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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壁思过,求皇上饶恕则个。
”龙佑帝方收了脸色,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徐显儒抹了把汗,凝望龙佑帝远去,面上却笑笑的。
他扫了一圈四周的侍卫太监和宫女,一个个噤若寒蝉,可见方才皇帝没有白骂一场。
徐显儒长长送出一口气去,悠然在殿中回响,仿佛哀怨,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就那样直了身子跪着,如一口不倒的钟。
龙佑帝身著黄文绫袍,腰配十三环带,脚蹬一双乌皮六合靴,不苟言笑进了慈恩宫。
打瞌睡的宫女被他一声清咳惊醒,慌不迭磕头赔罪,皇帝虎下脸,叫人拖了出去。
太后在里面听到动静,竟流下泪来,隔了翡翠珠帘道:“皇上还念着老身?” 龙佑帝瞥见后面隐绰的人影,心下一酸,堆了笑,快走几步撩开珠帘。
见太后朱粉未施,花容惨淡,忙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 太后叹了口气,仿佛在说不必多礼,别有一番感伤意味。
她凝视了龙佑帝半晌,方道:“皇儿憔悴了……”龙佑帝勉强一笑起身,眼见太后变化甚大,略略有点难过。
太后又道:“皇上国事操劳,又要筹备大婚,不来慈恩宫哀家亦不会责怪。
” 龙佑帝慌忙跪倒,道:“儿臣不孝,让母后烦忧。
幸好陈亳有喜报传来,燕陆离、左虎所领平戎大营已平定暴乱,战事大捷。
” 太后展颜道:“打胜了就好。
燕陆离呢?快召他回来。
” 龙佑帝道:“儿臣明日上朝拟旨。
” 太后脸一沉:“不妥,这事缓不得。
燕陆离领大军在外,须早撤兵权,迟则生变!”她铿锵说完,见龙佑帝龙眉紧锁,顿时想起她不再是垂帘听政的太后了。
龙佑帝咳嗽一声,像是根本没听到前言,笑道:“织染坊为了庆贺大婚,特意做了十余丈的披金毯,届时铺满殿上,必为新娘子增色。
”太后强笑道:“皇上想得周到。
” 两人僵坐一阵。
“母后听到些流言……”太后刚想开口,龙佑帝已然不悦,劈头便道:“母后身体不适,还是宽心养病为宜。
外边的事,就交给儿臣。
” 太后沉吟,眉宇间略略挣扎了片刻,一抹隐忧不经意流露。
龙佑帝笑道:“儿臣好端端的,怕什么妖言惑众,此谣言当止于智者。
儿臣已下令彻查,母后不必担忧。
” 太后仔细端详他,感叹道:“皇儿真的大了。
”龙佑帝笑了笑道:“多谢母后夸奖。
近日乍暖还寒,最易招惹风邪,母后有什么要添置的,吩咐下面去办。
五日后母后想要的大婚,天下太平的话,也必定看得到。
” 太后的眉一挑,想说什么又咽了。
龙佑帝又道:“织染坊已将母后的吉服做好,明日朕来陪母后试衣。
时候不早,儿臣告退。
”太后黛眉紧蹙,竟一句也插不进嘴去。
等皇帝的身影完全不见,太后低声吩咐旁边的贴身宫女:“想法出宫,速请王爷过来。
”那宫女犹豫地往身后一瞥,天宫雪灵依的影子在不远处一闪而过。
太后顿如吃了苍蝇,无奈地一捶几案,叹了口气。
龙佑帝愁绪郁结,急冲冲走出慈恩宫后,竟无处可去,便缓缓踱步,无所用心地闲逛。
少阳公主打听到皇帝所在,远远寻来,看哥哥一脸忧色,犹豫了一下,没有靠近。
龙佑帝回头瞧见,笑道:“咦,难得你没有跳出来吓人。
