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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实在辛苦,再度倒了杯水递过去,柴诸估摸着是抱着“反正毒都中了、再中深点也无所谓”的心情,竟然真把杯子接过去了。
他本打算借着这杯茶漱漱口,甫一入口,便“噗”一口地全喷出来。
“烫烫——烫——!!” 鸡飞狗跳地折腾了好一阵儿,柴诸去都没等到什么预计的腹中绞痛、或是七窍流血的惨状,狐疑地看向楚路。
他这会儿才有点咂摸过味儿来,“你没下毒?” 楚路回给他一个笑,反问:“你说呢?” 经过方才那一遭,柴诸看见霍言脸上的笑,总觉得有点毛毛的. 柴诸其实还是有点担心,但是他最后还是成功说服了自己:就凭霍言当时在黑云寨里显露的脑袋瓜儿,如果想要弄死他,简直不比抬抬手更简单了……他要真动了念头,自己肯定活不到第二天。
虽然这么想有点微妙,但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柴诸提着的心竟就这么放下来了。
但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
柴少当家一向能屈能伸,这会儿面对如此窘境,也立刻“屈”了起来。
又是讨好又是道歉,最后就差赌咒发誓,他绝不会对“救命恩人”忘恩负义。
楚路对对方口中“救命恩人”这说法不置可否。
不管怎么看这位少当家在山寨里都活得挺滋润的,就算没有他,对方过几天也能把自个儿赎出去。
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楚路才真怀疑柴襄锦选继承人的能力。
楚路倒是注意到点微妙的地方,“你叫‘他’……‘霍相’?” 柴诸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照例没从楚路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来。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霍伯父?” 楚路:“……” 虽然他看这位尚且稚嫩的柴少当家,确实是看小辈儿的感觉,但也不至于上赶着给自己涨辈分。
他只是觉得“霍相”这个称呼,委实太过客气了点儿。
以“霍路”的名声,他觉得“霍奸”“佞贼”“国之蠹虫”之类的叫法才更普遍一点。
不过,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楚路并没有深究。
柴诸虽是纳闷他问了这么一句,也没有多想。
只是在接下来楚路解释他并非什么“钦犯”时,他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道:“当今陛下登基时,霍家被抄家灭族……” 楚路却摇了摇头,“只是‘抄家’,没有‘灭族’。
” 柴诸忍不住“啊?”了一声,倒是没有怀疑楚路的说法的意思,只是不敢置信。
当年霍丞相的死,其实更像是个标志。
昔年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的丞相被处斩,那些笼罩于大衍之上的黑暗终于散去。
新帝初初登基,便以此立威于朝堂。
紧接着,又在其余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雷厉风行处决了数位大员……宛若幼狮露出尖锐爪牙,又像是金龙翔于天上发出第一声咆哮,所过之处黑暗皆无遁形。
京城的血腥气盘亘数月不散。
这位新帝以铁血手段,迅速地将朝政拢于掌心,自此,所行政令畅通无阻。
光新元年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活着的时候也都大权在握、煊赫一时。
但就如同午门之外的血迹终被那场格外厚重的大雪掩埋,他们的名字也都在死后被渐渐消磨。
如今提起来,众人大抵也只能记起作为“恶首”的霍丞相。
柴诸万万没想到,这位被罗列了二十多条罪责、作为新帝试刀伊始的霍丞相……竟然连“灭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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