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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提高的老师和朋友,我有陈木易这样容忍包容我的朋友,我的天行音乐照顾了不少人,以至于能让他们还在羽翼下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保留着梦想的种子。
我像是星星一样来过,不光来过,我还很耀眼。
我曾差一点永远得到了你这样的男人。
我可是……很了不起的秦西榛呢。
” 姜红芍红了眼眶。
“人生里有些巧合和相遇,就像是有命运的安排,我一直确定这一点。
那些年,在偏僻小道的路上顶着头顶的木板夸你一声‘好腿!’的人,为了卖桌游到处推销陪你被人追着跑的人,夏天夜晚的苍蝇馆子和你一起大口吃猪蹄喝可乐的人,那个老家能看到城市的山坡上给你唱歌,在瓢泼大雨湿透了也毫不在意帮你打头阵的人……这样的人,光是遇见,就已经赚到了。
所以,我很幸福。
你也要幸福啊。
一定要,比我幸福。
如果有来生,一想到还要过一辈子那么长才能再见到你,就觉得是很遗憾的一件事呢。
” …… 信纸在风中轻轻摆动,程燃和旁边姜红芍对望。
是啊。
那些年在学校隔离板后面惊艳撞见的人,在艺术节后台红着脸打气加油的人,在那个红门小院二楼的夏天里一起辅导作业的人,为了故乡味道跑遍所在城市糕点也要买到牛舌酥带给自己的人,一起爬山看日出跑调大声唱歌的人……这样的人,光是遇见,就已经赚到了。
有电话打起来,程燃接了,是问他们在哪,有明天婚宴上的事情要对接。
程燃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两人的头贴合又分开,程燃在山坡前牵起了姜红芍的手。
远处是山坡下,宏大的,静谧的世界。
有山川,河流,湖泊,城市。
他跨过了那些浩荡的岁月,握住了她的手。
真好。
姜红芍看程燃手上的信,道,“秦西榛什么时候写的?” “应该是那时候得病,她以为不会好了……” “她……来了吧?” “刚刚到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呢。
” “那走吧……一起啊。
” (全书完。
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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