”少阳公主嘟嘴道:“皇帝哥哥,把我说得像讨债鬼,我是看你这几天不高兴,想来陪陪你。
”龙佑帝道:“我能有什么不高兴?”少阳公主道:“老百姓娶媳妇欢天喜地,可帝王之家的嫁娶,从来都不是什么高兴事。
” 龙佑帝沉默不语,少阳公主咬了咬唇,又道:“皇上娶不了盈紫姑娘,我也……”她气恼且酸楚地停了一停,定神收去痛苦的神色,勉强笑道,“我有时想,要么此生就不嫁了,可是,放着一个公主的名分不去笼络权臣,多可惜。
你和母后势必会找个人家,好好为我说一门亲,就算我再不喜欢那个人,一样是要出嫁的。
” 她语声平静,龙佑帝忘了自己的烦忧,不禁为她难过起来。
小时候他习惯满足妹子的愿望,未能亲政却照样要过皇帝的瘾,发号施令让妹子得以心想事成,最为安全容易。
母后不会干涉,宫里的人也都顺着他的心意,龙佑帝便从骄纵妹子的种种举止中,体味当兄长、做帝王的快乐。
久而久之,他和少阳公主连成了一体,她的痛,就是他的痛。
“少阳,”他轻轻地念了一声,像幼时一样温柔,“就算是生在帝王家,也有很多得不到的东西。
” 少阳公主目露悲哀,点头叹息,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甘心。
” 龙佑帝微微一笑,他和妹子都是这般,越得不到越是想要。
可惜感情这件事,往往在权势之外,他不想强硬地为少阳达成心愿。
“少阳,你有没有想过,重新放一个人在心上?” 少阳公主茫然地应声:“有谁,能真正容得下娇惯了的公主?”她自嘲地苦笑,“我在这里被人捧着伺候着,出去了,要看婆家的脸色,仰人鼻息,只怕没过几日就该憋死。
” 龙佑帝忍俊一笑,见她不似说笑,忙正色道:“胡说,谁敢给你脸色看。
”说话间,皇帝心上不由浮起一个名字,认真地细想了想,反复遴选过后,这个名字依旧闪着金色的光芒。
“顾亭运。
”念出这个名字,龙佑帝想到青年宰相清俊却略嫌古板的面容,淡然一笑。
“啊,皇帝哥哥该不会……”少阳公主脸色一变,顾亭运年纪虽不老,在士子中声望却极高,向有清誉。
只是毕竟年长她十余岁,在她眼里,就如大叔一般看待,从未往男女情爱的事上去想。
此时回想顾亭运的相貌,少阳公主并不讨厌,也谈不上有多钟意。
论才论德,此人实在无可挑剔,她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噎在原地半晌不能言语。
龙佑帝见她竟没有拒绝,暗自欢喜,心想过几日再去顾亭运那里探探口风。
无意中一桩好姻缘露出了苗头,皇帝胸中块垒就此消却了小半,神情自是大喜。
少阳公主察言观色,黯然地想,不若听天由命也罢,由得皇帝折腾去。
反正她这一生,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快乐。
到了上元节那日,筹备大婚的太常寺官员前来请示礼乐之事,龙佑帝自从见过太后,颇有些心神不宁,见他递上一叠单子,遂道:“近日教坊都排了什么曲子?可有曲调欢快、热闹喜庆的?” 那官员甚是乖巧,见皇帝一脸戾气,挑了一些靡靡之音禀告,龙佑帝听了果然欢喜,展颜道:“午后摆驾丽玉阁,朕要选几支曲子听听。
”那官员即刻郑重其事地赶去筹办,皇帝吩咐随身太监,宣永秀宫淑妃并几个妃嫔随驾。
午时之后,丽玉阁摆上十数张矮桌,诸妃嫔各就本位,候迎皇帝升座。
郦琬云先行进酒,教坊便奏出一曲《倾杯乐》,龙佑帝含笑赐酒,在乐声中先饮了一杯,与郦琬云双双坐定。
