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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宫德福嘴里说的“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原来是在床上等候多时了。
他被吻得哼哼唧唧满床乱爬,好容易得了空隙,他立马捂着嘴钻到被窝里。
这招他熟,以前他都是这么躲的。
他正撅着屁股钻钻钻钻,眼瞧着马上就能逃脱萧硬槐的视线范围,谁知就在他钻进去的最后一刻,一把大手突然拉住了他的小腿。
一拉,一抓,宋俭再一次重见光明。
他被帝王抱了过去,整个人又像栽萝卜似的栽到了帝王腿间。
“朕只是亲你几口便要躲起来,那大婚时朕做其他事你又要如何?” 宋俭:“QAQ” 他眼泪挂在眼角,嘴巴被咬得饱满绯红,望着近在眼前的男人,他吸着鼻子咕哝控诉:“你咬得我好疼……” 萧应怀拇指轻轻揉着他的唇:“哪里疼?张开嘴朕瞧瞧。
” 宋俭皱着脸,萧硬槐手指上有茧,蹭得他更疼了! 他说:“你刚才咬我嘴巴,还咬我舌头……唔……” 话还没说完,唇间突然探来一根手指,于是嘴巴彻底合不上了。
宋俭:“?” 萧应怀低下头,手指慢悠悠的拨弄着他的唇:“再张开些,合这么紧朕怎么瞧得见舌头被朕咬成何种模样了?” 宋俭觉得哪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只以为萧硬槐是真的良心发现要帮他检查一番。
他眨着眼,有些懵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尖。
“是有些红。
” 宋俭眼珠子跟着舌尖聚焦,唔唔着想说话:“就素泥……嗯……” 他的舌尖被夹住了,感觉不舒服,当即想缩回去。
萧应怀也不阻止他,只手指紧跟着他的舌尖探去。
“!!!” 宋俭抓他的手,整个人都想退走,却不想帝王另一只手紧环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扣了回来。
宋俭猛地贴了上去,嘴巴被手指侵入,眼泪都出来了。
“呜~” 不止眼泪,口水也没控制住,湿哒哒顺着唇角滑落。
萧应怀眸底墨似的幽暗,嗓音低沉:“还有哪疼?” 宋俭再不明白萧硬槐是故意的就可以把脑子捐给有需要的人了,他气哼哼的合嘴咬人。
萧应怀却半分不恼,只揽得他更紧:“朕以为你这只小狗不会咬人。
” 宋俭牙上又用了点力。
“……” 但是萧硬槐看着更爽了是怎么回事。
宋俭试图说话:“唔唔唔唔唔。
” 萧应怀环着他腰的手探到屁股上拍了拍:“小狗是这么叫的吗?” 宋俭想抬起手抗争,但出师未捷身先死,刚一动就又被扔回了榻上,嘴巴中的入侵感消失,他终于能说话了。
“你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啊!” 身上最后一层衣服被剥开,腰间灌入凉飕飕的风。
萧应怀伸手,宋俭登时弓起了腰。
“呜……” 耳边嗓音低低响起:“原来小狗的尾巴在这里。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讨厌! …… 宋俭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萧硬槐已经上完朝回来了,正在东暖阁里同宫德福低声说着什么。
宋俭困顿的打着哈欠,探头过去。
宫德福:“呀,宋大人醒来了。
” 宋俭和帝王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飞红。
可恶。
他扭头就要跑路,帝王的声音及时响起:“洗漱完来陪朕用早膳。
” 宋俭脚步被定住了。
宫德福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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