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孟宁拿到新配的车钥匙就回了家。
和江泽洲一样,孟宁的父母也在南城,但她搬出来独居。
但又和江泽洲不一样,孟宁是家中独女,备受父母以及所有长辈宠爱。
友情,亲情,爱情,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排序。
对孟宁而言,亲情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可即便如此,她毕业回国后,也毅然决然地选择独居,不和父母同住。
原因很简单——远香近臭。
就像读书时每周放学回家,父母会温柔地包容你每一个缺点,即便你犯错,也不会斥责你。
但等到寒暑假,天天待在一起,你就算没错,父母也会找出错。
类似于,早上十点才起,吃完就玩手机,头发乱糟糟,进门的时候左脚先进的门……吹毛求疵。
留学生活后,令孟宁更享受独居。
她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受任何束缚,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会被任何人打扰,以及,不会被催婚。
是的。
孟宁也面临被催婚的难题。
孟宁将近一个月没回家了,母亲刘白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哟,稀客啊。
” 孟宁边换鞋边说,语气恭维:“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哦。
” 刘白:“对呀,要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长这么好看?还不都是遗传了我。
” 孟宁:“……” 午饭时间点,一家三口围坐餐桌边。
到底是许久没见亲闺女儿,刘白使劲往孟宁的碗里夹菜,“多吃点儿,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孟宁:“哪有?” 刘白:“我说有就有。
” 孟宁盯着面前堆成小山似的碗,无奈。
父母和子女之间话题无止尽,鸡毛蒜皮,家长里短。
有时候上一个话题还没结束,又快速地开启下一个话题。
刘白的下一句话就是:“谈男朋友了吗?” 始终沉默的父亲在接受到孟宁的求救信号后,终于开腔,“她成天就在交响乐团待着,能接触到什么男生啊,怎么谈恋爱?” 孟宁眼眸低垂,“是啊。
” 这话简直是自投罗网,刘白顺势道,“那去相亲吧。
” 孟宁:“啊?” “既然你自己没办法找到男朋友,我只好帮你找了,谁让我是你的妈妈呢?”刘白皮笑肉不笑,“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 “……您可以别找。
”孟宁嘟囔。
“你叽叽歪歪些什么?” “没什么。
” “说说吧,樱花落海洋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 餐边柜一格收纳放置着孟父每天要看的报纸,报纸中夹杂了几本杂志。
一眼望过去,刚刚好能看到本月新出的商业杂志,杂志封面,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坐在沙发上,一双狭长冷眼被眼镜掩着,敛去眼里几分凛冽。
清冷的侧脸线条被刻意营造的光影勾勒的深邃又立体。
年轻,矜贵。
双手交握在身前,孟宁模糊记得,他左手心有颗痣。
“身高一米八五高,带金丝边框眼镜,手心有颗痣,最好比我大两岁。
” 一通话没过脑,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说完之后,孟宁愣住。
原来有关江泽洲的,不用思考,她就可以脱口而出。
像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孟父孟母也愣了愣。
“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番外随机掉落】 那晚姜执宜醉酒,光影交错,男人侧身立在包厢外,抬手转了下打火机。 借火? 嗓音冷淡磁性,意兴阑珊语调也没波澜。 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但姜执宜记得很久以前的那个夏。 别人眼里冷淡疏离的周栩应,曾在潮湿的黑夜拥她入怀,动作克制又紧绷:你还有我。 分开那夜雨很大,空气燥热。 周栩应仰头后脑勺抵着沙发,凸起的喉结泛红。 他一声不吭的抽着烟,青灰色烟圈模糊的轮廓不清,声音颓哑的嘲/
十八岁那年,黄皮子寻仇,全村男女老少横尸荒野,自此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血池里究竟有什么? 朝天棺葬的谁? 黄金棺又是哪位达官显贵的归处? 槐木棺内的大人物,有何来历? 避天棺是否真的可以令人长生? 我叫叶鞘,师承抬棺人 /
【阅读须知】 1:本书是神奇宝贝、精灵宝可梦、口袋妖怪的同人小说。 2:本书是无系统、无女主的精灵养成向小说,节奏较慢,需耐心阅读。 3:小智得了冠军。 /
1. 沈晗霜姿容昳丽,进退有度,所求只是觅得良婿度过平淡的一生。 可嫁给平南王世子祝隐洲后,她才知他本有心上人,但那人已成了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沈晗霜只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世上许多夫妻之间也并无情爱,只因合适与习惯也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余生。 沈晗霜不愿费心强求更多,更不会再把祝隐洲某些时刻的不知节制当成他动情的证据。 所以发现自己已情根深种时,沈晗霜把心思藏得很好。她继续做祝隐洲温/
我是一个睡了一觉就穿书的倒霉鬼,更倒霉的是,还穿成了一篇升级爽文里男主的黑月光,最后被开棺鞭尸的那种炮灰。 穿过来后我才发现,哦,原来这个黑月光不仅黑,连性别都不太对。 为了保住小命,我一边远离男主,一边兢兢业业扮演高冷公主,可我是个理科生,对文言文过敏,谁知道我在书院里上学时有多苦。 有一次,边境骚乱,朝廷准备把公主嫁给几千里外的可汗,以达成秦晋之好。 我只当了两年公主,但在其位谋其政,/
海添逃跑的第二天,日理万机的霍格元帅才从新闻上知道自己养的小金丝雀床.伴跑了。 他已经玩腻,并不打算找回来。 但,当看到收容所的工作人员说对方怀孕了。 他眼睛一亮。 他家族子嗣稀少,已经很久没有孩子出生了。 他准备看在孩子份上,把海添领回来。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说:元帅抱歉,我们要确定你是不是孩子父亲。 霍格:?这说的什么话。 他只有我一个男人。 工作人员解释:抱歉,先生,他们也是这么说的/