横笛、筚篥、羯鼓、方响、笙、大鼓、拍板、琵琶、箜篌、筝……十数种乐器泠泠响起,乐音流转,两排面容姣好的女伎款款奏来,十分锦簇悦目。
龙佑帝身心一醉,眯起眼打了拍子,万千烦恼就在曲声中渐行渐远。
一名内侍匆匆入内,递交皇帝一封密报。
龙佑帝打开看了,竟是左虎已秘密归京,燕陆离领了大军仍驻守在外。
他看得心头火起,不觉没了听曲的心思,悦耳曲声此刻骤变嘈杂,仿佛密集凌乱的雨点击打在身。
“你们听着,朕去园子里走走。
”龙佑帝丢下一句话,无视妃嫔愕然的神色,大步走出丽玉阁。
郦琬云面露忧色,转而吩咐小晴两句,小晴立即悄然走开。
这日,郦逊之难得去了皇城里的勤政阁办公,把一些杂务了结干净,他专心扑在失银案上,其余奏报案卷堆积如山,花了数个时辰仍未看完。
他看得神思疲倦,起身到阁外的院子中踱步,走了没几步,看见小晴匆匆赶来。
得知龙佑帝收到密报后不悦,郦逊之想了想,他自行前往丽玉阁,须寻个情由。
又想,淑妃也在阁中,不若只说觐见淑妃,便提步赶去。
龙佑帝一人在花园中漫步,太监宫女远远跟着,他走着走着便觉寂寥。
冬日里的花,即便有艳色,依旧透着清冷的意味,就像那抑扬顿挫的曲子,到终了还是会鸦雀无声。
龙佑帝兀自出神,一阵风过,天地间仿佛变了颜色,他感到头皮发麻,蓦地回首看去。
不远处,一个红色的影子傲然伫立,像一柄火烧的剑。
龙佑帝想张口叫人,恐惧却陡然抓住他的咽喉,令他出不得声。
在那鲜艳的红色旁边,一个笑得喜洋洋的少年正惬意地斜睨皇帝,他的眼波一转,龙佑帝很快发现另外两个身影,珠翠摇簇彩衣耀目,对他形成合围之势。
龙佑帝背靠高墙,数丈外就是四个杀手,杀气如潮水漫延过来,浸透皇帝全身。
他像溺水的人,惊恐挣扎寻找,找不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四人如闪电,疾速自飞檐上刺入大地,侍卫们听到动静,远远地赶来,嘈杂的声音自丽玉阁外如云浮起。
来不及了。
龙佑帝仓皇震惊地想,他的一生难道断送在此地?如同一曲悲歌,骤然唱成绝响。
红衣。
他记得这个名字,看到红色的身影扬起了手,一道阴风瞬间袭至。
龙佑帝只觉要瞪出两颗眼珠来,那是他毕生难忘的绝望,生陷险地,无能为力。
就在他几乎意志崩溃的刹那,身前有个灰影替他挡下这一掌。
弥散在四周的煞气突然一退,仿佛乌云散开阳光普照,龙佑帝惊喜地察觉他又能动了。
他踉跄地躲在那人后面,倒退了两步。
那人闲闲站着,像路过的一片云,吹过的一道风,融于自然中毫无威胁。
可那四人如遭雷击,飞快地退了数步,留下相望的距离。
目光交错,他们眼中竭力掩藏的惊恐,仍有一丝被那人捕捉到。
那人轻笑了一下,缓缓抽出一柄剑。
这世上,鲜有人看过他出剑。
剑出鞘的一刻,天地同寂,唯有剑气耀目。
如月光泻地,照亮灵山千万重。
有诗词的曲调拨动心弦,平平仄仄,剑光如有格律,折入众人双耳。
四个杀手再次疾退,不想被他侵入心神。
红衣怒喝一声:“失魂!”一记清响震破剑光织就的网,仿佛红日,想挣脱月夜的冷清。
失魂将剑微倾,潋滟的剑芒盘旋掠出,像低飞的雄鹰。
剑气再度刺入四人目中。
剑招尚未出一式,已是如此惊天动地,龙佑帝在他身后目眩神迷。
他怔怔地想,这才是帝王之相!霸主之气! 这是俾倪世间万物的豪情。
一剑在手,神佛难挡! 红衣,小童,牡丹,芙蓉,被他气势所掠,仿佛重回旧日,折服于失魂剑下的一幕。
