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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火工居士们吃饭,诸位道长们,甚至执事、三都和监院们,同样是吃饭的。
” 苟二冷笑:“道长们吃坏了肚子才好,到时候才会仔细追究到他身上。
明日下了药后,我便将药瓶塞到他屋里,定叫他有口难辨!……张大哥,你放心就是,只是些泻药,出不了大事。
退一步讲,万一事发了,我一力承担,绝不拖累张大哥!” 后面的话,赵然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他已经深感于致远的话有理且绝对正确了。
一天到晚和这种人纠缠算计,无时无刻不在耽误工夫,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做大事?再者说,从来就只有千日做贼的,绝没有千日防贼的。
赵然头疼万分,冥思苦想之后,绝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
赵然从床上爬起来,直奔李饭头的居所而去。
是的,他这次是要去告状。
当然,告状这种事,并不是那么光彩的,哪怕你告状的理由再正确,说出去也不好听,上司也绝对不会看重一天到晚打报告的人。
所以,告状的时候必须讲究一定的技巧。
赵然穿越前、穿越后都没怎么告过状,不过他却接待过告状者,对其中的门道相当清楚,如果直接向李饭头揭发说“谁谁谁要干什么坏事”,那肯定不行,损人的同时绝不会利己,赵然也不会这么做。
“大半夜的,你跑来作甚?”李饭头打开房门,皱着眉头问赵然。
赵然满脸惭愧道:“赵然辜负了饭头的信重,特来向饭头请罪。
” 李饭头当即就愣住了,问:“究竟什么事情?” 赵然道:“还望饭头做主,将我迁转至别的房头,赵然无能,饭房的职司,委实做不下去了。
” 李饭头不高兴了,问:“你做的不是挺好么,怎么说这种话来?到底是什么事,快些讲明白。
” 赵然一脸的伤心欲绝:“饭头恕罪,这件事还真不好说,总之是我的不是,不能和同僚们好生相处,惹出了是非。
我寻思,只要我走了,后厨便不会再有那么多是非了……饭头这些日子对赵然的关照,赵然都记在心里,将来有了机会,赵然必定厚厚报答!” 李饭头沉思片刻,问:“张泽?还是苟二?他们有为难你了?” 看看,人家李饭头平日里虽然嘴上不说,可心中明镜似的! 赵然摆出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李饭头火了:“再要不说,你可以走,但想让我将你荐去别的房头,那是想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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