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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卿快步上前拦在门口,目光凶狠在裴云暎身上转了一圈,看向陆曈凶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出门?” 陆曈:“日头还未落。
” “日头很快就落了!”他骤怒:“我说同意了吗?” 裴云暎淡淡看了杜长卿一眼。
那一眼很平静,青年唇边甚至噙着一丝笑意,却令杜长卿骤然一寒,下意识躲到陆曈身后。
“……我是你东家,要对医馆的每一个人负责。
”他在陆曈背后探出头,很没有底气地叫嚣。
苗良方尴尬轻咳一声,银筝把陆曈往外推,瞪了一眼杜长卿,笑着开口:“姑娘在苏南待久了,回来后又在医官院,是该放松。
同小裴大人出门散散心也好,这几日盛京天气不错,东家就别操心了……”言罢,又对杜长卿目露警告。
杜长卿犹自不甘,陆曈和裴云暎却已出了大门,他只好追出门外,憋出一句:“戌时前必须回来,听到了没?” 无人回答。
阿城无奈开口:“东家,人家两个都牵手出门了,你在这喊有什么用?” “牵手?”杜长卿大惊:“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方才光顾着别的,倒是没注意这点。
银筝嫌弃看他一眼,“东家,日后就别做这些不合时宜之事了。
你知道你刚才那模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话本里写的,棒打鸳鸯的恶婆婆。
” “……” …… 仁心医馆在自己走后这一阵鸡飞狗跳,陆曈暂不知晓。
傍晚过去,盛京白日里探春的人都回去了。
沿途群芳红杏遍野,春色无数。
走着走着,渐渐下起细雨,此时恰好走过落月桥,走到城南清河街了。
清河街还是一如既往繁华,“禄元当铺”仍是老样子,曾故意高价卖给陆曈姐姐簪子的掌柜的坐在铺子里打瞌睡,绵绵春雨里显出几分乏意。
出门时未曾带伞,裴云暎看了看前方,回头问陆曈:“去不去楼上避雨?” 陆曈顺着他目光一看。
前方不远是遇仙楼。
“这雨暂时停不了了。
”他拉着陆曈到檐下避雨,悠悠开口:“如此一来,你戌时应当回不了医馆,怎么办呢?” 陆曈:“……” 裴云暎这个人,有时觉得很大方,有时却又觉得很是耿耿于怀。
她无言片刻,正要答应,目光忽然被更远处的河面吸引。
遇仙楼临河,两岸边种满新柳。
正是春日,春雨如烟,绿柳似雾,几只画舫飘在河中,有柔和琴声从舫间传来,伴随风雅士人的吟诗—— 十里横塘半积烟,春风何处最堪怜。
长堤鸟语不知处,轻絮无声入旧船…… 陆曈怔了一下,忽然想起杜长卿曾说过的话来。
“真想赏雨,何不到城南遇仙楼去赏?那楼上临河见柳,一到雨天,烟雨濛濛,河水都是青的,要是找个画舫坐在里头就更好了,请船娘来弹几句琴,再喝点温酒,叫一碟鹅油卷,那才叫人间乐事……” 眼下正是雨天,陆曈心中一动,扯了下裴云暎袖子:“我们去坐那个吧,” 裴云暎顺着她视线看去,“船?” 他低头看向陆曈,语带不解:“你不是晕船?” 陆曈是个旱鸭子,去苏南的时候吐得昏天黑地,回盛京行途也没好上多少。
渡水那几日,晕船的模样看得旁人都心里难受。
“我看那船不用划,就在水里飘着。
不像之前走水路,晃得凶,应当无事。
而且我有这个。
”陆曈说着,取下腰间香囊在裴云暎面前晃了晃。
说来奇妙,裴云暎这味“宵光冷”,十分对她喜好。
每次闻见,都觉凝神静气,怡人清爽,回程路上走水路,全靠这香囊,对陆曈而言,比晕船药好使多了。
裴云暎望着她,不太赞同:“你怎么总是不顾惜自己身体?” 明知道身体要受苦,偏偏总是跃跃欲试。
从前是,现在也是。
陆曈:“我就想坐这个。
” 裴云暎:“……” 他低头,定定看着陆曈,陆曈平静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裴云暎叹了口气,点头道:“行。
” 就说了陆三姑娘脾气很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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