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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话,只能挣扎着坐起来要下床,结果刚起身,他的助理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还劝他:“徐总,麻药都打了,这时候还逃可就功亏一篑了。
” “额噗霸了!”徐铭座反手捉住助理的手腕,额头青筋暴起,简直是在用生命挣扎,“额要换医森!” 助理险些都按不住他了。
宋晚晚在旁边温柔地笑,语气轻快,“要不给你换全麻?” 如果视线能有实质性的伤害,她这会估计已经被徐铭座千刀万剐了,不过她真的觉得好畅快。
她转身假装在整理器材,实则在掩饰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下的嘴角。
助理还在劝他:“徐总你再动的话我就让夫人进来了啊,到时候可就真的要给你绑上了。
” 徐铭座紧盯着宋晚晚,他此刻简直就像一头待宰的猪,躺在那盯着自己的敌人在选武器。
看他反应这么大,宋晚晚没敢再跟他开玩笑。
她拿好器械,调整情绪,回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调笑,“别这么紧张,你不会真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吧?” 徐铭座仍旧一脸警惕地盯着她。
“我是医生,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她凑近他,柔声说:“啊,张嘴,一会麻药过了又得重新打了。
” 她说了啊,徐铭座就下意识地张了嘴。
冰凉的器械伸进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不可挽回了。
徐铭座放弃了一切挣扎的念头,目不聚焦地望着上方,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任由宋晚晚的手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她带着手套的手指偶尔会碰到他的嘴唇和舌头,橡胶加上冰凉器械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宋晚晚能感觉到他很紧张,他的舌头都是僵着的,怕弄伤他,她也万分小心,下意识地抚慰他:“马上就好了,别紧张。
” 宋晚晚工作的时候自然是认真的,从她拿起钳子的那一刻起,身下这个人就不是徐铭座,而是一个患者了。
只不过他的这颗牙确实有点难搞,宋晚晚换了好几个钳子,又怕被徐铭座发现,都是不动声色地换,不敢露出半分觉得棘手的表情。
弄了十来分钟,徐铭座紧绷的意识渐渐溃散开来,他的视线从那台耀眼的手术灯移到宋晚晚脸上,蓝色口罩上的那双眼睛正专注地望着他的嘴里。
未免也靠得太近了吧,徐铭座迷迷糊糊地想,原来她的睫毛这么长,眼珠子黑漆漆的像一颗葡萄,眼周也很干净——她没有化妆。
张着嘴仰躺着被人这么近距离看牙齿挺古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生是宋晚晚的缘故,他格外不自在。
他想起自己上一次这么不自在,好像还是高考脱光了体检的时候。
他早上就喝了粥而已,应该没有口气,何况她戴了口罩应该闻不到,徐铭座脑子里乱乱的,思维也在不停发散,甚至都有些不受控制。
他的牙干净吧?这段时间好像抽烟有点凶,牙齿不黄吧?直接就被罗慧芸从床上绑过来了,衣服也没换,不过上次去找她拿护照那天晚上他好像也穿的家居服。
一声轻微的响声传进他脑子里,是什么东西分离的声音,然后他就看到宋晚晚用钳子从他嘴里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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