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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被他紧紧压着双蹆,这才反应过来,小殿下什么时候起来了! 身下泛起隐隐的疼痛,想起池中被他狠狠頂撞到几乎散架的身子,她有些害怕,脸颊却也微微地发烫。
“我……我就是想同您说,那些人我向来是过眼不过心,殿下要有信心,我整日与您抬头不见低头见,如今还亲自感受了您的威武,如何还能看得上旁人?” 太子薄唇勾起,眸光犀利:“这么说,遇见孤之前,你看上过很多人?” 云葵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回答得多么妥善,太子殿下总能抓住漏洞,打她个措手不及。
“自然不是,”她鼓着腮帮道,“我也不是谁都看得上的。
” 太子捏住她下颌,黑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谨记自己的身份,往后那些话,只能对孤说,你的眼里也只能有孤,若是让孤发现,还有第二个李猛……” 云葵吓得赶忙抱住他的手:“我哪敢呢!” 太子咬紧后槽牙:“心里想也不行。
” 云葵:“……” 「不让我看侍卫,连想都不准想,我说你不要太霸道了!」 「才夸你两句,又暴露本性了!坏殿下!」 太子眼底翻滚着浓稠的墨色,呼吸也愈发沉重,手掌扣住那纤细雪白的后颈,薄唇压着她重重倾覆下来。
唇齿间传来细细的娇吟,她悄悄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眸,只这娇娇怯怯的一眼,他本就没能完全歇下的慾念再度蓬勃而起。
腰间的力道骤然收紧,她咬紧唇瓣,哆哆嗦嗦伸手去推他,“殿下,我真不成了……” 奈何男人手臂坚硬如铁,撼动不了分毫,紧接着又是一□□风骤雨。
太子深信浴池其实并非贪欢的好去处,尤其对初次的她而言,悬浮的身子缺乏安全感,而他又不太知晓轻重,只听她骂骂咧咧的心声,更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是以他未能尽兴,她也吃了苦头,所以还是应该在床榻这种最原始、也最普遍,最不会出错的地方再试一次。
然而结果并不如他想象得那般顺利。
方才有温热的池水辅助,至少不会太过艰涩难行,可眼下研磨不知多少来回,逼出他一身的汗,也始终有所窒碍。
她满脸的泪痕,人都恍惚了,喉咙发不出声音,就在心里骂他。
太子亦是烦闷,却也没法草草收场,到四更过半才缓缓释放。
云葵紧紧攥着身下的褥子,指尖掐得发白,整个人软烂成了一滩泥。
今夜之前,她本来还是一朵迎风招展生机勃勃的小葵花,此刻就像被暴风骤雨里零落成泥,又惨遭马车碾过的狼狈小花。
虽然过程中也有过短暂欢愉,可这点欢愉还没来得及咂摸,又被翻滚的巨浪狠狠拍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身后的男人似乎冷静了许久,她也眼皮沉沉地睡过去,隐隐察觉有人在给她清理,她也提不起一点精神,只能任由摆弄。
恍恍惚惚入了梦。
也是在一张床榻,那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子她未曾见过,只瞧见她满脸酡红,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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