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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揉了一会儿,渐渐觉得好受些,意识这时也清醒了,明白这会儿是被他抱到了怀中,同时,她也想起了今日已是二十四,明日便要起程回京。
明日就要回了……连梨眼神垂了。
再加上回程途中的七日,也就是说一共就只有八天。
八天…… 好短好短,相较一辈子太短了。
她闭了闭眼,手臂爬上他的肩,脑袋更往他怀中埋。
往他怀中埋时,也忽觉他抱着她的臀一挪,她完全坐于他怀中。
且忽然下颌一暖,他的手掌已从她额上撤了,捧到了她下巴上。
他抬着她下巴把她脸挖了出来,眼睛在看她。
连梨迎着他的眼睛,过了会儿,轻轻弯出一个笑。
崔厉:“昨夜为何喝那么多的酒。
” 连梨笑不出来了,嘴角的弧度忽然很难维持,她真的不想他问,她已经决心不计较了,随便像不像的,她只要记得这段日子的愉快就行。
以后……以后桥归桥路过路,好歹,最后在心底留了份至少让她心喜的感觉 牵了牵嘴角,不想他察觉异样。
可她不知道她心底深处到底有多介意这件事,她以为的能够平淡掩饰过去只是她以为而已,这时被她以为,笑容失去后就再难以重新维持。
她这时牵着的嘴角,眼中也只是满是哀伤而已。
崔厉不想看她这样,他把她抱紧,忽然不想问了。
薄唇在她额上一覆,沉声,“好了,不想说便不说。
” 连梨环紧他的脖子。
她以为这个话题就到这了,但在他怀中靠了一会儿后,他又吻了吻她眉心,告诉她:“周媱的话别信,也不知她哪只眼睛瘸了,竟觉得你像那个白兮。
” 连梨心中一僵,为从他口中听到的白兮二字。
她从很多人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今日她又从他口中听到了。
连梨有些不想听了,不是说不提的吗?他为何还要提?而且……他这话是真的如此,还是只为安慰她掩饰而已…… 她抿了抿唇,笑一下不想去想。
但动作……这时却有些像逃避似的,松开手似乎想往后去,但她被他又揽紧了,他的眼睛看进她倏忽抗拒的眼睛里,认真,还不容她逃避,定定的凝着她,“我身边曾经是有一个叫白兮的女人,可我和她早已没有关系,更不曾觉得你和她有过一分相像。
” “从当初把她遣出府,我就再也不曾见过这个人,如今是早已连她面貌身形都忘的干干净净,又何谈觉得你会像她?” 说到这,甚至嗤了下,还摸了摸她的眼睛,眸中很黑,又带着几分不满和不屑,“周媱蠢笨,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竟能觉得你和她会像。
” 是吗?但不得不说,连梨心里是信了几分的,因为他此时无关痛痒的一声嗤和不屑,也因为,她又哪里值当他特地骗她。
还有,他曾屡屡问她对李伯宗可还有感觉时,她次次说没有,他虽偶尔会多问几句却从没不信她过,那她自然也信他几分。
不过,心里虽信了,嘴巴上却已在下意识中轻声脱口而出,“那沈欣呢?” 而才说出,她便顿了下,也僵了下。
僵完,心中叹气一声,终究还是有几分不确定,也心里填满关于这事的在意。
他说她和白兮一点不像,那像白兮的沈欣呢?当初他为何让应恂特地去吩咐。
连梨在脱口而出后抿了唇,此时既想他回答,却又觉得或许是她多问了,这事本该止于那不像二字便彻底放下的。
但崔厉没觉得她这一句话是多问,他笑了,笑得嘴角低哑一声。
笑着笑着,小臂把她抱近,往她唇上一吻。
连梨被他吻的心口一缩,眼睫动了动。
崔厉笑着,“你倒也有本事,还知道沈欣。
” 连梨抿了唇,不言。
崔厉嘴角弯的更大了,“放任她,当初是想看看特地把她带来的江虔因此会做到什么地步,没想到……” 声音说到这骤然凉了,之后的不用他说连梨也知道了。
连梨默了默,所以之前一切都是她多想了?什么沈欣什么白兮,其实她压根不用在意。
她愣了片刻。
她愣着时,崔厉便看着她,由她沉默失神一会儿后,他拍拍她让她回神。
“现在知道了?周媱说的那些不过子虚乌有。
” 连梨还是沉默,沉默一会儿,她终于笑了笑,点头,“嗯。
” 笑里有了释然,确实,这些日子是魔怔了。
从最初从别人口中听到时,她竟然就连怀疑也没怀疑过,这样不好,很不好。
她又不是不知道流言蜚语,怎么就认为酒后必是真言,又怎的以为偷偷听见的密谈就一定也会是真的呢? 当局者迷,当时真的是痴妄了,在听到之后潜意识里竟怀疑也没怀疑,便什么都信了。
连梨抿唇。
刚抿了下,唇上便有了另一种触感,是他的手指,连梨笑了笑,也抬眸看向他,看着看着这笑没了,只闷闷扑进他怀中,低声叹气,“知道了,以后不会别人说什么都信了。
” 崔厉心情好些了。
“既知道了,以后不可再犯。
” “嗯。
”连梨在他怀中点头。
不过她很快又被他挖了出来,眼前胸膛的暖意才离,她的唇便已被他轻轻一堵,他吻了下来。
连梨嘴角弯了弯,她勾紧他的脖子,昨夜心里埋下的难受,早已消失无踪。
这段情明明白白不是她一厢情愿,以后至少回想起来她依然会很高兴很高兴。
除了遗憾,这段日子她真的觉得很好很好,好到她想到以后再次一人的日子,心中竟已觉孤寂难熬,想到这,连梨呼吸深了深,抱他更紧,甚至额头无意识蹭了蹭。
因为对于即将到来的日子,心中的不舍浓厚到此时即使想想,却已开始轻轻心悸疼痛。
他对她的所有没有掺杂别人的影子,可他的后宫,那里面那许许多多的人……连梨笑了笑。
她承认她介意,也只是想想要和无数的人争他抢他已经心疲。
连梨闭了闭眼,囔囔贴了贴他的鼻梁。
崔厉嘴角弧度微弯,笑着抱紧她。
八月二十五,秋猎事毕,天子一早起程归京。
起程时,众人眼神都变了下。
因为他们看到连梨上了天子舆驾,且还是被天子抱上去的。
他们忽然觉得还不如从前陛下后宫空虚的时候呢……有这样一位倍受龙宠的女人在天子身侧,以后宫里就算进了人那也有的磨,好几个人神色都悄悄凝重了几分。
连梨没看见他们的脸色,乘舆虽宽大,但进来后她也只能从窗户看看外面景色而已,并不能千里眼似的将那些大臣的脸色全部瞧清。
不一会儿,一声雄浑的起程二字拔开,乘舆滚动,精巧的往前驶去。
回程路途连梨觉得比来时有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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