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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玉雕师重楼(2/3)

看她,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了手边工具,摸过一块紫檀木,一刀一刀地雕刻起了东西&mdash&mdash这一次他没有醉酒,手的稳定性也好了很多。

只是右手残废后已经不能使力,他便发明了新的雕刻方法:把木料放在桌子上一个槽里,固定住,然后左手执刀,开始了工作。

苏微看着他,眼神有些变化:这个人,一旦手里握住了雕刻刀,全身忽然有了一种特殊的气质,醉意醺醺的模样一扫而空,清空凝定,如窗外挺拔的竹。

&ldquo怎么,大发慈悲了?&rdquo她忍不住讥讽地问。

&ldquo什么大发慈悲,分明是我忍不住手贱。

&rdquo他冷冷道,吃力地用左手雕刻着,语气还是尖酸刻薄,&ldquo不过,没想到你的身材和脸蛋一样好,好歹算是赚回来一些。

&rdquo 她霍然坐起,厉声:&ldquo你&hellip&hellip你说什么?&rdquo 然而一坐起,便发现自己的外袍早已不在身上,连里面的小衣都不见了,只裹着一件男人的旧麻衣。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脸色唰地苍白,伸手便要将这个家伙撕裂&mdash&mdash然而刚一抬手,只觉手腕一紧,竟然是无法移动。

&ldquo喏,我就知道你一醒来又要打人,所以预先把你给绑上了。

&rdquo他看着她的双手在牛皮绳里挣扎,语气讥诮,&ldquo放心吧,我没把你怎样&mdash&mdash也就是脱了你的衣服而已&hellip&hellip&rdquo 下一刻,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又天旋地转。

只是瞬间,他重重落到地上,仰面朝天,看着那个一脚踩住自己的女子,不由得惊愕万分&mdash&mdash浸泡过水的牛皮绳坚韧得连刀子都很难割断,而这个女子居然只是手腕一翻,便硬生生地撕裂了三圈牛皮绳!这&hellip&hellip还是人吗? 然而,那挣脱出来的双手显得更加诡异了,惨碧色凝聚,隐隐透明。

苏微一手抓着衣襟,一手指着他,指尖微微发抖:&ldquo下流的畜生!&rdquo 他看到她当头就是一掌击下,眼里全是杀气,不敢再开玩笑,立刻大喊起来:&ldquo不!我什么都没干!只不过&mdash&mdash&rdquo 但是她出手迅速无比,压根容不得他说完短短几句话。

唰的一声,那一掌迎头落下,掌风激得他的束发带瞬间断裂,肌肤刺痛&mdash&mdash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然而那一掌却在离他鼻尖一寸之处忽然翻转,擦着他的耳边落下,竟生生将竹楼地板击出一个洞来! 那一个刹那,想起了自己昔年的亏欠,苏微强行克制着自己,才在最后关头偏开手,没有直接击碎那家伙的天灵盖。

耳边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原重楼吓得脸色苍白,终于结结巴巴地将后面的话说完:&ldquo&hellip&hellip只不过,替你换了件衣服而已&hellip&hellip&rdquo 她松了一口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ldquo真的?&rdquo &ldquo当然是真的!上一个没知觉的女人,又有啥意思?&rdquo他也急了,有点口不择言,&ldquo可笑!我要是真把你给睡了,你现在自己难道感觉不出来吗?&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她愣了一愣,果然觉得身体毫无异样,再看着这个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人,忽地一窘,瞬地站直了身子,&ldquo那你为什么要替我&hellip&hellip替我换衣服?&rdquo 她的脚一松,他连忙也站了起来,嘀咕:&ldquo你被我吐了一身,总得换一下。

&rdquo &ldquo什么?&rdquo苏微一惊,又想发怒。

&ldquo好了好了&hellip&hellip你要是再狗咬吕洞宾,我就赶你出去了!&rdquo他赶紧回到了桌子前,握紧了一把小刻刀,警惕地对着她,不由得也带了几分怒气,&ldquo我又没欠你什么,你住在我家,吃在我家,穿着我的衣服,凭什么还对我动粗?强盗!土匪!&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她愣了一下。

