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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漫天的悬空灯都已经熄灭。
战车群冒险突进,多数骑士成功地突出夏军的包围,撤回到战车边。
他们在车上的铁质座椅中坐下,用完的蒸汽背包自动脱落,旋即新的蒸汽背包从上方降下,和外露的钢管接驳。
这是极其罕见的情况,炽天铁骑的突击竟然没能让对方的防线瓦解,必须返回来更换蒸汽背包。
当他们再度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战术已经做了调整,骑士们三人一组互为防御,以免那些携带开罐刀的夏军步兵对他们的要害发动攻击。
炽天铁骑重夺了战场的控制权,他们还组织了四次对楚舜华的冲锋。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代号“拂晓之茅”的甲胄骑士和楚舜华之间只剩下不到两百米。
但楚舜华还是没有后移避险,他站在连天的炮火中,白色军服和白色手套都占满了鲜血,岿然不动。
侧面的山坡上忽然传来了暴烈的马蹄声。
贝隆急忙举起望远镜过去,风部队已经全军覆没,战场上再没有使用战马的军队,哪来的马蹄声? 望远镜中的景色震惊了这位高级情报官,在他所知的战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疯狂的突袭。
那是一直素白色的骑兵队伍,他们显然早就埋伏在金伦加隧道侧面的山坡上,此刻他们放马从近乎垂直的斜坡上冲下,目标毫无疑问是阿瓦隆之舟。
抛弃了黑色的披风之后,他们是清一色的白马和清一色的白色轻甲,在夜间作战简直就是火枪靶子,但那支骄傲的突击队不愿为了潜伏而更换自己标志性的装束。
除了白衣白马,他们还涂着靛蓝色的鬼面,额上捆绑着白色的布带,腰间插满了老式的燧发枪。
那种堪称古董的老式燧发枪只能装填一发子弹,但那些恶鬼般的起手疯狂地开枪,把打空的火枪随手抛弃,再抽出新的来,弹幕如同一阵密雨。
他们的枪法又极其的精湛,中枪的人多数都是喉头或者胸口冒出血花。
“‘一字曰心’冲锋队!”贝隆认出了那支军队。
庞加莱也听说过那支冲锋队,它来自一个名叫中山国的小国。
中山国是夏国的一个属国,在大夏联邦中很不起眼,却因这支凶猛异常的冲锋队而被教皇国关注。
冲锋队员们把自己的脸涂成死人的脸色,戴着死人才戴的白色头带,意思是已经把自己看作死人了,再没有畏惧。
他们总是以杀身成仁的态度进入战场,就好比今夜这样藏身在陡峭的高崖上,几乎垂直地冲下来,行进中不断地有战马失蹄堕落,但其他人毫不畏惧地继续嘶吼和射击。
十字禁卫军当然会提前勘察战场,以防敌军冲锋藏在自己的阵地旁,但那座高崖太陡峭了,猿猴爬上去都费事,真不知道中山国怎么把人和战马都运上去的。
最叫人惊讶的是为首的冲锋队长,他戴着黑色的风镜,披着鸦羽般的大氅,没骑白马,而是骑着一台类似斯泰因重机的二轮机械,车头灯拉出一道雷电般的光柱。
他肩扛白色的大旗,上面写着泼墨的“心”字。
这身极不协调的装束却无损他那“吞噬天地”般的狂放姿态。
这支冲锋队是把危险的尖刀,前锋线上的骑士来不及撤回,他们有机会切开十字禁卫军的防线,把教皇拖出去斩首。
教皇虽然只是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但他被斩首也会严重地影响到士气。
擒贼先擒王,东方式的战术思想被这支冲锋对发挥到了极致。
附近的近卫军紧急向阿瓦隆之舟靠拢,但冲锋队的速度极快,他们纵马越过重炮阵地,直扑阿瓦隆之舟。
燧发枪用完了他们就抓起长矛,顶着枪林弹雨继续前进。
前方就是阿瓦隆之舟了,只剩下那个由白衣修士组成的方阵在拱卫教皇的车架,他们手中只有白色的圣仗。
可他们解开了白色的修士袍,下面挂着沉重的蜂巢式火铳!密集般的子弹覆盖了冲锋队,胸部中弹的白色像是被金属的疾风掀翻了那样。
冲锋队员们发出猛鬼般的怒啸,仅差百米他们就能攻陷阿瓦隆之舟,但这即将到手的巨大功劳被那些带弹链的蜂巢式火铳彻底毁灭了。
