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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得到惩罚了,只要你们下地狱了,我就算天打雷劈,我也能笑着受了。
” 赵钱氏看清景飞鸢眼中的恨意,不由心惊。
她不过是安排景飞鸢跟乞丐借个种而已,而且还没成功,为什么景飞鸢会对她有这么深沉刻骨的恨意? 反应过来以后,赵钱氏越发愤怒。
这贱人还敢恨她? 凭什么恨她啊? 替这贱人承受地狱般的折磨的不是她吗?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赵钱氏含着泪怨毒地盯着景飞鸢,“贱人!景飞鸢你这个贱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替灵杰求娶你这么恶毒的贱人!你这种亲手将婆婆送进地狱的坏种,毒妇,我倒要看看今后还有哪家好男儿要你!” 景飞鸢没理会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她坦然跨进门槛,走向赵钱氏。
她慢悠悠说,“你何止瞎了眼啊,你还黑了心肝,否则,你怎么会做出将儿媳妇送到乞丐床上的事?” 她继续说,“至于我今后会不会有人要,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我不过是让你把你自己设计的一切好好亲身体验一回罢了,若在世人眼里这算恶毒,那我认了这恶毒之名又何妨?若世人眼中的温良恭顺是要听从恶婆婆的话含泪去跟乞丐借/种,自毁清白名节,那么我宁可不要这温良恭顺!若这世上无一人懂我怜我,那我不嫁人又如何?没了男人,我是活不下去了么?” 她不想跟赵钱氏再废话,直接指着门口,淡淡道,“赵钱氏,废话不多说,我今儿是来收回我的东西的,请你和你儿子赵灵杰于一刻钟内收拾好你们的东西,滚出去!” 赵钱氏瞪大眼睛望着景飞鸢。
这贱人竟敢让她滚? 这贱人疯了吗? 赵钱氏气急败坏地骂道,“景飞鸢你不要欺人太甚!这是我们赵家的宅子,该滚的人是你,你没资格把我们赶出去!” 景飞鸢含笑打量着赵钱氏,“赵家的宅子?你是老糊涂了还是跟我装糊涂?我嫁进你们赵家的时候你们母子俩住的是西街那破落的八人合租院,你们赵家哪儿还有宅子?” 她转头含笑看向景云峰,“爹,把咱们的房契拿出来让赵钱氏过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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