是的,他说得没错,这一串事情说到底,似乎是自己不占理。

可她那么多年来纵横天下,从来刀剑头上分胜负,哪里还轮得到和人文绉绉地讲道理? &ldquo好吧,算是我冒失了。

&rdquo她也是个爽直的人,开口道歉。

&ldquo哼。

&rdquo原重楼拍了拍衣袖,重新坐回了桌子面前,一边拿起刻刀继续雕刻着檀木,一边头也不抬地问,&ldquo说吧,你为啥赖着不肯走?我们只不过萍水相逢,总是有原因的吧?&rdquo 她看着他,嘴唇动了一动,想要说什么却又停了下来。

&ldquo我想向你打听一点消息。

&rdquo迟疑了片刻,她转过视线,看着挂在墙上的面具,开口:&ldquo你&hellip&hellip你有没有见过我师父?他戴着和你一样的一个面具,也来过苗疆&hellip&hellip&rdquo &ldquo啥?&rdquo他瞥了一眼,却忍不住笑了,&ldquo在这一带,戴这种神鸟饕餮纹面具的人可多了去了!&rdquo 苏微想了一想,又道:&ldquo他还给了我这个。

&rdquo 她侧过头,撩起长发,乌黑如瀑的长发下那一对翠色耳坠摇摇晃晃,映绿了雪白的脖颈和耳根,美丽异常:&ldquo你也是玉雕师,说不定见过?&rdquo 原重楼懒懒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忽地一亮,很久没有移开。

&ldquo这回你问对人了。

不错,我记得这一对绮罗玉!&rdquo他站了起来,看着她,喃喃,眼神却变得遥远,&ldquo八十一对坠子里,只有这一对是被一个不明来历的汉人买走的&mdash&mdash那个汉人戴着一个精美的面具,声音低哑,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一眼就在八十一对里挑出了最好的一对。

虽然过去了十几年,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rdquo 苏微再也忍不住,脱口:&ldquo对!那就是我师父!&rdquo &ldquo你师父一定不是普通人,&rdquo原重楼忍不住抬起手拨开她的鬓发,用食指托起了那一滴翠绿,叹息,&ldquo他眼力极好,也一定非常疼你,肯为你一掷千金&mdash&mdash&rdquo &ldquo一掷千金?&rdquo苏微皱眉:&ldquo绮罗玉很贵?&rdquo &ldquo当然非常贵重,如今以黄金万两也寻不到。

&rdquo原重楼望着她,傲然,&ldquo即使是在七八年前我新雕出来的时候,每一对的价格也都在一万两白银以上。

&rdquo &ldquo一万两!&rdquo苏微失声惊呼。

原重楼看到她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讥讽:&ldquo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师父多有钱?对了,他叫什么名字?&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苏微沉默了片刻,道,&ldquo我也不知道。

&rdquo &ldquo哈哈哈&hellip&hellip不会吧?&rdquo玉雕师怔了一怔,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ldquo那你还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想来万里之外找一个人?&rdquo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让苏微忍不住又有把他打倒在地的冲动,她顿了顿,终于硬生生忍住,问:&ldquo那&hellip&hellip你知道我师父的下落吗?&rdquo &ldquo不知道。

&rdquo原重楼撑起身,从窗口倒了一盏普洱茶,喝了一口,&ldquo自从十几年前在集市上见过一次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过他出现在腾冲了。

&rdquo 苏微垂下头去,长长叹了口气。

&ldquo我以为,你一定知道我师父下落的。

&rdquo她喃喃,茫然若失,&ldquo我前几天还见过他&hellip&hellip在那座高黎贡山里头,戴着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具!我以为他就在腾冲,以为你就是他&hellip&hellip或者,你会知道他在哪里。

&rdquo &ldquo前几天?&rdquo原重楼皱起了眉头,&ldquo我想,那个人未必就是你师父。

&rdquo &ldquo不,一定是师父!他的身手极好,在山火巨石里穿行如风,还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我。

&rdquo苏微却是不相信,反驳着,&ldquo师父说过他会来苗疆的!而且,在腾冲这个小地方,除了他,难道会有第二个这样的高手吗?&rdquo &ldquo这个嘛&hellip&hellip&rdquo原重楼忽地笑了笑,&ldquo也未必没有。

&rdquo &ldquo谁?&rdquo苏微蹙眉,不想让自己的幻想如此容易地破灭,&ldquo还有谁?&rdquo 原重楼淡淡道:&ldquo你看到的那个人,或许是灵均。