耻辱的印记与铭刻的恐惧,让他们心头滋味杂陈。
红衣冷然一哼,双掌运起十成功力,汹涌掌力喷薄而出。
他容不得再次的失败,一掌猛过一掌。
一直以来,他的声名低于失魂,他并不在乎。
可失手败于失魂的那一仗,千百次在心头重现。
他的傲气被无情地摧折,像咆哮的暴雨清洗后的孤岩,剥落下无数碎石。
此后,他杀人的手段越来越狠,把对方当作失魂的替身,幻想把踩于脚下的尊严,一次次地捡回来修补。
见红衣动手抢攻,小童无奈叹了口气,提了未央锥赶上。
如果红衣是惊涛骇浪,小童就是伴随浪涛起伏的电闪雷鸣,在怒吼的激浪中,不时闪现身影。
他个子小,身手极为灵活,于失魂视线难及的死角陡然蹿出,一椎打出,又很快遁去,像幽林里踪迹莫辨的鬼火。
当年输给失魂的情形,他记不清了,隐约记得那种死到临头的战栗。
剑尖就在肋下一寸,死亡不过一寸之遥。
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那时,他知道对他来说,死于非命并非谶言,而是注定的命运。
小童在领悟了归宿后,反而坦然,他不会活到很老的时候。
宁可在少年时轰轰烈烈地绚烂死去,反正看不到年老时的夕阳。
红衣小童主攻,牡丹与芙蓉在旁掠阵。
等闲刀与玉帘钩,就像十面埋伏着的伏兵,一旦失魂略有大意,两件利器便纵身跃入,跳崖般果断决裂。
风雨如晦,四人的攻势一波波而来,遮天蔽日,看得龙佑帝胆寒。
可他前面,是铜墙铁壁稳如泰山的一柄剑,轻轻一挥,将险滩化作了坦途。
失魂闲庭信步,把扑面来的万般愁绪千种杀机,绕指而过。
一剑,切断红衣眉尖的怒。
一剑,了却小童眼角的愁。
一剑,化解牡丹唇边的怨。
一剑,抚平芙蓉心头的倦。
剑光照过,四人像被摄了魂,恍惚了那么一下,刺骨的寒意,贴了肌肤一点点渗过去。
被刺客突袭后的惊悚,向来是他们给予别人的,此时感同身受。
红衣低吼一声,像要把遮蔽天日的乌云喝破,借了吼声吐出郁结在心底的浊气。
小童知他心意,手中两只锥子乒乓敲响,奇异的音节如错落曲调,一声声击在失魂心头。
红衣双掌转如风轮,攻势如水漫过堤防,潮涌而上。
另一边牡丹秋莹碧凛然出刀,点点星辰漫天飞舞,刀意孤绝凄美,有如无边黑夜。
芙蓉蓝飒儿见她施展永生岛绝技“玉人歌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退开一步。
秋莹碧薄刃似风,瞬息吹至失魂眼前,于红衣掌边天衣无缝地砍了进去。
失魂长剑轻掠,燕子横飞,悠悠飘开。
龙佑帝暴露在众杀手眼前,他吓了一跳,连蹦带跳地试图追上失魂的身影,往日学的轻功此刻派上用处。
红衣见机甚快,一掌直落,毫不犹豫地转向皇帝。
秋莹碧的刀也如影随形,狠绝地刺向龙佑帝胸口。
茫茫微雨,忽然洒下。
蓝飒儿见过这招,心中不禁暗吟:“晚秋天。
一霎微雨洒庭轩。
”但见失魂回剑档格,剑式如雨点,密集打在红衣的掌上、牡丹的刀上,迫得两人缩手回退。
龙佑帝惊魂未定,重新藏在失魂身后,很有几分怨恨。
他恼怒的是,宫中侍卫竟远远围了人墙在观望,没有一人敢向前一步。
纵然杀手们出手的罡气劲浪逼人,侍卫们的窝囊更令他心寒。
天宫的人呢?他失望地等待。
蓝飒儿双钩一甩,越过空隙斜斜地飞向龙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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