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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汉军转守为攻杀将下来,而打头阵的又并非苏建所辖的右军人马,心中惊异禁不住更增几分。
说时迟那时快,骠骑营在前右军残部在后,两千多汉军铁蹄飞驰,旌旗飘扬,宛若从山顶泄下的洪水旁薄浩荡,直如数万骑兵的悍勇冲阵弹指间杀至山丘下。
主攻西线的匈奴统军大将术耀作梦也没料到,前一刻还在苦苦死守几近崩溃的敌军突然声势大振军威雄壮地扑将过来。
在他眼中与其说这数千冲出营寨的汉军是在仓皇突围逃跑,还不如说是在一往无前的和自己展开正面对攻! 数以百计的手下将士从战马上栽倒,从山丘上滚落,他们竭尽全力企图遏制敌军的冲杀,可面对近千骑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汉精锐之师,所有的努力都如螳臂挡车,除了不断制造大量的伤亡外,连对手隆隆奔驰的铁蹄都无法稍作凝滞! 他愤怒而讶异的望见大汉赤红色的军旗如海啸一般席卷过山丘,席卷过自己的军队,高歌猛进中已深入己方腹地,简直把过万匈奴勇士集结而成的军阵当作了任由驰骋奔腾的自家猎场。
依照以往的经验,早年的汉军需以五敌二,才能和匈奴骑兵战成平手。
即使卫青横空出世后,仰仗训练有素的阵型和日益提高的军马装备,在一对一的正面对决中,匈奴骑兵依旧可以占到一定的优势。
但如今的情景却将所有的经验和定律彻底打翻在地,这些横冲直撞的大汉武士犹如从天而降的煞神,一个个刀马娴熟、以一当十,赫然成了匈奴大军的噩梦。
更可怕的是听着汉军的呐喊,迎面杀下的人马不过是他们的先锋,在其后卫青统帅着五万精兵业已赶到。
显然匈奴将士们受到了这条信息的巨大影响,军心动摇士气受挫,再无先前的必胜气势。
“堵住他们,跟我上!”他举起弯刀向着周围的部下怒吼着,冲向汉军。
“噗!”直鹰枪刺穿又一名敌人的胸膛。
高不识早已数不清这是此战中被自己杀死的第几个匈奴士兵,而身周有更多的敌人正在汹涌扑来。
“来人通名!”前方的敌军忽地向两边闪出一条空档,术耀杀到。
“高不识!”、“徐自为!”两位骠骑营统领齐声应答,双枪并举迎上敌将。
澎湃无俦的势头这一刻终于遭遇遏止,在一众匈奴将官的凶猛阻击下,汉军的铁蹄不得不停顿下来,转入更为凶险激烈的阵地搏杀。
而一旦去势受阻无法发挥出骑兵凶猛的冲击力,在敌方百倍于己的绝对优势兵力绞杀之下,骠骑营即使再强悍也后果堪忧。
好在仅只刹那的停顿,紧紧跟随在横山、洪水二旗之后的赵破奴拍马赶至,烁金神戟二话不说直刺术耀咽喉,寒光挥动中加持在戟身之上的银白色符印华芒大盛生出异象,无数吞吐跳跃的火球当空轰落,砸向对手头顶。
术耀猝不及防,赶忙侧身举盾抵挡上方轰来的火球,弯刀横挥劈向烁金神戟。
孰料一刀斩出赫然走空,赵破奴的烁金神戟遽然变招改刺为扫,“啪”地拍中术耀左肋下暴露出的破绽。
亏得术耀有魔罡和甲胄的双重保护性命无虞,大叫一声侧翻下马,在一众亲兵拼死救援下退出战团。
“好一式‘横行天下’!”高不识大声喝采,又将一名匈奴千骑长挑伤。
赵破奴冲他一笑,坐骑毫不停留越过高、徐,率领着昊天旗杀向敌阵。
“这家伙,居然抢到前头去了!”徐自为圆睁双眼,“弟兄们杀啊,咱们可是先锋!” 主将受伤退出战团,对匈奴大军的士气犹如雪上加霜,再无力组织起有效防御。
赵破奴居中,高不识、徐自为一左一右三骑并驾,好似隆隆碾压过沙场的战车,披荆斩棘威不可挡,让跟在后面的刑山和董武几乎无事可做! 蓦然没有了晃眼的匈奴弯刀,也没有了密密麻麻的敌人,前方一马平川黄沙满目。
徐自为怔了怔,喊道:“咱们已穿透重围,杀出来了!” 高不识伸手抹了把脸上热腾腾的汗,结果手上全是殷红的鲜血,回头望着金戈如林的匈奴军阵意犹未尽道:“要不咱们再杀回去?” “别乱来。
”赵破奴掉转马头,冷静地吩咐道:“稳住阵脚,掩护主力出围!” 不一刻先是刑山和董武的赤地、劲风二旗,然后是霍去病亲率的骠骑营中军和苏建的右军余部千多人,再是负责殿后的仆多和伤亡最重的狂火旗,所有部队一一顺利突围,将敌军抛在了身后。
苏建如释重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曾经死守的小山丘,差点怀疑是在作梦。
仅凭八百骠骑的应援,他的右军便如旋风般穿越重围安然脱险,而援军的伤亡甚至连一成还没到! 早闻骠骑营是天子刘彻精心选拔建立的一支大汉王牌精锐,可只有到了战场上、在绝境之中亲眼目睹过后,才知道这八百人是何等的剽悍! 带着内心久久不能平息的震惊,他向霍去病感激道:“若非霍校尉施以援手,今日苏某与部下将士势必死无葬身之地。
” “苏将军别客气,要知道我拿的可是自己的人头为你担保,不卖力不行啊。
” 霍去病一边纵马奔驰,一边抬头仰视天空。
那一轮金阳正升过中天,刚好是午时。
“霍校尉,我们得往西北方向继续全速行军,待彻底甩开身后追兵后再转向东南和卫大将军会合。
”赵破奴回过头对他说道,轰鸣的蹄声里语音平和而清晰。
霍去病拂视身边将士,尽管斗志昂扬但毕竟经过了数百里马不停蹄的长途跋涉和一场剧烈的搏杀战斗,人人沾满血迹沙尘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色。
背后号角震天,匈奴人正在调动军马随时都会穷凶极恶地追杀上来。
“你是说我们要逃跑?”他的笑容如同恶魔在紧盯着猎物,“不,我们杀回去!” “杀回去?”赵破奴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可看见其他人神情中的错愕与困惑,才知道出问题的是霍去病的脑袋,“那可是五六万匈奴人!” “我的眼睛没瞎。
”霍去病已停下马,“只要不被敌军围困,真正能够跟我们短兵相接的不过几千人而已。
所以,杀回去——我们不绕道。
” 苏建咳嗽一声劝道:“霍校尉,咱们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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