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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来到了不知多久以后。
白色的房间消失了,红色的女人也消失了,顾骄看到了一株巨大的绿色生物,它的枝桠异常茂密,将整个透明的观察室填满,枝条在玻璃墙面上挤压蠕动,如此繁茂的分支之下,扎根的土壤却是截然相反的瘠薄。
是一具几乎已经看不出原型的人类躯体,肚腹敞开,永眠者的根须深深植入她的身体,有的甚至从眼眶和耳道中爬出来。
顾骄曾见过那只异生物,在沈月卿的精神图景中,他耗尽了所有力气才把那东西吞噬殆尽,而现在,它的本体出现在顾骄眼前。
——永眠者“零”。
女人残破的躯体成为它孕育新生的沃土,它贪婪地吸食她的生命力,而最残忍的是,即使已经不成人形,女人依旧没有完全死去。
坚韧至极的生命力,这曾是她胜过常人的骄傲的资本,现在却成为了令她痛苦的根源。
她双眼大睁着,直勾勾盯着天空,她的天空被一片无望的青绿色遮蔽。
顾骄想帮她擦一擦眼角的泪痕,可他无能为力,只好默默蹲在女人身边,到这种地步,也许只有死亡才能令她解脱。
忽然,女人手指动了动,身体开始痉挛,与此同时,原本缓慢蠕动的藤蔓也开始抽动蜷曲,发出了像被火烧一般的滋滋声。
顾骄循声望去,熟悉的触手再次出现,自上而下将藤蔓绞紧,就像同类相残那样,触手身上张开无数口器,一点点啮咬着零的茎叶,任凭它翻涌挣扎也无法逃脱。
触手向着它的根部而去,没过多久便将瘫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裹满,蛇一般越缠越紧,里面传出血管崩裂,骨骼破碎的声音。
这次顾骄没有试图阻止,他难过地看着女人的身形慢慢溶解消失。
她彻底死去了。
长期被拘禁在实验室,正处于虚弱期的零面对触手毫无还手之力,硕大的身体很快被蚕食了大半,只剩几截散落的断茎,拼命往地下钻,试图逃离被彻底吞噬的命运。
姗姗来迟的研究员保住了它最后的根脉。
机械臂敛起地上散落的残肢,男人的声音既心疼又不忍。
“竟然把他们都吃了,你这孩子……” 顾骄看向室外,可惜面前的是单向玻璃,他看不见外面的人,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画面再度变换,这次顾骄看见了一只白色的卷毛小狗……不,那并不是真正的狗,只是一张完整的狗皮被缝合到了另一只小型异生物身上,这只缝合出来的奇怪生物,此刻正被人抱在怀里。
顾骄这次的视野和那只异生物持平,看不见抱着它的人是谁,只能看见脚下寸草不生的焦黑土地,空气中浮动着似有若无的硝烟味,头顶是研究员有些急促的声音。
“他们快找到我们了……得找个地方暂时躲一躲,来这边。
” 没人回应他,抱着异生物的人身量不高,步幅也小,似乎是个孩子。
他的声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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