&rdquo 苏微有些诧异:&ldquo灵均?&rdquo &mdash&mdash这个名字她听到过,还是在洛阳听雪楼的时候。

&ldquo他是孤光大祭司的弟子,如今拜月教里的实际掌权者。

&rdquo原重楼随意披了一件葛衫,低着头,一缕长发从鬓角散下,在窗口的风里摇摆,抿着嘴唇凝神工作,侧脸俊美如女子,&ldquo前段时间他曾经在天光墟上出现过,也买走了我一个面具&mdash&mdash除了拜月教里的人,我想不出腾冲还有第二者拥有你说的那种力量。

&rdquo &ldquo他来这里做什么?&rdquo苏微反驳,&ldquo祭司的弟子不是不能随便离开月宫的吗?&rdquo &ldquo我不知道。

拜月教做事,哪里是苗疆百姓所能随意猜测出来的。

&rdquo原重楼淡淡,&ldquo或许是和前日高黎贡火山忽然爆发的事情有关吧。

&mdash&mdash听说这一次在火山爆发前,半山腰的寨子全部及时撤退了,没有一个人伤亡,又是多亏了他的功劳。

&rdquo &ldquo什么?&rdquo苏微霍然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座空城,不自禁地觉得惊骇,&ldquo你&hellip&hellip你是说,那次天崩地裂,是因为火山爆发?&rdquo &ldquo那当然。

腾冲周围就有很多地热温泉,高黎贡山里的火山,每隔几年都会不定时地爆发一次,每次都死伤无数。

&rdquo原重楼道,&ldquo不然你以为是什么?&rdquo &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苏微喃喃,&ldquo我以为那、那是&hellip&hellip末日天劫。

&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原重楼愕然看着她,苍白的脸上终于也有了一点点真正的笑意。

不知为何,苏微觉得就在那一笑之间,他神色里那种尖锐的讥诮和刻薄终于微妙地融化了。

&ldquo真是傻瓜。

&rdquo他只那么说了一句,就自顾自侧过头去开始干活。

苏微坐在一边,愕然:&ldquo难道说,拜月教在这之前已经预测到了这里的火山会爆发吗?&rdquo &ldquo是啊,&rdquo原重楼冷冷道,&ldquo所以灵均来这里带那些村民离开。

&rdquo 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ldquo怎么可能?他、他是怎么预知的?&rdquo &ldquo不知道,但他们就是能预知,&rdquo原重楼淡淡,&ldquo要知道拜月教在苗疆是神一样的存在,可以窥探天机&mdash&mdash所有子民都仰赖它、服从它,也被它的力量庇护。

自从孤光祭司云游仙乡之后,灵均便成了他的替身,他能预知一切也不稀奇。

&rdquo &ldquo是吗?那么说来,我在山里看到的那个人,真的不是我师父了?&rdquo苏微沉默下去,忽然觉得灰心,捏着耳垂上的坠子低下头去,闷闷地道,&ldquo我本来以为,在我死之前,总算是能和他见上一面的&hellip&hellip&rdquo 原重楼默不作声地看了她的手腕一眼,面露忧色,却没有说什么。

&ldquo你的手&hellip&hellip&rdquo她看着他那只右手,觉得一阵心虚。

&ldquo我的手没事,&rdquo他冷冷道,&ldquo倒是你的手&mdash&mdash是中了毒吗?&rdquo 苏微吃了一惊,没料到这个玉匠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伤,不由得下意识地把手藏入袖子里,然而她忘记身上如今裹的只是一件无袖筒裙,双手都露在外头,哪里还可以藏。

&ldquo不愿意说就算了。

&rdquo他也懒得多问,冷笑。

苏微坐了一会儿,缓缓把手从背后拿到了前面,平放在膝盖上&mdash&mdash她的右手,已经完全变成诡异的青碧色了,再也藏不住。

这只手,会毁在这里吗? 她心里只觉得一阵刺痛,想起了千里之外的洛阳白楼上的那个人,不知不觉就垂下头去&mdash&mdash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洛阳,如果不能回去,那么,他是否还会来寻找她?或者,他会找另一个人来取代她吧?毕竟,她已经把他所想要的留给了他。

他要的只是那把象征着力量和权威的剑,至于握剑的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怔怔地想着。

