的肉皮儿,一点脂粉都不用上。
外头宫女来报,“宸妃娘娘,照您的吩咐,六宫小主子们都在含元殿等着呢,约摸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 这个月是万寿节,宫里要举行家宴,六宫嫔御都要参加。
江采衣命人通知六宫,让所有小主齐聚含元殿,商量为皇帝做寿。
嘉宁低声禀告,“娘娘,六宫的小主来的倒还算是齐全,就是何美人说身上不爽,中了寒气,在怡春宫歇着呢。
打发了一个奴才来请罪,说是等病好了再来给娘娘请安。
” 江采衣柔顺的任嘉宁打理发辫,她承宠之后身子娇软,靠在紫的发乌的雕花小铜镜架上,连白绸小衣都挂在肩头,多么宛润的一个人。
六宫都觉得这个宸妃善性儿,虽然不敢再在面上顶撞,私底下却不怎么捧场。
比如这位何美人,知道江采衣要封后,心里不舒坦,便称病给宸妃下脸子,大伙儿心里明的跟镜子一样,都等着宸妃被打脸。
过了一会儿宫女又来催了,“娘娘,小主子们在含元殿,已经等了两柱香,让奴婢来问问娘娘什么时候到?” 江采衣听到这话,不紧不慢的打开镶银胭脂盒子,指尖勾了一点媚花奴匀到下唇,冷笑了一下,“让她们等。
本宫刚刚侍奉完皇上,身子且乏着呢,怎么,多等这一会儿不行么?” 手腕一抛,小银胭脂盒滚落在铜镜架上。
江采衣颧骨上娇媚的红潮还没褪干净,扶着嘉宁的手缓缓站了起来,某种气势却让嘉宁心头瞬间一紧——从容不迫,光彩夺目。
她暗自一哂,后宫的小主子们看来是好日子到头了,干什么不好,非要来挑衅这一位? 呵,觉得这一位性子善、脾气软? 可笑!这一位可是曾经冒着杀头的危险李代桃僵,踢走江采茗直接爬上龙床的主儿!她无依无靠在江府活到这么大,蛰伏隐蔽,一击即中,压得宋依颜毫无翻身之地!连江府都要被她折腾倒了,还收拾不了后宫几个小嫔妃是怎的? “把内务府刘公公也叫来,”江采衣淡淡吩咐,“再过一刻钟,去含元殿。
” ****** 慕容家先锋将军慕容云烈出征之前,弟弟慕容云鹤一直把他送到了城门口。
看着意气风发的哥哥,慕容云鹤心里对他并不抱太大期待,只是淡淡嘱咐,“建功立业都是其次,哥哥,如何保住命才是你要操心的事。
我只有一个建议——上了战场,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违逆丞相的意思!” 慕容云烈不置可否,扭头而去。
慕容尚河病着,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在父亲和叔伯一辈儿的手里,慕容云鹤倒是悠闲,于是最近一直埋首在书籍卷宗中。
窗外小雨初晴,凉意阵阵,慕容云鹤的眉头皱的很紧,他手指死死捏着一本书卷,不知为何眸子像是被扎疼了一般狠狠收缩,突的腾身而起。
“糟了!” ****** 寒夜,星辰湛湛,南楚太子驿馆。
宇文靖从睡梦中被人叫起,低头喝着浓茶。
许久才抬头看向面前的年轻人,“慕容云鹤,孤听说,你深夜来找孤,是为了谈一宗生意?” 漂亮的年轻人微微点头,漆黑的斗篷下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递上一沓厚厚的文书,“相信我,太子殿下,这笔交易您绝对不会吃亏。
” “孤为什么要相信你?”宇文靖嗤一声,“你可是北周人!” “北周人?不,”慕容云鹤摇头,舌尖滚出的音调犹如什么剧毒般令人阴冷战栗,“殿下,我,是个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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