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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刚亮出一缕鱼肚白,刘陵的马车便来接霍去病前往南校场。
同行的还有负责向王府禁卫宣布新任命的伍先生。
这差事本该是世子刘迁的,但谁都知道他不可能起那么早,通常丢给伍先生了事。
三个人抵达南校场时,一千六百名禁卫官兵已整齐地在那列队等候。
伍先生首先宣布了淮南王亲自签署的任命状,然后将霍去病引见给禁卫将领。
接下来依照惯例,霍去病登上点将台,多少需要说一些就职感想。
但他却像什么都不懂似地转头问伍先生:“在这南校场中,所有的禁卫操演是否都是我说了算?” 伍先生微怔了一下,深陷在眼眶里的暗黄色眸子闪过一缕不易被人们察觉到的光芒,颔首道:“你是总教习,操演的事当然是你说了算。
” 霍去病又问负责军法的执法校尉道:“如果有人不遵号令,我是否有权惩处?” 执法校尉老老实实回答说:“是!不过您的权力仅限于操演,其它时候禁卫军各营仍由所属将官指挥。
” 刘陵见状,有些替他担心起来,说道:“霍总教习,你有问题尽管提出来。
” “我问完了。
”霍去病诡异地一笑说:“不过稍后郡主最好背过身去,不要回头看。
” “啊?”刘陵吃了一惊,隐隐预感到马上就会有事发生。
果然,霍去病跨前两步,向着点将台下的禁卫说道:“为将之道,令出必行。
道理人人懂,但未必每个人都能做到。
可是在我这里,不论我的要求是什么,哪怕是要你们抹脖子自杀,都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
谁想验证我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 他的声音不算响,但藉助充沛的九阳龙罡传送,连最后一排的兵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全体都有——脱裤子!” “什么?”没有一个人以为自己听明白了霍去病的号令。
台下的禁卫们傻呆呆地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仅有少数人双手抓到腰带上却迟迟没有解开。
“执法校尉!”在一小段奇异的寂静后,霍去病喝道:“依照大汉军律和王府规制,对于不遵总教习号令者,应该如何惩罚?” “这个——”执法校尉瞧着点将台下一千六百名禁卫,傻了眼,支吾半天之后,求助的眼光望向刘陵。
“啪!”霍去病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倒霉的执法校尉脸颊上,狞笑道:“你忘了眼下在这里究竟是谁说了算吗?” “是!”执法校尉捂着脸,含糊不清道:“不遵总教习号令者,应责二十军杖!” 看到执法校尉挨打,一些头脑机灵的禁卫开始磨磨蹭蹭地脱裤子,但更多的人还是没在动,指望站在点将台上的上司们能出来帮他们说话。
当禁卫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胡闹的命令他们还是头一遭听到。
霍去病将禁卫的反应一览无遗地看在眼底,再次喝令:“全体都有——脱!” 怎么不处罚了?敢情是雷声大雨点小呀。
许多禁卫大松一口气,刚刚对新总教习产生的一点敬畏顿时云消风散。
“执法校尉,如果有人连续两次违抗我的同一号令,应该怎样处置?” 这回执法校尉学乖了,连忙回答道:“不知悔改者,可责八十军杖!” 霍去病点点头,第三次喝令道:“全体都有——脱!” 话音落下,照办的人却更少了。
台上的禁卫将领们笑嘻嘻地袖手旁观,好似在欣赏一场精采的猴戏。
“执法校尉——”霍去病的声音寒如玄冰:“如果有人再三抗令呢?” “杀无赦!”执法校尉清晰感应到霍去病口气里蕴藏的杀机,狠狠打了个冷颤说。
霍去病“哦”了声,慢慢走下点将台,踱步到第一排最正中的那名禁卫面前。
“你的位子离我最近,应该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吧?”霍去病很和蔼的问。
“听是听到了,但这种命令也太荒唐——” “嚓!”饮雪魔刀掠过,一颗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溅了霍去病一身。
台上台下的人骇然变色,一名禁卫将领怒喝道:“霍总教习,你敢擅杀禁卫?” 刘陵寒声道:“霍总教习三令五申时你的耳朵聋了么?在这里,他的话就等若我父王的军令。
谁敢违抗,杀无赦!” 这时霍去病走到紧挨在左侧的那个禁卫跟前,口吻更加和气了。
“他为什么死,你知道吗?” “知、知道,因为……他不遵霍总教习军令!”禁卫的腿在发颤。
“嚓!”第二颗人头落地。
霍去病冷然道:“你知道了我杀他的理由,为什么不脱?” 等他这句话说完,一千五百九十八名禁卫的裤子齐刷刷落下,露出里面的内裤。
好在霍去病没有继续命令他们把下半身脱得一点儿不剩,缓缓说道:“违我号令者,死路一条。
这就是我教给你们的第一课。
” “那群酒囊饭袋站在点将台上瞪大眼一动不动,全都看呆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操练结束,走出校场时,刘陵兴奋地回味着刚才的情景笑着说。
“这法子并不新鲜,知道匈奴的冒顿单于吗?他制造了一种响箭,并对自己的部属下令说:‘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之’。
” 霍去病淡淡说着故事:“有一次,他用响箭射向自己的爱马,左右的人很恐慌,不敢跟着射,冒顿单于立刻将他们处死。
“后来,他又用响箭射向自己宠爱的妻子和父亲头曼单于的爱马,部下们不敢违抗,毫不犹豫地跟着射出。
“最后,在一次行猎时冒顿单于趁父亲不备,掣出响箭射向头曼。
他的部下乱箭齐发,头曼当即死于非命。
冒顿一举夺得匈奴王位,从此没有一个权贵敢于质疑和对抗他的权威。
” “难怪匈奴铁骑能够横扫天下,也只有这种生性如狼的野蛮人,才能想出如此残忍的办法训练他的部下。
”刘陵眼睛发亮。
“小霍,你做王府总教习太屈才了,就算指挥千军万马也绰绰有余。
希望你能为我父王训练出一支像匈奴骑兵那样悍不畏死、令行禁止的虎狼之师,我和父王会全力支持你。
” 霍去病笑笑不语,将头扭转到一旁,以免让周围人看见他眸中流露出的不以为然。
“霍总教习,世子吩咐,操练结束后请你务必去他府中走一趟。
”伍先生说。
“二哥找小霍干什么?”刘陵和霍去病谈得正起劲,不悦地问伍先生。
“属下也不太清楚。
”伍先生在马上欠了欠身说:“世子行事总是出人意表。
” “我这个二哥啊……”刘陵的话虽只说了一半,但不经意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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