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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上旬,片场的温度又升高了,沈风开始要求林秉然和林柯减肥,主演团的餐品全换成了素食,一点油腥味都没有。
林柯上次放纵暴饮一餐,在路涂的监督下戒了一礼拜的糖和碳水,再加上每天高强度的拍戏任务和高温,一个多星期下来,林柯瘦了五六斤。
路涂说她成了小黑猴子,林柯不信,狡辩说是妆容的效果。
林秉然也瘦了,腰肢又细了一圈,旗袍中间余韵变多,看起来更加的弱柳扶风,风姿绰约。
褚风被李家辞退了,在乡间赶鸭子,一群水鸭子嘎嘎乱叫,林柯赶不好有次把鸭子撵到了拍摄棚,全剧组半天没拍摄,全鸡飞狗跳的捉鸭子去了。
白天赶完鸭子,晚上褚风去和季风玲暗度陈仓,大热天,她坐在树上翻读烂了的课本,季风玲在窗子边辫花绳,两两相视便一笑。
回家时,乘着夜幕繁星,褚风欢快的奔跑在田埂间,家里翻滚着浓烟,她远远看见,飞快冲进家里。
褚秋做饭时打瞌睡,将厨房给点了,姐妹俩抢火半天,一个男人突然推门进来,拎着两只木桶,哗啦啦的把水一泼。
凉水兜头一淋,褚风和褚秋都湿透了,男人把褚秋搂抱着,手仔细的护在褚秋的腹部,问要不要紧。
褚风茫然看着,心底凉了一片,褚秋无措的看着她,轻轻挣脱男人的怀抱,男人不听,打横把褚秋抱进了堂屋。
褚秋着急道:“小风,你听我说!” 褚风猛的低头,衣袖在脸上一抹,黑灰在脸上抹成两道痕迹,她打扫一片狼藉的厨房,一边愤怒踹墙。
褚秋怀孕了,男人进出褚家更加谨慎,他半夜来褚家劈材,挑水,做饭,打了兔子不去市集换钱,偷偷留给褚秋,还学着褚秋笨拙的穿针引线不让褚秋干任何活。
堂屋有了笑声,褚秋有了新衣裳,村里有人结婚,大三件用红绸布子拴着,风风火火从褚家路过,抬进了新婚夫妇的家,褚秋目露羡慕,回家之后更仔细的织衣裳。
褚风打开了家里压箱底的柜子,里面有一张红绸布,她揣进怀里,跑去李府外,围着李府跑了一圈,找到一处最低的矮墙,翻腾半天落在院子里,摸黑爬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发生了一场争执,周婆恶狠狠的,逮着季风玲的手腕,一把把她摔在地上。
季风玲小声的叫出声,她被扯到地上,摔倒之后迅速爬起,咬牙和周婆对峙。
周婆摔门而去:“少夫人,你仔细想想吧!” 季风玲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神情狼狈,在听见房门咯吱一响时宛如惊弓鸟的抬起头。
是褚风。
褚风落上门闩,表情暴戾,手背崩出青筋,她把季风玲扶起来,搂在怀里,双臂死死的嵌紧。
季风玲赤红的眼睛终于滴下眼泪,她捧住褚风的脸,迫切的索吻,仿佛只有忘情的沉溺才能让让自己忽略刚才的痛。
褚风不想要,挪开半寸距离,又被季风玲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她们亲的狼狈,更像啃噬和缠打,依靠在一起急喘的呼吸。
褚风:“说话。
” 季风玲:“呃……” 褚风生气的低吼:“说话!” 季风玲骇然。
褚风吻了她一下,语气轻缓的,说:“叫我的名字……” 季风玲:“风……” 褚风:“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 季风玲病了,她躺在床头,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急坏了李家上下。
周婆掐着她的嘴用力灌汤米,全都被吐了出来,周婆怀疑她是故意的,在替季风玲洗澡时愤怒的把她按进了浴桶里。
季风玲一病不起,李老爷撑着行将就木的身体来看她,发黄的眼球转动,像在思考什么。
林柯翻过剧本,迫不及待的想看下一页,正入神,面前投下了一片小阴影。
林柯抬头,被吓了一跳,林秉然化了一个颓废妆容,唇色雪白,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看起来柔弱的不行。
“林老师……”林柯站起来,让出马扎,“坐吗?” 林秉然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困乏的不行,昨晚拍了被按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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