教皇带着那群白衣修士进入战场当然不是让他们来祈祷的,他们才是拱卫阿瓦隆之舟的终极防线。
在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活着抵达阿瓦隆之舟旁边的时候,中山国的战士们做出了最华丽的谢幕,在队长的带领下,他们掷出了手中的骑枪,三米长的骑枪在空中弯曲复又绷直,仿佛成群的毒蛇那样扑向阿瓦隆之舟。
白衣修士们被这种古老的武器贯穿,他们的火铳也埋葬了最后一批冲锋队员。
所有的骑枪中,有一支飞得最快最高,最终到达了阿瓦隆之舟,并恰好贯穿了象征教皇的蓝色旗帜,带着它飞入漆黑的夜幕中。
投出那一枪的冲锋队队长从泥泞的重机上爬起来,缓缓地拔出佩剑,鹰隼般锋利、虎狼般凶狠的眼睛扫视持枪围上来的白衣修士。
“本可逆转成败,惜乎功亏一篑!你们要杀我么?那先记下我的名字,告诉阿瓦隆之舟里的那个男人,我乃中山国主原诚!我不是楚舜华的走狗,我只是他的盟友。
”男人的高呼声立刻就被枪炮声吞没了,接着他自己也被一拥而上的白衣修士们吞没了。
隔着四公里,庞加莱和贝隆也不得不为了那个男人的桀骜和骁勇赞叹,原来竟是中山国的国主亲自带队冲锋,果真是勇猛的男人。
战场上回荡着大夏军的欢呼,他们看不清那边的情况,只看见蓝色的旗帜被骑枪带着冲入夜空,便以为己方冲锋队已经砍下了教皇的头颅。
原本已经处于劣势的夏军振作起精神,反过来压得十字禁卫军节节后退,甲胄骑士们的蒸汽核心已经过热,但仍在竭力支撑,他们如果不撑下去,那十字禁卫军的防线可能会崩溃。
时机终于到来,四公里外的狙击阵地上,龙德施泰特缓缓地扳动枪栓。
电流贯穿了Longinus枪,各部件逐一解锁,不知名的白色低温气体从黄铜气罐中导出,输出枪声内部,细密的白霜在枪身表面凝结。
庞加莱和贝隆对视了一眼,知道那一刻就要到来,那是炽天使对楚舜华的审判,那颗用红水银爆炸来驱动的秘银弹将改写世界历史。
龙德施泰特面无表情,精神、意志和他手中的机械仿佛融合在了一起,那条必杀的弹道必然已经在他的意识中成形。
Longinus、雨意阑珊的世界、独立在世界中央的那个白衣男人,被一条弧线贯穿在一起。
恰在此刻,隔着四公里之远,楚舜华好像觉察到什么,扭头看向了狙击阵地这个方向。
他的双瞳如此清晰地成像在贝隆的望远镜里,灿烂得像是星海。
龙德施泰特扣动了扳机,火焰、暴风和秘银弹一起冲出枪膛,秘银弹高速地旋转着,螺旋状的尾翼脱离,沉重的外壳脱离,最终只剩下轴心那枚手指粗的银色尖刺,以超越音速的高速射向战场! 贝隆忽然吼叫着扑了出去,想要阻止龙德施泰特开枪……因为他在望远镜里清楚地看见……那位星见之子拉动嘴角,轻轻地笑……那是故人相逢的笑容! 龙德施泰特松开控制枪身的手,抓住贝隆的衣领,把他远远地投掷出去。
这时候秘银弹才到达四公里之外的战场,高速地旋转和脱壳帮助它稳定弹道,这根红热的银刺准确地命中了目标。
它洞穿了阿瓦隆之舟,红水银的爆炸在两秒后才发生,教皇的座架、能够抵御重炮轰击的重转礼车在白炽色的火焰中化为碎片! 教皇最信任的骑士龙德施泰特杀死了教皇,自始自终龙德施泰特都在瞄准阿瓦隆之舟,但只有从瞄准具上才能这一点,所以他们都疏忽了! 贝隆在最后一刻察觉是因为他看懂了楚舜华含义深邃的笑容,隔着四公里大夏龙雀根本不可能看清狙击阵地上的任何人,何况这是在漆黑的雨夜中,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其实很清楚这边发生的事,楚舜华的人就在这个狙击阵地上,那个笑容的意思是……就是此刻,你可以动手了! 所有的线索在贝隆的脑海里连接上了,为什么龙德施泰特醒来后会“失控地”袭击他和庞加莱?为什么他向庞加莱和贝隆透露了杀凰计划的细节?为什么他一直等到此刻才开枪? 叛国者龙德施泰特,楚舜华是在对他微笑,收到了行动指示的龙德施泰特当即开枪! 龙德施泰特的腕间弹出直刃,从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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