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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和渊有苦难言。
身体上的动乱,还真不是他想安分就能安分的。
一贴近她,旧日里的缠绵,帷幔间的往事便存续于他的脑中。
若她未有身孕,此刻他的反应,又岂止于眼下的反应?而再比如上世如此情境之时,她又何止这样轻飘飘地骂他一句? 若在上世,他越是情难自禁,她便越要故意磨人,非要他咬着后槽牙捉住她作乱的手,她才会乖觉一些。
不对,禁锢住她的手后,还要怪他力气太大把她给捉疼了。
那泪珠子说掉便掉,嘴皮子吐的全是故作可怜的控诉,活似他对她用了什么大刑。
而明明受活刑的人,是他。
待他松开钳制后,她又立马会露出得逞式的狡黠笑意,将手伸进被中为所欲为,怎么放肆怎么来。
待听他呼吸紊乱,看他目中淬火,自制力在坍塌瓦解的边缘之际,再一个转身带走所有被盖,独自阖眼。
恶劣行径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正忆着过往之际,怀中人忽做出了让裴和渊难以忽视的动作。
裴和渊稍稍用了些力将人捺住,声沙道:“别动了。
” “做什么?你这是嫌我睡相不好?”关瑶恶人先计较,不轻不重地睨他:“我睡觉就是喜欢动来动去,看不惯你回书房就是了。
” 为了表示自己当真不悦,关瑶还抬起臂将人推走。
而把裴和渊的手拂开时,还有意无意地挨擦到了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
裴和渊咽下嗓中的闷哼,哪里还敢出声说什么。
他眼底沾着无奈,再不敢剥夺她的乐趣。
在小女人的存心戏弄之下,欲望冲理智叫嚣,失陷与忍耐缠斗。
于是被恩赐得以接近她,原本该是意望得偿的一夜,却变作了万分难熬的一宿。
当日夜半时分,宫禁。
殿内的灯烛已换了一茬,杨莺却仍然坐在帘栊之后,目光空散,许久不曾言语。
白日里被那胡女当众奚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右脸的巴掌印消退了些,可心中如蛆附骨的耻辱感,却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怎么就沦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了呢?杨莺扪心自问。
倘若当时就认命与那小医官相守这世,即使贫穷即使没有她想要的富贵与地位,可她知足一些,是否也不用被人肆意推搡,更不会在这偌大的后宫空守年华,等一个可能再也不会出现的男人。
但时至今日,她的憎恨中,已浸着太多人的影子。
将她从老家接走,却只为作践她的杨绮玉。
不顾脸面夺了她所爱的关氏女。
高高在上,险些害她万劫不复的麓安。
给过她柳暗花明的希望,她亦帮着除了心头大患,却在封位时连个修仪的位份都不肯给她争取的周太后。
还有这后宫之中,与她争宠对她极尽嘲讽的一众妃嫔。
一个两个,她恨不得啖其肉,寝其皮! 而除此之外,她的怨望里头,也盛着几幅不同的面容。
不自量力要去救她且娶她的小医官,对她的情意视而不见的裴府三郎,还有曾与她情意缠浓,却又将她抛之脑后弃如敝履的大琮帝王,贺博正。
痴妄、盲眼、负心,三个男人各有其罪,可偏偏不是每个都能如她那亡夫一般任她左右! 污浊之气冲入脑中,被种种不甘所催,杨莺双眉紧凑。
正将嘴皮子咬得发白之际—— “娘娘!陛下来了!”宫人倏地高声禀了这么句,语气中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紧接着,有道阴柔的声音低斥道:“蠢货!陛下仍在热孝之中,夜至妃嫔寝殿的事莫要声张!” 杨莺听出来,这是亲侍于贺博正左右,且深受他信任的总管太监,谭良吉。
一时以为自己出现幻听,杨莺急忙起身,跌跌撞撞向外行去。
才向前走了几步,果见华服男子朗笑而来。
“陛下?” “莺儿。
” 一声缱绻的唤,直将杨莺从极重的怔愣之中扯出。
她猛地打了个冷噤,抬手遮住右脸:“陛下怎来了?臣妾,臣妾今日姿容有损,怕是会……” “朕已知,莺儿受委屈了。
”男人大步上前,双掌抚上杨莺的面颊,目中是一览无遗的疼惜:“朕适才已下令将那胡女发配去宗正寺。
不过一蛮夷女子罢了,竟敢伤了朕的莺儿,委实该罚!” 杨莺被贺博正带到桌边。
认真看过她面上的掌印子后,贺博正开始句句自责起来,说自己忙于政事,疏忽对她的关照,倒让她受了这等闲气云云。
身份总是能予人各种光鲜的,令人甘愿俯拜与臣服的加持。
即使杨莺一开始勾引贺博正并非出于对他的倾慕,可她早便清楚地知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
而时隔已久的温言款语,犹如上天突赐的一场黄梁美梦,直令杨莺犯起晕乎来。
直到被男人抱到榻上,开始一场身体间的亲密时,她才回过劲来。
雨住云消后,榻间温存继续。
已是离上朝极近的时辰,杨莺靠在贺博正怀中,柔声问道:“陛下还不睡么?” 贺博正谓叹一声:“朕睡不着。
” 温柔小意亦要察言解语,是杨莺早便熟识的本能。
她微微仰起头,见贺博正面上带着一丝愁容,便问:“陛下可是在为何事伤神?” 贺博正沉默。
杨莺脑中飞快地转了转,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可是为那追谥?” 臂弯收紧,贺博正苦笑道:“爱妃你说,朕想为亡母追谥,何错有之?” “陛下追孝前人,自然无错。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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