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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3)

命，可她依然爱着龙斯跃，它们并不矛盾，我们又何必自己制造矛盾？也许有一天我会和你的父亲刀兵相见，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割下他的脑袋，但无论怎么样&hellip&hellip我要娶你。

就算有一天我可能死在你的手里，我还是要娶你。

&rdquo 石秋瞳没有回答。

但她已经觉得船舷外的海浪声是那么悦耳动听，胜过她这一生中听过的所有的乐曲，让她有对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放声大喊的冲动。

&ldquo再等我一年，也许两三年，我为天驱再做一些事，还清我所欠的，然后我就会回来娶你，&rdquo云湛凝视着从湛蓝的海水下缓缓升起的红日，&ldquo你愿意等我吗？&rdquo 石秋瞳轻轻把头靠在云湛的肩上，用梦呓一样的语调轻声呢喃：&ldquo你知道的。

我已经等了快十年了，再来一个十年，我也会等下去。

我等着你。

&rdquo 几天之后，衍国水师回到了宛州。

这一场终究没能打起来的大战让人们议论纷纭，各种各样的猜测与流言满天飞舞。

但无论如何，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能不打仗就是最好的结局。

&ldquo为什么不跟着我回南淮呢？&rdquo云湛问风笑颜，&ldquo其实我觉得你虽然不如我聪明，也比一般人脑子灵活点，也许可以做我的助手。

&rdquo &ldquo明知故问，&rdquo风笑颜扮个鬼脸，&ldquo我呆在南淮干什么，插在你们俩中间做一盏亮闪闪的油灯吗？&rdquo &ldquo虽然我很穷，但一定要我养两个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rdquo云湛一本正经地说。

&ldquo得了吧，&rdquo风笑颜吐吐舌头，&ldquo我还不知道你？口是心非的东西。

我要是真过来扑你，你一转身就能逃到北荒去&hellip&hellip别再做一脸你遗弃了我的歉疚状了，别以为女人离了你们就没法活，姑奶奶到哪儿都能活得很开心，而且肯定能找到一个比你帅十倍的男人！&rdquo &ldquo那样的男人还没生下来呢，&rdquo云湛咕哝着，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ldquo那你打算去哪儿？&rdquo &ldquo回宁南，去看看我娘的坟墓，&rdquo风笑颜说，&ldquo她虽然做了坏事，咎由自取，总还是我的生身母亲。

&rdquo 云湛愣住了：&ldquo你&hellip&hellip你全都听见了？&rdquo &ldquo别忘了，我虽然打架不行，玩弄小把戏却谁比谁都在行，&rdquo风笑颜轻笑一声，&ldquo昏迷咒对我不管用的，我只是装晕而已。

&rdquo &ldquo那你&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没什么，&rdquo风笑颜飞快地说，&ldquo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既然我姨妈可以坚决地爱着一个背叛了她的男人，要我接受一对已经死去那么多年的父母，没那么困难吧？&rdquo &ldquo我相信你啦，真心话，&rdquo云湛由衷地说，&ldquo有空的话，别忘了回南淮看看。

&rdquo 风笑颜好像被风迷了眼，漫不经心地揉揉眼角，忽然换出嘲讽的口吻：&ldquo喂，我觉得那个辰月教主也对你有点意思呢。

她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回头，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的脚底下心不在焉的，差点绊一跤。

你能相信辰月教主走路被绊一跤吗？&rdquo &ldquo我们羽人和河络不能通婚，所以这种大玩笑就别开了。

&rdquo云湛严肃地说。

&ldquo切，我听南淮城的说书先生讲过一个《成人礼》的小段子，故事里的夸父和蛮族人都能相恋，精神恋爱嘛&hellip&hellip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成吗？&rdquo 云湛替风笑颜牵着马，把她送到了官道上，风笑颜一只脚踩上马镫，却又放了下来，脸上犹豫不定。

过了很久，她像是终于下了决心，又走到云湛面前。

云湛很惊讶地发现，她的神情有些严肃。

&ldquo你老是说我脑子没长全，说我什么情况下都喜欢傻笑，那么没心没肺，而且遇到什么事都能扔下。

你知道为什么吗？&rdquo风笑颜问。

云湛摇摇头，风笑颜浅浅地一笑：&ldquo在我三岁那年，我娘死了，我爹不知所踪，我在风家一个人孤苦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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