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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元朔六年春,即西元前一二三年,天子刘彻拜卫青为大将军,领中将军公孙敖、左将军公孙贺、右将军苏建、前将军赵信、后将军李广、强弩将军李沮率大汉铁骑五万北出定襄再征匈奴。
由定襄城往北的辽阔原野上,一时间旌旗蔽日,烽烟滚滚,五万大军便如一条蜿蜒迤逦的巨龙昂首向前,以不可阻挡之势直逼匈奴腹地。
在走出定襄城北门的一刻,霍去病情不自禁抬起了头朝高耸的城楼上望去。
大汉的军旗在阳光下猎猎飘展,一排雄壮的武士伫立城头目视远方,鲜亮的盔甲熠熠闪光,从一支支枪钺锋刃上折射出的炽白光芒刺得人眼花。
但他已无法看到厉定边的身影,只能在遥想中回忆他当日屹立如山慷慨击鼓的雄风英姿。
同时也回忆起那浴血奋战积尸如山的惨烈画面,好似这些都已是上一世的事,距今是那样的遥远却又那样的鲜活清晰。
前军带起的黄尘在空气中弥漫,城门外早已不见昔日鲜血印染黄土的痕迹。
仿佛中他的耳畔又响起山呼海啸的呐喊声助威声,自己手握柴刀凭血气之勇与右贤王世子拓寒激战数十合,最终藉助厉虹如惊世一箭生擒敌酋,力退匈奴十万雄师。
这一切就如场梦,隐隐地令他感慨,令他惆怅,而体内的血液却在无声中贲张。
“那可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啊……”他情不自禁地轻声自语,轻得只有风可听见。
“唉,要是小如也在就好了。
”高凡显然也回想着同样的旧事,轻轻唏嘘道:“昨天大军在定襄宿营,我陪老鲁抽空回了趟奋扬牧场,在鲁媛的墓前点了三炷香。
” 鲁媛便是那日为免受匈奴暴徒侮辱毅然自尽的鲁鹏幼妹,听到她的名字霍去病的眉头微微抖动了一下,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我们在小妹的坟头发现有人送了一束新摘的花,是不是你小子干的?”鲁鹏问。
霍去病没有回答,他的脸忽然回转向城楼上眺望,神情里有一丝惊讶与欣喜。
“咚、咚、咚——”鼓声,震撼人心的鼓声时隔数年又一次响起在定襄城上空。
不知何时定襄城楼上多了一道靓丽的鲜红身影,在迎风飘舞的明黄大旗下纤手飞扬击向金鼓——是厉虹如,她悄悄地跟来,此刻正用这鼓声为霍去病,为鲁鹏、高凡,为北出汉关的五万铁血男儿击鼓送行! 鼓声铿锵雄浑,回荡在关外的巍峨群山间。
北去的将士们纷纷回首,诧异地仰望故国城关。
高凡的视线蓦地有些模糊,恍惚中那道红色的身影渐渐变作一身甲胄定襄都尉的厉定边,在那鼓声中豪迈高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万里无云的湛蓝晴空下,厉虹如轻吐朱唇再唱大风歌,明眸中泪花闪动神情肃壮,一对鼓槌敲击得越发强劲有力,应和着她的歌声翱翔碧霄。
“鼓是军中魂,你明白吗,虹如?”父亲亲切的嗓音回响在她的耳际,那沧桑而坚毅的面容又一次从梦境中走了出来,仿似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的我明白,爹爹——鼓是军中魂!我要用它为小霍小高老鲁送行,为护卫家园浴血大漠的英魂吟诵,为出关北伐逆击强虏的勇士壮威! “这丫头……”鲁鹏回望着厉虹如的身影喃喃低语,揉了揉有点发酸的鼻子。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霍去病突然勒停战马,向着前方浩浩荡荡往北而去的数万大军背影唱响大风歌。
鲁鹏和高凡愣了愣,不约而同地齐声应和。
在他们身旁的昊天旗统领赵破奴、洪水旗统领徐自为、横山旗统领高不识、劲风旗统领董武、狂火旗统领仆多……还有八百壮志满怀雄心万丈的骠骑营武士,亦不由自主地被感染被激动,一同跟随着霍去病与厉虹如的歌声引吭相应。
而后左军听到了,右军听到了,前军听到了,后军也听到了。
千百大汉健儿齐齐向定襄城楼上那位击鼓的美丽少女遥行注目礼。
歌声在他们的喉咙里发出,在他们的胸膛内激荡,最后汇成一股气势澎湃的洪流震撼天地,澎湃山川。
“士气可用啊。
”在中军长史岳神机微笑着,向身前的大将军卫青低声说道。
卫青点点头轻声道:“那是厉都尉的女儿在击鼓吧?传我命令,中军唱响大风歌!” 不一刻,中军歌声扬起,城内城外连成一片,五万人的歌声此起彼伏淹没黄尘。
定襄城渐行渐远,鼓音渐小渐渺,座下的战马在一步步跨出大汉疆域,去向漠北。
“听说了没有,击鼓的姑娘是为国捐躯的前定襄都尉厉定边厉将军的爱女。
” 徐自为小声对身边的高不识说道:“有传闻说她和霍校尉形影不离从定襄一路来到长安,这鼓声歌声就是在为他壮行吧?” “多杀几个匈奴蛮子吧。
”高不识眼里闪着冷光,徐徐说道:“就算酬答厉姑娘的歌声,宽慰厉将军的在天忠魂!” “这还用你说?”董武回头憨厚地笑道:“大丈夫保家卫国血染沙场乃分内之事。
” “跟着咱们这位霍校尉想杀敌立功,可不是易事吧?”仆多道:“从上任头一天到现在我从没见过他操练兵马整肃军纪,成天不知在干嘛?”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高不识道:“他是故意藏拙还是外强中干,等上了战场就见分晓,但愿他不会让我失望。
” “不会吧?”徐自为作为知情人为霍去病辩护道:“上次北征他和我同在大将军帐下担任幕僚,曾经孤身闯入匈奴大营斩杀四羽射雕手折鹰,刀毙十数名上将和千骑长,杀死匈奴士兵数以百计,还差点生擒右贤王颜海……” “你都亲眼瞧见了?”赵破奴哼道:“我只认一条道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 在骠骑八领中他是对霍去病最为不服的一个。
当骠骑校尉还在空缺中的时候,营内的事务几乎是他一人在料理,私下也有不少传闻说校尉一职非其莫属。
没有想到霍去病半路杀出,生生将骠骑校尉夺走。
如果换成是像李敢这样功勋卓着的名将之子,赵破奴也无话可说。
可霍去病不过是天子身边的一名近侍,来自边城定襄的魔门叛逆,又凭什么后来居上做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他郁闷之下索性告假不出,躲在一边冷眼观瞧霍去病的治军之方。
结果除了第一天自家的府邸大门被旗牌官率人砸坏外,霍去病再无大动作,对自己的故意称病更是不闻不问。
赵破奴有点明白了,那敢情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已。
如今的骠骑营固然兵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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