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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商问完,就觉着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在上京,谁不知凌永安这个名字和花楼是挂在一处的?若非如此臭名昭著,宋氏也不会急着赶着许她过去。
真正不该出现在这儿的,是她这个凌永安尚未过门的“夫人”才对。
“他在琅园见过我医女身份,会认出的。
”戚白商想起那日被迫摘了帷帽的因由,向上抬头,偷偷睖了谢清晏一眼。
没成想,他正垂眸低低望着她,也就抓了个正着:“你在怪我?” “……” 戚白商一哽,谢清晏怎么总有不作声地盯着人看的毛病? “也是,怪我。
” 头顶那人低叹了声笑,抬手勾住她薄肩,将人扶带到他身侧偏后的位置,“那我藏着你,你躲好了。
” 戚白商一怔。
这一刹那,她脑海里不期然划回一个早已暌违多年不曾梦见的声音。
【我藏起你,你要躲好。
】 马车厢座的顶盖盖上前,最后一隙天光里,那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孩的声音微颤又带笑。
然后“她”毅然决然地回过身,顶替了她,在夜色与火光里仓皇奔逃。
带走了那些噩梦般的光影。
那是她见“她”的最后一面。
戚白商下意识地仰起颈,隔着帷帽白纱,怅然失魂似的望着身前那道清挺颀长的身影,想要找出丁点记忆里的熟悉。
直到谢清晏停在几步外,回眸:“不走么,七弟?” “……哦。
” 戚白商回过神,跟上去。
她一边走一边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又难过地低声自语:“你是不是疯了,胡乱联想什么。
” 两人前后步入楼中,迎客的堂倌路过见了,粗一打量二人衣着,登时便捧上笑脸:“二位公子,湛云楼观舞,可坐大堂散桌,也可去楼上垂帘的雅间,不知二位是——” 玄袍青年停身,左腕掀抬,落入掌心的铜制方牌便被他食中二指衔停。
修长指骨夹抵着,将铜牌放在堂倌的托盘里。
“订过了,劳驾。
” 堂倌看清铜牌上的牡丹花样,眼睛一亮,原本还半抬着的腰立刻压到了最低:“二位请,楼上请!” 木制花卉雕栏楼梯就在入门两侧,戚白商跟着谢清晏,压低帷帽,路过了背对她的凌永安。
踏上第一级阶梯,她微松了口气。
压着帷帽的手也放了下来。
身后,凌永安的公鸭嗓忽起:“什么?牡丹阁叫人占了?谁敢占老子我的——” “牡丹阁,两位贵宾!” 楼上的堂倌,楼下的凌永安。
一前一后,声音交叠。
当两道视线同时汇向对方,站在中间的戚白商颇有些“怎么就逃不过他”的绝望。
“就是你们俩占了老子的牡丹阁?”凌永安脚步声拉短了他和戚白商本就不远的距离。
“……” 躲是躲不过了。
戚白商压着白纱帷帽,回过身,刻意沉低了嗓音:“公子,我们预定在先。
” “先什么先!上京的花楼里,就没有比我凌、永、安更先的人!”凌永安嚣张跋扈,身后的家丁也跟着帮腔。
登时,一楼大堂八方客人里不少都望过来了。
就连不远处的廊柱下,也有胡人模样的高大壮汉扶住了身侧兵器,防备地盯住这边。
戚白商站在离地三节的楼梯台阶上,恨不得踹这个草包一脚。
老鸨见势不好,又摸不清楼梯上,那戴着帷帽一黑一白跟俩无常似的公子是什么来路,她只得小心翼翼地赔着笑往凌永安身旁凑:“凌公子,楼里自然不敢怠慢您,这样,今儿让抱琴姑娘和流莞姑娘一同过去伺候您,就在杜鹃阁——” “笑话,我凌永安什么时候沦落到捡别人不要的地儿了?” 凌永安一声冷笑,抬腿就踩上了第三级台阶。
“我告诉你,今儿这牡丹阁,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戚白商嫌恶蹙眉,向后退上了一节台阶,刚要转头。
“还戴着帷帽,遮遮掩掩的,见不得人是吧?我非得瞧瞧,你这帷帽底下是什么能吓跑了姑娘们的丑样儿!” 凌永安说着,抬手就要扯戚白商的帷帽白纱。
戚白商冷眸侧身,刚要避开。
“啪!”一柄折扇在戚白商的帷帽前划过,利落敲走了凌永安的手腕。
劲瘦腰身下的玄色长袍随身影拂动,谢清晏从楼梯上绕下来,拦在了她身前。
同时听凌永安“嗷”一嗓子,就抱着手腕痛苦地弯下了腰。
“谢过公子。
” 谢清晏将临时“借”的折扇插回了路过的一脸茫然的那人手里,回身握住了戚白商的手腕,在她挣扎前,他拉起她,向三楼行去。
“带路。
” 愣着的堂倌被一道清沉冷淡的嗓音唤醒,慌忙跟了上去。
楼里众人一阵低议。
“行啊,敢得罪凌永安,上京当真是有不怕死的人物。
” “逛花楼还戴着帷帽,说不得也是什么王府公府、有头脸的呢。
” “哟,凌永安带着他那群恶仆追上楼了,这下有热闹可看了。
” “……” 湛云楼内,为了方便观赏台上的歌舞,即便是楼上雅阁也是只封三面墙,留最外一面朝向楼中天井。
不过雅阁有帘子和厚重的幔帐可以放下来,足以遮蔽楼中目光。
堂倌战战兢兢地把两人送进来,戚白商和谢清晏坐在雅阁正前两张座椅前,那堂倌还没退出去,身后木门就叫人冲开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不怕死,打了我还敢往楼上跑?” 咬牙切齿的凌永安冲在最前面,气得狠狠瞪着那道覆着黑纱帷帽、一身玄衣的青年公子。
“虎子,清场!” “是!”跟在凌永安身后的家仆将堂倌推搡了出去,用力关上门。
几个家仆面带煞色,从得意阴狠的凌永安身后走出,就要围上来。
玄色帷帽下。
谢清晏冷淡清疏地抬了眼,刚要动作。
束袖却是蓦地一紧,叫人从后面扯了下。
谢清晏停住,像是不曾见面前那些凶神恶煞走来的家仆们,他回眸低望下去:“怎么?” “你刀伤未愈,还是别打架了。
”戚白商轻声提醒。
谢清晏停了两息,似是抑着几分愉悦地笑了:“不怕暴露身份,误了你的要事?” 戚白商迟疑:“之前在招月楼,凌永安那般怕你,他应当不敢吧?” “好,听你的。
” “?” 戚白商正仰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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