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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官位,若是真的仅凭她一人,就算她到了京城,也只有被李伯宗摁死在牢里,最后落个生死不知的份。
从前在岐江府牢狱里的那几天,已经足够她明白这些。
“那状元郎是什么官?”连梨笑了笑,似乎纯粹好奇。
“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 连梨点点头,从六品,比九品芝麻官听着要大不少。
她没再问过什么,坐在马车里静静看风景。
当天,直到傍晚游玩够了,才返程回王府。
到府里时天色已黑,叶媪见她总算回来了,赶紧来迎。
连梨冲她笑一笑,“嬷嬷。
” 叶媪哎一声。
这一声才哎完,忽地又一声,略惊,“您的裙裾和袖子怎的都湿了?” “我去了燕池湖,在那边贪凉耍了水。
” 如此,只要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好……叶媪松一口气,“我这就叫人放浴池水去,您先好好沐个浴再用晚膳,身上也舒坦些。
” 连梨笑盈盈,“好。
” 舒舒服服泡了澡又吃过晚膳,连梨在屋里凉台前吹风。
在她的身后,正放着一个袅袅冒烟的冰盆。
连梨枕着摇椅,不知不觉睡着。
梦中繁杂不堪,她皱了眉,也是这时,被寰叶轻轻叫醒,“姑娘,外面夜凉,进屋去睡罢。
” “嗯——”揉着额角起身,慢腾腾回到榻上,沁凉的冷席沾了背,比刚刚在摇椅上要舒服许多。
连梨眨眼盯着帐顶。
刚刚的梦中,竟全是崔厉……她还以为难以避免会梦到李伯宗呢。
抿了抿唇,半晌,长长呼出一口气。
…… 李府。
江菱叫底下丫头去洗些果子来,她想吃果子。
“是,夫人。
” 不消半刻钟,丫鬟拎着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竹篮过来,里面放着好几样新鲜果子,各个鲜嫩欲滴。
她小心放到夫人跟前的桌面上,往后退。
江菱身边的吴媪笑着问她,“您想吃什么?” “就那个桃子罢。
” 吴媪应声去拿桃子,打算去皮,但才拿起来她脸色忽地变了下,立马又要放回去,把露出来的那个梨子遮住。
但这时江菱已经看见了。
她脸色唰地就沉了,把东西一挥,“不吃了,什么晦气东西!” 吴媪赶紧安抚她,“好好好,不吃便不吃,您别气坏了身子。
” 江菱脸色还是难看,狠狠瞪一眼那丫鬟,“嬷嬷,把她拉下去,给我好好的罚!看她下回可还敢再犯。
” 丫鬟的脸瞬间就白了,噗通跪下喊饶命。
吴媪也是无奈,姑娘怎么突然这般厌恶梨子……上回出嫁前突然发火,她还以为是因为她去赴宴时被人呛了几声,回来看什么都不顺眼才发的脾气,如今看来,还真是突然只是看一眼梨子就勃然大怒。
无声叹气,她朝其他丫鬟使个眼色,让她们快些把那个丫鬟拖出去。
但不巧,那些人刚把丫鬟带到门口时,忽然听到一道嗓音问:“怎么了?” 江菱一下子撅了嘴,“你倒也终于忙完了?” 话才落,嘴巴再次突突突的说起来,“还怎么了?看看你府里的这些丫鬟,一点不知规矩!我不爱吃梨子,还偏往我跟前拿。
” 丫鬟一听,着急的想解释,她没有,她是真的不知道啊!从来没人和她说过夫人有这个忌讳。
嘴巴大张,话已经要说出口了,但忽地,她觉得脸上一疼,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是吴媪打的她,主子面前,岂容她辩驳! 李伯宗也在丫鬟挨的这一掌里,很好的掩饰了脸上刹那的停顿。
因为梨子发的脾气……摆一下手,“吴媪,带下去罢。
” 顺便,把其他人也全都叫出了屋里。
“不爱吃,那以后都不让人往跟前拿就是了,别气了。
”李伯宗抱抱江菱。
江菱脸色好了些,回抱了他的腰,还仰头亲亲他。
李伯宗抱起她,直接往榻上去。
红帐霎那落地,遮挡床帷。
之后他以为这一茬就算过去了,可正当他下榻要去沐浴时,她又从背后抱住了他,咬一口他的耳朵,“说,心里可还惦记着村里那个大字不识的刁民?” 李伯宗:“……” 叹气,从身后抱了她过来,“我的娘子是你,我怎还会惦记其他人?” 江菱哼一声,笑了。
“你有了我,可不能再惦记从前。
” 那样一个卑贱的人,岂能与她相比? 想到这点,噗的一声乐起来,笑自己真是疑神疑鬼,正如她所想,对方一个丑八怪,哪里比的上她! 是的,江菱在心里下意识以为连梨是皮肤蜡黄发如枯草的丑八怪,心想伯宗就是当时在村里没见过世面,又受宗族影响,这才草草娶了个刁民蛮夷当妻子。
那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的才貌! 初见时,她一眼就相中他了!他相貌端正又英气,她喜欢极了。
那时还是春闱前,她和哥哥去郊外踏青春游,看到了他与同袍们素色青衫,满身儒雅。
当时她就一眼看到了六人中的他,他是其中最出色的。
她催促哥哥把这些书生叫来一起游玩,之后就有意无意看他。
他撞见了她看他的眼神,她也就更加直白,还递了糕点过去让他吃。
但他笑一笑,倒是没动。
那天之后,她让哥哥打听了他住哪,听他只是租住在一间民舍,心中已知他多半不富裕。
但她兴趣依旧不减,就是可惜,之后都没怎么见过他了。
直到殿试放榜,御街夸官,她再次看到了他。
他一身状元服,高头骏马,相貌堂堂。
她的脸红了,也无比确定,自己很喜欢他。
但这股红意很快又退了,因为她看到两边有许许多多的人络绎不绝在往他怀中扔帕投花,江菱不悦,心想这是她看上的人! 当时,便风风火火命人去他租住的住处等着,待他游完街一下马,便让人把他架上马车,回江府。
她给自己榜下捉了个婿! 她心里甜的不行,满心满眼都是他,可他一上来,倒是忽然说他在家乡已有妻子。
这也是为何江菱一直耿耿于怀,他被她拉上了马车,倒是第一时间就说他有妻子想让她退却,他竟然不欢喜她? 江菱心里很不快,不快他为个乡里的黄脸婆,竟然对她如此没眼色。
她生气,“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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