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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又怎么可能还会活过来。
他想到这里,眼神微微黯淡了一瞬,说他对乌行白一点师徒之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好歹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师徒,只是这感情比较薄,比起这个,他更羡慕乌行白就算是死了,季观棋都还要跟他在一起。
他们几个人里,明明乌行白做的最过分,明明上辈子季观棋是死于他手。
可如今,他用一条命让季观棋回心转意了。
“真狠啊。
”萧堂情低声喃喃,有些不甘心,又有些佩服。
这一待,就是整整半个月。
半个月过去了,没有半点关于乌行白和季观棋的消息,青鸾已经盘旋高飞,修真界的小道消息也渐渐消失了。
然而此刻,在距离山顶还有一小截路的季观棋已经脸色苍白,他伸手拄着剑,背上背着乌行白,衣摆处的鲜血已经有些褐色,显然是摔下去磕碰到了,他嘴唇稍有点青紫,坐在原地缓了缓。
他每次坐下仔细的时候,都会给乌行白整理一下,将其拥入怀中,以身体帮怀里人抵御风雪,而那白鹤羽斗篷搭在了乌行白的身上。
“还有点路程。
”季观棋低低咳嗽了一下,他抬手看了眼手背鲜红的血迹,这是没有灵力保护下有些冻坏了肺腑,但对于他而言不妨事,等一切结束之后,用灵力好好温养就行了。
季观棋的性格是执拗的,正如之前乌行白说的那样,其实性格最执着,最决绝的就是季观棋。
他背着乌行白穿过风雪,用君子剑插在了雪堆里,一步一步地走上去。
蓬松的积雪总是容易这盖住陷阱,季观棋真的已经非常疲惫了,封住灵力的身体也只是比普通人强健一些,可如今他已经在这雪山走了十五天,眼前有些昏暗,用剑再次撑着身体往上爬的时候,忽然下面的雪堆空了,他整个人往后仰倒,从山上往下滚,但就在这剑光火石之间,他飞快地将乌行白护在了怀里。
“呃——”他的后背重重撞在了后面的石头上,季观棋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唇角溢出了血,他第一时间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势,立刻查看乌行白有没有被摔着,确定对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但这一摔已经是他身体的极限了,他抬起眼看着乌行白,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山顶。
他一步也爬不动了。
无尽崖,之所以叫无尽崖,就是从来没人登顶。
季观棋轻轻扯动唇角,哑声道:“我累了,师尊,我好疼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呼吸里都透着浓重的血腥气,在意识的最后,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乌行白,而后便抱着对方靠着石头,微微阖上双眼。
周围那种窥视感几乎到了最强烈的地步,但是季观棋没有感觉。
他是在证道,也是在赌。
与天道赌,与乌行白赌。
乌行白神识碎裂的那一刻,他赌自己会死,所以现在,季观棋赌乌行白能活。
“金孔雀说你从来没赢过一次。
”季观棋支持不住地轻声说道:“那这一次,让让我,让我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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