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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观棋远远看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座殿宇,没想到往前走,却看到了三座,这三座围绕着一个祭台,看不出来这祭台是干什么的,但是稍稍看一眼便已经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这是什么东西?”他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只是这洗髓丹却不知道在哪里,三座殿宇分为中心的大殿和两边侧殿,季观棋顾得不其他,只能朝着中间最大的殿宇走去,刚进殿内便看到了一大块浮雕,上面刻着各种飞禽走兽,不过年头已久,有些地方磨损得很严重,整个殿内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腐朽气息。
“什么味道?”季观棋低声喃喃,这味道像是木头腐败的气味,又像是…… 他脸色顿时一变,意识到糟糕了,他中了幻境。
眼前的景象骤然一变,他的视觉忽然变成了一个局外人,然而他的目光却定格在那个和其他散修一起走过天阶,前往玄天宗的路上的少年。
对方背负长剑,一袭白衣,模样俊朗中略带一点青涩,腰间更是悬着一壶酒。
“前面便是玄天宗,若是能有幸拜入镇南仙尊门下,那可是祖上积德了。
”一名修士笑着说道。
“可别想了,镇南仙尊才不收徒。
”另一名修士说道:“我听家里人说,仙尊年少成名,一柄方天画戟引得天象变动,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第一人。
” 镇南仙尊不收徒,这是修真界修者的共识。
而那少年闻言也只是笑了一声,便越过他们继续往前走。
这一切季观棋都无比熟悉,因为这少年就是曾经的他,那时的他天赋异禀,满身傲气,一柄长剑在手,什么样的秘境都敢闯,什么事情都敢扛。
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年进入了玄天宗,被安排去了住处,然后在躲在林间喝酒时听到了宗主和长老们的对话、 “行白修行恐怕有异,自那日昏迷已有三日,且体内灵力暴动,根本无法治疗,至此下去只怕落得一个经脉尽碎,成为废人的下场。
”旁边的长老叹气,而后道:“这可怎么是好?” “我记得一味灵草可活死人肉白骨。
”另一位长老说道。
“你说的可是回生灵草,可这东西只有在四象两仪中才有,这秘境……”这名长老有些犹豫,讪讪道:“我等进去,只怕有去无回,着实没办法。
” “可有人愿意前往?”宗主问道。
所有长老都低下头,宗主叹了口气,便让他们离开,自己站在远处,似乎异常担忧。
而此刻身为局外人的季观棋瞧见那少年,心里顿时提了起来,他喉咙有些干涩,哑声道:“不要去。
” 他的掌心已经冒出了冷汗,明明知道这是曾经走过的路,但再看一次,说不出来是酸涩还是后悔,又或者是觉得痛苦。
然而宗主已经出声,他道:“谁在那里?” 少年翻身下来,拱手道:“拜见宗主。
” 一切和曾经发生的一样,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一模一样,看得作为局外人的季观棋都有些绝望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幻境里的自己对着宗主说道:“晚辈无意冒犯,只是在林间喝酒,不小心误入此处,听闻镇南仙尊有恙,我想……” “别说。
”局外人的季观棋颤声道:“别说。
” 然而这是幻境,这幻境里的都是他此生最后悔的事情,于是他就看到幻境里的少年朗声道:“晚辈想闯一闯这四象两仪,若是有幸能拿到灵草,为仙尊尽绵薄之力,晚辈心甘情愿去冒险一趟。
” 宗主沉默了很久,他道:“你可知四象两仪是什么?” “知道,两大顶级秘境之一,危险重重,但我不惧。
”少年年少轻狂,完全不知道前路如何,又或者说其实他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身殒秘境的打算了,那时候的他没有半点后悔。
可是那时候的他又怎会知道,最后杀死他的,是他亲手救下来的镇南仙尊。
在宗主重重点头之下,少年踏上了秘境寻找灵草。
季观棋就这样站在外面,看着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再次重演了一遍,看着自己一意孤行进入秘境,被秘境强行压制了灵力,如同一个凡人走在其中,被毒虫咬,被灵兽追,掉下山崖,被湍急的河水冲走,又独自一人在滩涂上醒来,一瘸一拐继续寻找。
看着自己最后为了得到那悬崖上的灵草,一点一点趴下去,然后用匕首割破手腕,以血养草,才能将这株灵草完整剥落下来,带回玄天宗。
因为拿到了灵草,引得守护灵草的灵兽大怒,季观棋的胸膛被它的爪牙撕裂,胸口鲜血淋漓,几乎看得到外翻的血肉,他浑身像个血葫芦,又被那灵兽叼到高处重重摔下—— 他仰面朝上,浑身经脉都断裂了,灵力没了存储的地方,全部消散了。
他从声嘶力竭地惨叫,到最后喉咙里呛血以至于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天。
“别继续了。
”局外人的季观棋闭上了眼睛,他哑声道:“别继续了。
” “我后悔了。
”他道:“我后悔了可以吗……我为什么要救他,我为什么要去四象两仪,我为什么要不自量力,我后悔了……” 即便是明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可他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他真的着实憋闷得慌,就算是无数次躺在床上跟自己说自己从不后悔,但是扪心自问,真的不后悔吗? 他不后悔失去的天赋?不后悔成为了众人眼中平平无奇之人?不后悔无法带着自己的君子剑走遍四洲大陆?不后悔这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 他不后悔吗? 在他死前,万般理由都说服自己不后悔。
如今再走一遍老路,他几乎声嘶力竭地想要冲进去阻止,可这一切都是幻境。
幻境的最后,他看到那少年几乎是爬出的四象两仪秘境,他仰躺在地上,怀里的灵草安然无恙,甚至还在吸食着他身体里的血和灵力。
而那少年早在踏出的那一刻就彻底昏死过去,一切都归于平静。
后面的事情,幻境没有再继续显示出来了,但季观棋自己知道,这一睡一醒间,他便成了玄天宗的宗门首徒,镇南仙尊座下大弟子。
无数人愤愤不平,十分不解,觉得这个便宜怎么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自己躺在床上浑身疼得想死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想,我有朝一日,会后悔吗? 这个问题他现在可以回答了,他后悔了,他后悔救的人是乌行白。
“所以这个幻境是什么?窥探内心最后悔的事情吗?”季观棋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道:“我不明白,这个幻境有什么用处?” 然而很快就有人回答他了,幻境结束,四周都恢复了原样,季观棋第一眼就看到了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乌行白,对方似乎也有些意外,然而季观棋从原先的平静到看到乌行白时满眼惊惧。
他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整个人几乎是弹跳开的,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观棋?”乌行白上前准备抓他的时候,却只能看到一道雪亮的剑光,季观棋毫不犹豫地直接一剑横劈下去,而后没有半点犹豫,头也不回地朝着反方向逃去。
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逃命。
乌行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侧身避开君子剑的时候,季观棋已经逃了,可不等他追上去,这本来毫无动静的浮雕忽然变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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