窗外的鸟啼声还在继续,高低错落,如同一个精灵在林间自由自在地飞翔和歌唱。

&ldquo真好听。

&rdquo她低声。

&ldquo那是迦陵频伽。

&rdquo原重楼淡淡道,&ldquo传说中的妙音鸟。

&rdquo 佛经记载,西方极乐世界有种化生神鸟名叫&ldquo迦陵频伽&rdquo,能以天籁梵音演说无上妙法,当芸芸众生听到它的声音,即可出离苦难、焦躁、烦忧、热恼,得到自在清凉、从容安宁,被称为&ldquo妙音鸟&rdquo。

苏微侧头听了那美妙的声音许久,觉得心头的烦躁渐渐平息,转过头看着他,轻声道:&ldquo我想要你帮我一件事,不知道行不行?&rdquo &ldquo烦死了,怎么那么多要求?我不是一个好心的人,你可别会错了意。

&rdquo原重楼又有些不耐烦起来,一下一下地用刀刻着手里的紫檀木,一个观音像的轮廓渐渐浮凸出来,嘴里却说得尖刻:&ldquo别让我再叫你滚出去。

&rdquo 他的脸瘦削而冷漠,带着酗酒过度的苍白,双眼藏在挺拔的眉峰下,幽黑如深潭。

然而,她却没有因为这一番话而退缩,只是将手平放在膝盖上,郑重地轻声开口:&ldquo原大师,我&hellip&hellip我想求你带我去雾露河。

&rdquo 他霍然一惊,抬起头看她:&ldquo去那儿做什么?&rdquo &ldquo为了保命。

&rdquo她苦笑了一下,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整个下手臂都已经透出淡淡的诡异碧色,&ldquo你说得对,我是中了碧蚕毒,必须要在半个月内赶到那里找到解药。

&rdquo &ldquo碧蚕毒?真的假的?&rdquo原重楼停下了手里的活,冷笑,&ldquo你说得容易!雾露河在缅人境内,莽荒之地,一路凶险无比,我又不是那些拿命换翡翠的商贾,凭什么要带你去?&rdquo &ldquo因为,&rdquo苏微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ldquo如果我的手好了,我就可以治好你的手,让你恢复以前的技艺!&rdquo 一语出,原重楼不由得震了一下。

&ldquo你难道不想重新成为&lsquo原大师&rsquo吗?&rdquo她看着他点了点头,语气凝重,&ldquo你难道愿意一辈子雕这些木头,做一个木匠?&rdquo &ldquo木匠&hellip&hellip哈,木匠!&rdquo他忽然一震,抬起那只残废的右手放在眼前,定定地看着&mdash&mdash翡翠又被缅人称为&ldquo金刚玉&rdquo,是天下玉石之中极坚硬的一种,所以,也是极难雕刻的一种,下刀不易,对工匠的目力、腕力要求自然更高。

这样一只伶仃残废的手,的确是再也无法雕刻出翡翠绝品了。

&ldquo我是说真的。

&rdquo苏微看着他,眼神严肃,&ldquo你手上挨的这一刀,只是伤及经络,让手指不能灵便而已&mdash&mdash我若恢复了武功,便可以用内力将你的阳明、少阳和三焦经脉打通。

辅以药物,你的手定然能恢复至少八成,雕刻玉石应该再无问题。

&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原重楼看着自己的手,默然无语。

&mdash&mdash是的,如果说,世上还有什么可以打动一个万念俱灰的人,那就是把他失去的东西再度放到他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 苏微眼神灼灼地看着他,心里想着如果他再不答应,说不定就只能拿刀硬逼着他带路了&mdash&mdash然而停顿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

&ldquo如果我带你找到了解药,&rdquo原重楼涩声道,&ldquo你就真的可以&hellip&hellip&rdquo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窗外的鸟啼停止了,竹林里似乎有微风吹过。

放在床边的茶盏无声无息地震了一下,水面一荡,映照出一掠而过的影子。

&ldquo小心!&rdquo苏微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毫不犹豫地踢翻了他榻前的案子,飞身扑了过去,将他死死地按向地面!&mdash&mdash那一张小案子被她踢起,在半空里旋转着飞出窗外,只听噗噗几声,等落到地上时,案上已经插上了一排细细的针! &ldquo怎么了?&rdquo他被按倒在地,女子明亮的翡翠耳坠在眼前晃动。

&ldquo闭嘴,快躲好!竹林里有刺客!&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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