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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的,我说过了,大不了我下岗就是了,反正我清清白白,他们最多让我丢了这份工作。
再不济,我不是说了吗,我女婿来头可不小,不愁没后路……” “这都成女婿了?”李靖平怔了一下,夹烟的手动了一下,积蓄的烟灰落下来,他拍了拍裤腿。
张松年又大咧咧摸了摸后脑勺,哈哈一笑,“暂时内定嘛,考察中,目前很满意,就看什么时候转正了……这小子,有时候空我就叫他来家里喝酒,聊聊改革,听他讲讲一些个操作,还真别说,比我那些顾问秘书有水平,干货多,眼界还很广,有些思路闻所未闻,就是太过超前和冒险,这小子是人才,要是肯当官,未来肯定能干一番事业,不在你我之下,不,比你不一样,但肯定不在我之下,文化程度就肯定比我高,哈哈…… 就是这静静啊,老把他当师弟,每次来我家,生怕他喝多了回去不了了,早早给他打车去,我这老爹看着都憋得慌,就是这小子不怎么喝酒,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你说我哪天是不是得给他好好灌上一顿,听听他到底咋想的,关键这小子要真是那些个花花公子,我也就算了,偏偏人才还真看着让我挺喜欢……” 李靖平干咳了一声,打断,“有件事情……倒是一直没跟你说。
” “程燃我是认识的。
” “是,知道嘛,伏龙公司发家就是从你以前工作的山海起来的。
伏龙老总你肯定认识,他儿子程燃,恐怕也有印象。
”张松年点头。
“伏龙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这个程燃,也是我看着到现在这样的……”李靖平两指夹烟,缭缭的烟雾中,目光望过来,“初中毕业前,他就在我家里补习了一段时间。
” 张松年先是张了张口,旋即反应过来“噫!”得表示惊奇,“李市的夫人……还办补习班?您家那位领导……还有这技能?” 李靖平停顿了一下,“我女儿。
” “当年全校第一。
” 张松年抽烟的手停住,一时有个错愕。
然后在这一霎之间仿佛明白了那些个光阴里所有的故事。
他再看过来的时候,目光…… 像是见了鬼一样。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李靖平眼神大有难以言明的情绪,忧郁,黯淡,愧疚,似乎经历了挣扎,难以言喻,却最终又不能不道明。
张松年好半晌才道,“那这个女婿……到底算谁的?这可不是赛跑,没有先来后到的道理!” 李靖平顿时没声好气,“滚蛋!” …… 黄培在这段时间里,其实对程燃的计科院实验室一直是比较着重的,眼看着在外有著名企业的支持,有产学研出成果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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