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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等人寒暄,慢条斯理地品着香茶,并不插话。
没过多久,话题便被刘陵不着痕迹地又带到了霍去病的事上。
尽管刘安早已从爱女的书信中了解了大概情况,但如今刘陵绘声绘色的讲述仍教他听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听到霍去病有关穷人和富翁的比喻时,他不禁哈哈大笑说:“霍公子的高论令人耳目一新,无奈朝廷不识英才,明珠蒙尘实在可叹。
” 突然世子刘迁起身道:“父王,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儿臣想和霍公子切磋切磋!” 众人都是一呆,唯有坐在门客席位上的苏飞嘴角露出得意笑容。
早在回寿春前,他就暗地写信给刘迁,将霍去病阻挠抓捕雷被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果然挑起了世子对这家伙的敌意。
刘陵蹙眉说:“二哥,你别胡闹。
霍公子车马劳顿,需要休息。
” 刘迁咄咄逼人,又被淮南王娇纵惯了,径直走到大厅中央高声道:“霍去病,别以为小妹拼命夸你,苏飞也在给我的信里把你吹上天,小王就会信以为真。
“有胆的就跟我当众比武,让大家伙儿瞧瞧你力压右贤王世子的刀法到底有多厉害?” 刘安虽然感到有点不妥,但他从来都是个不怎么有主见的人。
听儿子这么一说,便又觉得能亲眼看看霍去病的修为也是好事,于是并未开口拦阻。
霍去病慢悠悠放下茶杯,掸掸衣衫起身而立。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准备接受刘迁的挑战时,霍去病却出人意料之外地往厅门走去。
刘迁怔了怔,问道:“霍去病,你要去哪儿?” 霍去病走到厅门外的石阶上,回头向他投去一缕嘲弄的眼神,猛然拔刀。
“铿!”饮雪魔刀如赤电飞斩,撕碎晦暗,应声劈在一头蹲踞在门外的铜狮脑门上。
在众人的眼睛还来不及追随刀光看向铜狮时,饮雪魔刀业已铿锵入鞘。
霍去病脸上的红光一闪而逝,若无其事地踱回厅内,默然瞧着刘迁。
刘迁疑惑道:“霍去病,你这是什么意——”话刚说过一半,门外陡然“砰”地脆响,像是有什么金属锻铸的东西碎裂。
他连忙向外打量,不由呆如木鸡,一张嘴巴张在那里久久忘记合拢。
那头将近一人高的铜狮,像是被两只无形而有力的巨灵神掌缓缓朝两边拉扯着,从头顶开始,绽开了一道缝隙,一寸寸地张开并迅速往下伸展,最后直抵厚重的底座。
“轰!”重达几千斤的铜狮彻底地一分为二,侧倒在石阶上。
被劈开的截面光滑如镜,简直比打磨过还要光亮。
“啪、啪、啪——”刘陵的掌声率先在沉寂的厅内响起,满脸洋溢着喜慰之色。
跟着淮南王刘安也开始鼓掌,在座的门客幕僚急忙回应,登时彩声四起。
刘迁那张酒色过度的脸庞此时已是煞白一片,彷佛众人的掌声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世子想不想听我告诉您一个秘密?”霍去病神情平淡,如同刚刚完成的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有人一心要害你我。
”他声音极低,目光瞟向坐在淮南王身边的长子刘不害。
除了受到提醒的刘迁,谁也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
在刘迁反应过来之前,霍去病又朝淮南王欠身道:“王爷,去病有个不情之请。
” 淮南王心情上佳,不假思索道:“霍公子但说无妨。
” “刀劈铜狮不过是雕虫小技,一来它不躲不闪,更不可能像真正的高手那样拔剑招架;二来去病仰仗宝刀锋芒,也有取巧之嫌。
” 人们听得一呆,连刘陵都猜不透霍去病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居然自我贬低,将如此气势惊人的刀法说得一钱不值。
“为了让王爷能更清楚的了解我的刀法,也为了印证郡主对去病的赞誉之词并无夸大,我想请王爷再观赏一场表演。
” 霍去病话锋一转,说道:“王爷曾经派遣苏飞、左吴和李尚追杀雷被,想必他们三位连手的实力应该远在那个逆贼之上。
去病不才,愿意以一敌众,和这三位王府高手当场较量一次,请王爷恩准!” 刘安脑筋一转,顿时明白过来,霍去病之所以要挑战苏飞、左吴和李尚,归根结底还是由刘迁引起的。
只要他能胜过三人连手,那么谁都清楚这位淮南王世子远不是霍去病对手。
刘迁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
但他还想替爱子留点脸面,一时间迟疑不决,后悔刚才对霍去病应承的太爽快。
不料李尚大声道:“王爷,我们兄弟三人愿意接受霍公子的挑战!” 刘安只能点头道:“好,你们就和霍公子切磋几招,记得点到为止。
” 没有等李尚等人应声,霍去病已淡然道:“王爷这么说,我不如认输作罢。
” “为什么?”刘安疑惑问道:“本王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妥?” “启禀王爷,我的刀法刚猛凌厉,每一刀都必须倾尽全力,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如果恪守王爷点到为止的旨意,必定束手束脚毫无气势可言,刀法中十成的威力最多只剩两三成,勉强施展出来,也只能贻笑大方。
“这一点李尚等人早有领教,否则那天在霸上酒馆里,我也不至于失手断去他的一条胳膊。
”霍去病的语速不疾不徐,像在解释给淮南王听,但目光有意无意盯着的却是刘迁。
淮南王问道:“那依照霍公子的想法该怎么办?” “签生死状啊。
”霍去病嘴角下撇,形成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轻蔑表情,转头望向李尚道:“我想李兄一直无法忘记断臂之仇吧,眼前可是机会难得呀。
错过今天,你们想公报私仇我没意见,王爷却未必喜欢。
” “签!”新辱旧仇一古脑儿全都涌上心头,李尚咬碎钢牙一声大吼。
苏飞和左吴对视一眼,齐齐走到刘安王座前,躬身施礼道:“请王爷恩准!” “这不太好吧?”刘安迟疑道:“万一出现伤亡,岂非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我觉得挺好。
”刘迁插话道:“花拳绣腿的假打假闹儿臣看得多了,根本作不得数。
只有不计生死的决斗才能真正分出输赢。
既然双方都同意签生死状,父王不妨成全他们。
” 刘陵也冷冷说:“父王,我同意二哥的意见。
就算您今天不答应,恐怕他们几个日后也会想方设法找霍去病报仇。
与其这样,不如今日在殿上一决高下,了断恩怨也罢。
” 既然一双最宠爱信赖的儿女都这么说,刘安便不再反对,命人取来笔墨刻刀。
四个人当即在竹简上签下生死状,一起呈交淮南王刘安保管。
“这个……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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